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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拉仍旧希望九头蛇夫人能够延续他的方针,激化局部战争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九头蛇夫人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平息了事端,最著名的一次就是阻止了1979年一触即发的中越战争,刚刚经历过浩劫的中国百废待兴,最不需要的就是一场战争。

    但即使是这样,佐拉仍然与红房间一手策动了苏联与阿富汗之间的战争。

    经历着两件事之后,佐拉与九头蛇夫人的分歧慢慢加剧,佐拉急速衰败的身体不允许他继续把大量的精力投放在九头蛇组织上,阿尼姆·佐拉的逐步退隐标志着旧九头蛇的终结。九头蛇夫人成为九头蛇的新兴力量,在之后披露的一些文件中,显示九头蛇夫人和泽莫男爵曾经借用战略科学军团和一些其它力量剪除了旧势力,其激烈手段并不下于同一时期的苏联大清洗,这为九头蛇夫人添加了许多争议性。

    许多研究九头蛇发展历史的学者都认为,九头蛇夫人的这一行为,与那些专制者并无二致,理论上虽然如此,但九头蛇也因此加快了新旧观念过渡的步伐,获得了真正的新生,而历史总是无情的,对于那些在清洗中失去性命的人来说,他们统统被称之为“阵痛”的一部分。

    二十岁的泽莫开始掌权时,他并未像他的前辈们那样扎根在美国,培植自己的势力。相反,他听从了九头蛇夫人的建议,成为了一名学者,如圣徒一般在全世界开始游历,将信念传达到了世界各处,泽莫常常称自己是一名流浪者,而后世的九头蛇信徒们会给他一个更有敬意的称呼——“圣雄”。

    九头蛇的组织结构变的分散,最终成为了一种真正的信仰,当人们提到九头蛇的时候,出现在人们脑海中的总是被红骷髅统治的那个邪恶组织,他们忌惮九头蛇如蛇蝎,却不知道自己早就在享受着九头蛇带来的福利。

    九头蛇的“秩序论”深深影响着现代法制、教育、科学等诸多方面,泽莫男爵的妻子,也是佐拉博士唯一的女儿珍特·佐拉在一本记录九头蛇历史的传记中一语道出了九头蛇的真义。

    “我不强求人们接受我的信仰,只留下珍贵的遗产,当世人享用我的智慧时,我将视其为我加冕。”

    而中国的神枪会研究会组织翻译珍特·泽莫的这本传记时,却用更简练的语言概括了它的含义:“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中国的神枪会与九头蛇组织渊源颇深,红骷髅曾经在1938年进入西藏,抢夺走张衡留在那里的神矛,神枪会忙于击退日本侵略者而无暇西顾,因此只能无奈地放任其离开,至此两者交恶。在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举办时,中国迫于苏联的压力,一开始被要求抵制奥运会,国际奥委会派出了密使玛利亚·斯塔克前往中国进行谈判,三个星期之后,洛杉矶接到了玛利亚·斯塔克的电话,要求美国归还“神矛”,作为交换,中国背叛了苏联,参加了洛杉矶奥运会,这无疑让苏联丢尽了面子,也加速了苏联阵营的瓦解。

    在中国神枪会保留了玛利亚·斯塔克的信件手稿证明,整个事件是由九头蛇的新领导者泽莫男爵和九头蛇夫人运作而成,至此,流浪在外五十年的神矛终于回归中国,而新九头蛇与神枪会的恩怨也一笔勾销,神枪会一直小心地保护着九头蛇存在的秘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在改革开放政策的掩护下,九头蛇在上海建立总部,与神枪会合流。这件事一直到“天启”之后,才慢慢公开。

    从整个九头蛇的发展历程来看,九头蛇夫人在其中的影响力是不言而喻的,作为整个二十到二十一世纪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几个人物之一,她与“救世主”史蒂夫·罗杰斯的关系是最耐人寻味的。尽管一直以来无数学者企图证明他们之间拥有爱情,然而罗杰斯在接受美国审判时的庭上证供很值得探讨:“你们如何爱上帝,我便如何爱她,如此而已。”

    第167章 s3e50

    对于80年代的九头蛇组织来说,最值得庆贺的一件事就是赫尔默特·泽莫和珍特·佐拉的喜结连理。这是一堆冤家路窄的恋人,他们起初彼此相互轻视,从背后说坏话,到当面拆台什么都干过。但是在偶尔一次酒馆约会之后,他们竟然发现自己在敌视父辈上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从此他们成为了一对甜蜜的恋人,并迅速的结婚了。

    阿尼姆·佐拉甚至连女儿的婚礼都没有参加,最后将珍特·佐拉的手递给泽莫的是阿尼姆·佐拉的儿子伊恩·佐拉,而九头蛇夫人成为了他们的证婚人。

    这是一场婚礼,所以露西难得地摘掉了黑色的神秘面纱,许多人是第一次目睹九头蛇夫人的真容,包括泽莫。但露西仍然放下了半边的刘海,只露出了半张脸,而且只出席了一小会儿,但这也足以让泽莫感到无上荣幸了。参加了婚礼宴会的年轻人居多,露西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九头蛇的未来,这里有一半以上的人是她亲自招募而来,并接受了她的教导。

    婚宴的入口处有一阵喧哗,一名黑人男子和一名白人被保镖拦阻了下来。

    “我们是记者,我们来拍摄雪莉·丹铂的婚礼!”黑人拿着照相机说。

    “这里没有什么雪莉·丹铂!”保镖推搡着他。

    那名黑人拿着闪光灯噼里啪啦的乱照,保镖被闪花了眼,黑人男子趁机溜了进去,对准新郎新娘就一阵照,露西立刻偏过头去,她恼怒地离开了现场。

    赫尔默特·泽莫很生气地对那名黑人男子伸出手:“先生,你是哪家报社的记者,请把胶卷交出来。”

    “我是《风流》杂志社的。”说完这句话,那名男子一阵风一样地溜了,不愿意在婚宴上大闹一场的泽莫让人立刻出去追,但手下人过了一会儿回来,告诉泽莫对方已经逃了。

    黑人从垃圾堆里冒出头来,他摘掉身上的菜叶子,小心翼翼地确认没有人跟踪后,回到家中,他十二岁的女儿跑出来,不满地看着他:“爸爸,你身上臭死了!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嘿——我的小宝贝阿曼达,为什么还没睡??”黑人把皮衣扔进了洗衣桶里,嗅着自己身上烂糟糟的味道,撬开了一罐啤酒,“等着我讲故事吗?”

    “今天的故事是什么呢?”

    “听说过美杜莎吗?”那名黑人男性把相机放在了桌上,“那是一个怪物,戈尔共三姐妹里最好的猎手,任何人只要看到她的双眼,就会化为石像……”

    男人将自己的女儿哄睡之后,他拿着照相机进入暗房,开始洗胶卷底片,他看着底片上的印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