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那就重新试一遍。”她走向了史蒂夫,抬起了他的下巴, 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 “别反抗它, 士兵,集中精力,记住……”
“你违反了纪律, 夫人。”伊夫琴科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他严厉地斥责露西。
而露西只能低下头, 做出恭顺的模样:“我很抱歉, 我正想弥补。”
伊夫琴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挥手让那名士兵重新开启了洗脑仪器, 当它停下来的时候, 伊夫琴科让士兵一边念着洗脑词,而自己向史蒂夫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你的名字。”
史蒂夫的表情挣扎了许久:“史蒂夫·罗杰斯。”
士兵刚要重新开启洗脑仪器,伊夫琴科阻止了士兵,他继续问下去:“你的身份?”
史蒂夫这一次答的很快:“我是冬日战士,九头蛇的信徒,九头蛇夫人的丈夫。”
伊夫琴科听到这里,他转头对露西说:“你不用弥补什么,你已经成功了,他越抵抗,说明你为他的洗脑越成功。”
露西抬头。
伊夫琴科看着她:“他的第二人格已经形成了,干的不错,夫人,但是我们要确保他是一个听话的战士。所以,再来一遍。”伊夫琴科指了指那名士兵,洗脑仪器再次开始工作。
露西听着史蒂夫的惨叫声,几乎达到了愤怒的峰值的时候,她再一次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她向伊夫琴科做出了致歉的姿态,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女人。”伊夫琴科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等待着露西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时候,他走向了史蒂夫,他催眠了史蒂夫。
“战士,你将会在今晚完成一项伟大的任务。”伊夫琴科的声音仿佛恶魔低语,“杀掉霍华德·斯塔克。”
史蒂夫慢慢抬起头,他的双眼开始聚焦:“遵照您的指示,同志。”
露西走进另一间房,她看着那个如同棺材一般的人体冷冻仓,轻轻地拂过玻璃上的雾气,巴基·巴恩斯的脸慢慢地显露出来。
露西苦笑了一声:“下午好,睡美人。”
可惜巴基听不见。
露西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了,但是这里到处都是监视,她控制着自己想要抱住那个冰棺,拉近她和巴基的距离的冲动。
“你还欠我一场婚礼。”
露西默默地说,而同时她很可笑的发现自己已经带上了别人的戒指。
她在外面一直等待着史蒂夫,但是最终等来的是伊夫琴科。
“我的丈夫呢?”露西问。
伊夫琴科堆起一个假笑:“他有更伟大的任务要完成。”
露西骤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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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把卡车开到了一个荒郊野岭,他探出头来查看四周。过了一会儿,伊夫琴科带着人出现了,他嘲笑般地看着贾维斯:“斯塔克那个缩头乌龟去哪儿了?”
贾维斯没有搭理伊夫琴科,他将手里的皮箱一转,八袋超级战士血清展露在伊夫琴科眼前。
贾维斯说:“巴恩斯在哪儿?”
伊夫琴科吹了一声口哨,另一辆卡车与贾维斯的那辆并肩,八个士兵从车上抬下来一个冰棺,贾维斯看清了里面的人,他深呼吸,食指微微动着画了个十字,他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车上取下来一个什么仪器,围绕着那个人体冷冻仓仔细查验了一圈,确定没有爆炸物之后,他指挥着人把冰棺抬进了自己的车上。
“所以斯塔克不打算来会会老朋友了吗?”伊夫琴科伸出双臂。
贾维斯吓得后退了半步。
“那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血清?”伊夫琴科刁难贾维斯。
贾维斯面露难色,最终卷起了袖子:“如果您不怕浪费的话,给我注射吧,我不怎么想成为超级战士,只想做个好管家,但我想斯塔克先生也不介意有个能干四个人家务的好管家。”
伊夫琴科冷笑了一声,他把贾维斯按在车上,给他拴上了输液橡胶管,将一包血清的针头插进了贾维斯的静脉。贾维斯看着蓝色的血清一点点地顺着管子流下来,毫无惧色地还朝伊夫琴科耸了耸肩。
在血清打进贾维斯的静脉之前,伊夫琴科把针头抽了出来:“好吧,我相信这是真的。”
贾维斯驾驶着卡车离开了,伊夫琴科向树林深处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一阵发动机的嗡鸣声,在树林深处,一辆摩托车绝尘而去。
贾维斯把车开到一个拐道处,探出头,学着布谷鸟叫了两声,一个乡村农夫样的人窜上来,是霍华德,他急匆匆地催促贾维斯赶紧开车:“怎么样,有没有人跟上来?”
“我特意绕了好久,当然没有。”贾维斯紧张地看着后视镜,再一次确认了没有人跟踪,“他们什么时候会发现那是假血清?”
“假血清?我从来不做假货。”霍华德摘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切伪装,擦干净嘴脸,“那批血清真的不能再真了。”
贾维斯差点就一脚踩了刹车,他惊呼:“您怎么能这样做?如果苏联人造出了超级战士……”
霍华德打断了贾维斯:“那是不可能的,血清必须要通过生命射线照射来稳定,他们没有那种东西,从一开始就只有一种血清,红骷髅和史蒂夫身上的是一样的。”
贾维斯当然知道这个故事:“我听说过,血清会让好的人变的更好,坏的人变的更坏。”
霍华德翻了个白眼,系上了安全带:“那都是逗小孩玩的,什么真正起作用的不是血清,而是你的心,什么成为英雄不在于人的力气有多大,而在于灵魂有多伟大啦……”霍华德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呢,要是人就靠意志就能干成事,我现在都能在月球上建立呼吸区了。记住我的箴言,只有科学才是伟大的。”
他的话音刚落,卡车顶上一声巨响。
霍华德大吼:“你说没有人追过来的!”
“是后面!先生!后面没有人追过来,但我没说上面!”贾维斯紧急打了个方向盘,车子几乎是漂移出去,车顶上的人由于重心不稳而被甩了出去,挂在了车子的左壁上。
霍华德和贾维斯同时看见了那个杀手,他带着面罩,金发裸露在外,肩上挂着两把蝎式冲锋枪,贾维斯刚探了一下头,一梭子弹就打了过来,直接崩掉了后视镜。
“他去哪儿了?”霍华德问。
“别问我,先生!我现在没有镜子,您在见那些风流浪荡的女子们之前经常使用的梳妆镜在哪儿呢?”
“我早就扔了,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