下人派过来的,这样就合情合理的多了。
郑启勇真是险些晕过去,自己家儿子怎么七灾八难的,上回的事情还让人心有余悸,这会又出事儿了,亲家家中会不会以为自己儿子是个灾星吧!
妻子那里是一定要瞒着的,她一个柔弱妇人知道了,又得伤心难耐,最后还得他这个老子来扛,就豁出去这张老脸去求求吧,怎么也得把人给救出来不可,自己儿子能不心疼吗!
“让我们家大小子跟着去吧!”郑启勇说的是郑景阳,郑世子!
“他自己也有公务在身,怕是根本离不开吧!”
苏正礼听了郑启勇的话有些迟疑,郑家谁去他到是根本不在乎,可是最好还是不要把此事传得沸沸扬扬,不然人尽皆知,宝藏的秘密也就保不住了,这与皇帝的意思相悖,指不定皇帝到时候就要发飙了,可能会给他们的援救造成一定的困难。
离开之时郑景逸就说了,他此行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不能告诉与外人知道,苏正礼的一反驳,郑启勇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
第六百九十七章 同胞兄弟
“那就让我们家三小子去,他如今学院已经学完功课了,不过在书院混日子罢了,平日里又有练武,去了也不会拖后腿的。”郑启勇想了之后说道。
“行吧,就他了!”郑家总共也就这么几个儿子,反正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这个与郑景逸同胎生的兄弟,苏正礼也没有见过,只知道他名声不显,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传闻传出,可郑家显然不可能只派个下人去一躺就完了,只能派其中一个儿子去。
是正常的现象,自己家的满娘不也得跟着去吗?
如此一想,苏正礼才惊觉,自己是不是把闺女有点儿当儿子使了,小棉袄太厉害了,好像也不太好啊!
之后他又匆匆进宫,宝藏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那么便由他去陈情也是合情合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老丈人当的也是够合格的了。
苏正礼也没敢说郑景逸掉坑里一次又掉一次,自己这个毛脚女婿以后还得在皇帝手底下混呢,种下个无能的印象就不好了,这也是为他的未来考虑,他想的够周到了。
皇帝没想到寻个宝藏还能发生这样的意外,一下子把两员大将都折在里头了,还能怎么办?肯定是要派兵援救啊!
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主意,也不能让手底下的人跟着背了黑锅了。再说,郑景逸和王凯之二人也不是无名之辈,身后都是有人的,怎么也得把人救回来再说。
苏正礼委婉的表示自己的闺女和老郑家的儿子也想去,皇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只提了一条,宝藏之事不准透露出去,不能人尽皆知,不然朝廷非得闹出乱子不可,那帮子老臣又得念叨什么皇帝不务正业,干事儿不靠谱了!
那帮子老臣年岁大了,每天不想着怎么让百姓兴安居乐业,偏想着让皇帝顺着他们的意思走,都是闲的,宝藏的事情这要传出去,他又没有闲着的时候了,耳根子也清静不能了,所以万万不能传出去,这是最基本的一点。
苏正礼自然对皇帝的心思了如指掌,明白皇帝的苦恼,可皇帝若是事事顺心了,还要他这样的官员有什么用处呢?他自然会为皇帝分忧解难的。
因为情况不明,人又说是掉到坑里了,皇帝也没有派大部队前往,只让京畿大营出了一百兵士,然后派了一个领头的人,就让他们准备准备可以出发了。
苏满满那边也准备了一夜也差不多准备好了。
皇帝因为心中十分着急,所以命令也下得很急,中午午饭之后大军就开拔了。
此时地面还有坚冰,马匹根本不能行走,所以苏正礼别让苏承禄让了二十辆雪橇出来,把个苏承禄给肉痛的不得了,这要是租出去得多少银子呢!
可让大哥开口肯定就不是小事,他得遵从不是,只好外借了。
他这是不知道苏满满他们这是去干什么了,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更积极一些的,也不会心疼那几两银子了。
苏满满自然不能以苏家的名义去,她就变装成了郑景元的小厮,这样既不惹眼,又能一同到南方去,必要的时候还能给予帮助。
走的时候她把财宝和点点一同带上了,这条陆地和天空到时候寻人都无所遁形,只要小心着一些,肯定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为了郑景逸,她已经顾不得那些藏头露尾的事了。
财宝被苏满满装在一个口袋里面,没有让别人看见,这是绝密武器,不能让别人知道。
但是点点就不行了,她如今长得膘肥体壮,体型也太大,根本遮不住,想不让别人看见也不可能,那就只能放在明面上了。
再说让点点拉车苏满满也有些舍不得,跑近点到还行,可是路途那么远,别说一条狗了,就是一个人一匹马,到时候也得累趴下了不可。
在和郑景元碰面之后,就说这是郑景元的爱犬,鼻子很灵,是找人的好帮手。那一百个士兵的领头人赵翔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看了半晌,才让这条狗跟着他们一块儿随行了。
不过苏满满和郑景元坐的是苏满满自制的雪橇,雪橇里面满满当当放的都是苏满满觉得需要带的一些东西,因此他们根本不便和别人随行,好在郑景元的身份特殊,特立独行一些也没什么。
那个赵翔心中尽管颇有微词,到底也没能多说些什么,谁让权贵就有特权呢。人家也是世家子弟,单独坐一辆车怎么了?
就连苏满满这样厚脸皮的人,让人家的大眼睛瞪的也是火辣辣的,脸皮直发烧。她觉得自己此时好像不是要去找人的,倒像是去给人家拖后腿的了。
而点点就坐在他们的雪橇之内,外面有专门的车夫来指挥这些狗拉雪橇,这样就用不上点点了。
苏满满和郑景元也坐在车厢之内,她望着那张与郑景逸有九分相似的脸,心中也不知是苦是咸,总之是五味杂陈,各种滋味在心头。
郑景元被苏满满看的浑身哪哪都觉得不对劲儿,他的个头不低,坐着头顶都快碰着车厢顶了,稍微一站身就能碰到脑袋,连动一动都觉得别扭了,更觉得浑身都是束缚。
“那个,满娘,你别太伤心,我哥哥命大的很,多少次都能化险为夷,这一次一定一定会没事的。”他十分蹩脚的安慰道,因为他和郑景逸同岁,都比苏满满要大一些,而苏满满还没有嫁过来,所以只能称呼苏满满的名字叫她满娘了。
他和郑景逸的性格完全不相同,郑景逸的性子外向,交游广阔,和谁都能说得上几句话。就连在苏家也能把除了苏正礼之外的人哄得服服帖帖的,哪一个人不赞他一句好呢?
郑景元从小就话不多,长大之后就更木讷了,若不是两个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