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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也急不来。”沈清远拍了拍戴少恭的肩膀,劝慰道,“少恭兄不必心急,要说清绫还是我嫡亲的妹妹呢,我们都是她的至亲,怎会不知照顾好她?”

    戴少恭见沈清远开了口,这才察觉自己一时有些失态,连忙收敛了声势,朝沈清远道,“一时情急,清远兄莫怪。”

    沈清远微微颔首,“少恭兄这段时日对清绫的兄妹之情,我看在眼中,少恭兄心急也是因为关心清绫,我又怎会怪少恭兄?”

    戴少恭闻言微怔,看清沈清远眼中的一丝深意后,唇角有一瞬间的苦笑,微微颔首后,朝绿俏道,“我带来了一支雪参,你可询问大夫能否逐量给清绫表妹的身子进补一番。”

    绿俏颔首,“好的,表少爷,奴婢会去问大夫的。”

    沈清远对戴少恭的心意有一瞬间的诧异,也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却未曾表现出来,只道,“好了,清绫需要静养,我们既已看过了,便先行离开罢。”

    戴少恭闻言颔首,转身离开了内间。沈清寒进来后只是静静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沈清绫,一句话未曾开口,这会儿跟着戴少恭一同离开了内间。沈清远尾随其后,出了内间,正要踏出屋外时,绿俏突然出来喊住了沈清远,“大公子。”

    沈清远止步,回头见绿俏欲言又止,便朝戴少恭与沈清寒道,“你们先走罢。”

    戴少恭与沈清寒会意,微微颔首后,二人同步并肩离开了菡萏阁。

    见两人走远后,沈清远回转身朝绿俏道,“何事?可是清绫有什么事?”

    绿俏颔首,抬手指向内间,“大公子,小姐让奴婢请大公子入内一叙。”

    沈清远沉吟一瞬,似乎并未有多大惊诧,脚步轻抬便进了内间。抬眼间,望见这会儿早已睁开眼正靠在床畔边沿望着他的沈清绫,蓦然失笑,“清绫,你果然装病,可否告诉我,你为何要装病?”

    “难怪方才不见哥哥担心我?”沈清绫毫无血色的薄唇牵起一抹看似无力的淡笑,“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你若当真大病,母亲为何不在这里守着你?祖母提起你重病也不见丝毫紧张之色。要知道,你可是她们的心头肉啊。”

    沈清远说话间,绿俏搬来一方木凳放于沈清远身旁,“大公子,请坐。”沈清远微微颔首便落了座,绿俏随即转身出了内间在外头候着。

    “说罢,清绫,为何要装病?连府里人都要瞒着?”沈清远看向沈清绫道。

    “为了救我自己,也为了保我们沈家安全。”沈清绫敛了面上的笑意,道,“哥哥可知,初八那日清绫经历了什么?”

    在沈清远渐渐凝重的面色中,沈清绫将初八那日出府打探消息,无意间撞见祝柔,紧接着被祝柔的家丁劫持且欲行不轨,随后又被及时赶到的安伯衍救了她,以及安伯衍暗中派人监视定远侯一事,从头至尾告诉了沈清远。

    沈清远的面色也从原先的凝重,到之后的深沉,又到最后的释然,跟着沈清绫所说的经历而起起伏伏,直到沈清绫说完之后,沉默半晌,才道,“祝柔竟暗中设计毁你清白?她怎如此狠毒?又怎会突然想到要暗害你?”

    “我也不知。或许是因为那日去定远侯府不知哪里无意间得罪了她罢。”沈清绫道,“不过她那日毒计未成,她自己并不知晓,所以我只能装病,将我,与我们沈府,暂时从她的视线中转移开。”

    “祝柔的父亲祝延本就与父亲不睦。父亲一直担心祝延会暗中对付我们沈府,想不到他还没动手,他的女儿倒是先动手了。”沈清远清淡儒雅的风姿翛然而逝,此刻的面容之上只有凝重与深沉。“此事祖母可知?”

    “祖母若是不知,我又怎能瞒过府中他人?”

    沈清远微微颔首,不错,他倒是一时糊涂了。沉吟一瞬,又道,“可你装病也拖延不了多久,你总不能一直躺在床榻之上。”说着,见沈清绫苍白的面色淡定而从容,沈清远蓦然会意,道,“清绫,你莫不是有了想法?”

    沈清绫皎洁如月华般的眸光静静凝视着沈清远,在沈清远愈见疑惑的目光中微微颔首,“哥哥可是忘了我方才说的是何人救的我?”

    沈清远回想片刻,蓦然道,“安伯衍?可是清绫,他那日救你只是碰巧,你如何确定他会帮你?”

    说着,沈清远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方才说他派人监视定远侯府?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安国公府的意思?难道安国公暗中已经盯上了定远侯?”

    “安伯衍身为安国公世子,暗中派人监视定远侯,未必不是安国公的授意。无论是何人授意还是他自己的本意,至少安伯衍是站在定远侯府的对立面。既然已经是对立面,他必然不希望定远侯的势力继续水涨船高,那样对他也是一种威胁。”

    沈清绫道,“所以我希望哥哥能暗中派人去查一查,安国公府对于那位吴邕吴大人以及被牵连进去的宣大人一案,是何态度?哥哥莫要忘了之前的那张画像,对于我们而言,那是蛛丝马迹,无法在定远侯府的眼底下找寻,可若是落到安伯衍手上,未必不是一张对付定远侯的王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么么。

    ☆、请帖

    闻言,沈清远蓦然一震,看向沈清绫的眸光闪过一丝深意。

    “不错,我们沈府远远比不上定远侯府的势力,可若是换成了安国公府,那就不一样了。不过那张画像我已经交给父亲了,父亲曾经提醒过我,此人极为重要,定远侯又怎会让他活在世上?”

    “哥哥,是人都有私心。这个人若当真为祝延办了事,他知道他是此事当中最为重要的人证,又岂会乖乖的坐以待毙?”沈清绫道,“我们沈府势微,无法在定远侯府的眼皮底下查找此人,可距离吴邕一案到现在,可有丝毫此人的消息?”

    “我倒是觉得这个人极有可能躲了起来。不过,不论这个人究竟是死是活,将此人的画像交给安伯衍,以他安国公府的势力,从此人为源点,总会寻找到蛛丝马迹。而一旦有蛛丝马迹到了他们手中,那便不仅仅只是蛛丝马迹了。”

    沈清绫意有所指的看了沈清远一眼,道,“所以,清绫想要哥哥去查一查安国公府对吴邕一案的态度如何,是否有意介入此案。若是有意,我们便将此人的画像,暗中交送安伯衍,也算是报了他那日救了我的恩情。至于那张画像,哥哥在画一张便是。”

    沈清远沉吟一瞬,颔首道,“我即刻派人去查。一旦有了消息便来告知你。”

    沈清绫颔首,忽然想到另一事,“哥哥会考可还顺利?会考途中,可有异样?”

    沈清远明白沈清绫话中深意,道,“无事,一切顺利。”

    沈清绫见沈清远神色淡然,似乎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