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姑娘就不用说了,身份该是不低。
男人脸上挂着微笑,张开双臂,身手矫健的接住往他身上跳的女孩。陆璞初修长的双腿稳稳地缠上他的腰身,遂自然而然将脸扑进他的胸膛里,两人相拥欢笑。
两人在说些什么,云濯尧听不清,但看的出陆璞初很开心,是有多久没再见过她如此开怀的笑容了?
男人抱着陆璞初打开车门,细心的将她放入副驾上,关上门绕过车前坐进驾驶座。透过车窗,不知是否男人说了什么,只见陆璞初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男人俯过身来为她系好安全带,她亲昵的在他脸颊啵了一口,男人反即在她的唇上小口轻啄。
陆璞初并没有不悦,而是展颜欢笑。
待越野车,绝尘而去。
他方觉心痛,这是真实的。
而不是如他,蓄意的假装。
可云濯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为什么你的心会那么的疼?
夜,天上人间的包厢里,为了庆祝陆玙初晋升调来s市,大院里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小伙伴在s市扎堆聚齐了。
期间,陆璞初独自去了一趟洗手间。待她出来时,见到一个男人在洗漱台上,明显的喝醉了。
陆璞初走过去,在洗簌台前若无其事的洗手。她垂眸间瞧见男人微微抬起的眉眼,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他俯首狂躁地吻着她,含着点点水珠,落在她的口中。他摄取着她的软蠕,缠绵着,不顾她的反抗,霸道地将她禁锢在怀。他的舌尖,一直深入,吮吸着她的津液。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探进她腰间的衣缝里,急切的抚摸着她细腻柔软的肌肤。
“云濯...尧..”他仿佛没听见她的喊叫,手头的动作不曾停下。
他的手掌好似发现了一片新大陆,正履步不停地游走在这片柔软的大陆上。他的手,攀上她的高峰,隔着细薄的文胸,蛮横的揉捏着。
“嘭--”有水杯落地的声音,陆璞初越过云濯尧的肩头望见伍雪站在不远处,呆若木鸡。
“濯..尧..住手...”
低吟沉顿的女声在云濯尧的耳畔炸开了花,炸毁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他更加狂妄的扯下她的半边文胸,宽大的掌心摩擦着她左胸的柔软,揉捻着她的蓓蕾。他那么的沉溺其中,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身迷彩军服的男人,眼神暴怒,疾步而来。
“濯尧,小心!”伍雪的喊声伴随着陆玙初敏捷的动作,云濯尧毫无防备的被人一脚踹飞在地上,腹部的疼痛使他清醒。云濯尧一跃而起,暴戾地朝陆玙初一拳挥过。
洗手间外,围了不少路过的观众,酒店人员在劝架,但怎样都无法阻止两个男人拳脚并施的战争。
云濯尧自幼练习武术,底子不差。可相对军队里长期训练出来的陆玙初,还是很有悬念的。
两人由最初的势均力敌,到此刻云濯尧略显体力不支。风驰电掣间,陆玙初抬腿,连蹬带踹向云濯尧,后者在倒地前一个敏捷的勾腿,陆玙初随着云濯尧跌落。
云濯尧迅速翻身,将陆玙初制服在地。他狠狠地一拳砸在陆玙初的脸上,他嫉妒这个男人,妒忌的发狂。
两个男人在地上扭打。云濯尧不经意间瞥见畏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孩,顿时晃了神,被陆玙初打趴。
云濯尧死死的盯着角落里的陆璞初,对于陆玙初的拳脚丝毫不作反抗。伍雪欲去拦,却别云濯尧一声怒吼吓退“与你无关!你走。”
陆玙初横眉怒目,一脚将人踹飞在墙上玻璃,云濯尧重重的摔在地上,尖锐的玻璃碎片遍地皆是。
“噔噔噔!”
陆玙初走近云濯尧,抬脚,一只军靴狠狠地踩在云濯尧的心口。
他的血,自口而出。
“哥...”陆玙初闻声,见陆璞初衣衫不整,颤栗的站着,他才收了脚,回身脱了外服,将大大的迷彩外套在她的身上。
伍雪心惊,去扶伤痕累累的云濯尧,哭泣着“濯尧...你怎么样了?”
云濯尧眼目视着陆玙初拥着陆璞初要离开,他的理智与感情在他的身体里叫嚣,他知道他将永远失去她了。
“初初--”
陆璞初缓缓回头,云濯尧的嘴角溢着血,眸色幽暗的凝视着她。
半响,她才淡淡的开口“哥,你送他去医院。”
隔日,在病床上醒来的云濯尧早已恢复了清醒。
昨晚,他应了几个同学的邀请一同去了天上人间。期间,他喝多了去了洗手间,伍雪见他吐个不停,就去取水,没有人预料到陆璞初会突然的出现,他猜那一刻的他一定是着魔了,才会如此。
他自认,从来都是一个理性的人,到底是昨日的那幅场面带给他的刺激太大亦或是长久以来的压抑,他竟错把一场误会,当成一升白醋,混着波兰伏特加,硬生生地灌醉了自己。
陆玙初,军界赫赫有名的“王”,陆昀笙的长孙,陆璞初的大哥。听闻,在陆昀笙去世时,他因执行任务而未曾见到老人最后一面,连葬礼都未到场。
云濯尧并没有想过两人初见便是大打出手,但他不能不承认,这个男人下手极有分寸,尽管在暴怒的情况下,也可以让他伤的最痛,却不是最重。
云濯尧住院的第四天,陆璞初出现在病房内。
那时,一人躺在病床上,一人坐在椅子里,谁都不先开口。
直到,云濯尧淡淡的开口“对不起。”
“为什么事?”
“侵犯了你。”
陆璞初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却未放下水果刀,她起身,朝病床走去。陆璞初俯身直视着云濯尧的双眼,神态专注“因为是我,还是任何女人都可以?”
☆、意外秘密
伍雪站在病房门口,盯着方才摔门而出的女孩的倩影。那个女孩,她认识,被同学们称之为医学院最神秘的美女,陆璞初。
高傲优雅的她,成绩优异,却极为低调。她不参与任何与课程无关的活动,更是极少出现在学校。但最引人热议的是她的私服,她的穿搭是别人少有的。有资深同学调查过,她的一件单品是别人两年的生活费。
有人说,她是被人包养的情妇;有人说,她是暴发户的女儿;可真正是如何,没人知道。她也好奇的问过濯尧,因为他曾向她介绍过这个神秘的女孩。结果,只得来他冷冷的一句,她不是同道中人。
今天,她才知道,这个神秘的女孩,不是情妇,不是暴发户,更不是同道中人。
伍雪踱步走进病房,瞧见雪白的床单染上了一片血迹,地上落着带血的刀尖,吓的她尖叫。
病房内,医护在为云濯尧处理伤口。而云濯尧的清眸盯着茶几上已经氧化的半颗苹果,黯然出神。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