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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那名议员第二天就转了态度,这算是好啃的骨头,不过也总有一些身家清白,又洁身自好的“老骨头”,那就得动点心思了,于是卢瑟把吉米·奥尔森给挖了过来。

    吉米·奥尔森在扯出神盾局丑闻之后一时间又变成了炙手可热的政治记者,而卢瑟竟然就把他挖角过来做情报搜集,看在钱的份上,吉米除了出卖灵魂什么都能做。

    史蒂夫一边在自己的健身器上倒吊着,虚扶着头两侧做运动,一边参与讨论:“从我提出议案开始我就在摸国会的底,问题有点复杂。现在多数党和少数党党内都有分裂,有些人认为超级监狱计划比死刑还违反人权,尤其是针对自由的那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人,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我们冰冻住他们,就是为了以后让他们在更发达的社会生活吗,我们都没有机会能看见那瑰丽的未来,而这些恶人可以,亏史蒂夫·罗杰斯说这么干是为了生命平等。’天啊,你看他们都怎么想的这么多歪理。”

    史蒂夫的汗衫因为倒立而折叠下来,露出精壮的小腹,人鱼线清晰而且线条完美,露西看着简直移不开双目。

    我是纯粹为了欣赏人体美,露西告诉自己一万遍。

    史蒂夫做完了一轮运动之后,抓住横杠整个人翻了上去,然后腹部绕杠一圈,跳了下来,他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汗水,他的身体被晶莹的汗水覆盖,在炽光灯下闪闪发光。

    吉米推了露西一下,露西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的肉体好久了,卢瑟在旁边偷笑,露西狠狠地瞪他。卢瑟收敛起笑容,继续和史蒂夫探讨票数的问题:“别担心,国会就是个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方,但就像我们商量的那样,议案是个引子,它给了你一个摸牌的机会,你得趁这个时候好好整理你手里的牌,好打下一轮。”

    下一轮?露西注意到了卢瑟的用词,果然卢瑟还有其它的目的,很明显“超级监狱”计划只是第一步。露西将目光转移到史蒂夫身上,他像个小学生似的认真听讲,看起来被卢瑟的论点完全的吸引了,露西担心卢瑟的影响力在史蒂夫身上逐渐扩大,如果真的弄出来个外星人注册法案,那可太不幸了。

    卢瑟在黑板上数着预估的票数,黑板上的一个一个的小磁条上面写着议员们的名字,卢瑟把他们分成了支持和反对以及中立:“我们先看众议院,多数党党鞭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他没法说服议长,议长讨厌美国队长,你和巴恩斯都是。现在我们预估在众议院里有236票过半数,但议长在施加自己的影响力,如果我们的票数下降到217票,我们就通不过了。”

    众议院的组织架构很清晰,可以参与投票的合法席位435个,如果要让议案成立的话,也就必须要拿到218票。如果史蒂夫在众议院的投票中先胜一筹,这对接下来去参议院投票也很有利。很幸运的是,实干派多数党党鞭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他强大的行动力也让史蒂夫打通了多数党的关窍,但多数党领袖——也就是这个国家的第三大政治人物——众议院的议长却对副总统的议案完全不感冒,要绕过他去推行法案争取票数,那可绝对是大难题。

    吉米咬着笔头:“现在我知道的已经有六个人还在摇摆。”

    他点出了那六个人的名字,卢瑟把它们移到了中立。

    卢瑟问:“他们手里有在进行的什么项目吗?”

    众议院一向是地区性比较强,众议院议员说白了就是百姓的父母官,他掌握着一个地区的建设的大方向和项目,但同时他需要在华盛顿争取到足够的资源来推进这些项目,实现他对选民的承诺。撬动议员的办法,无疑就是满足他们为选民服务的欲望。

    “密歇根州和爱达荷州的两个,一个想要推进公立教育改革,一个想要保住自己选区内的木工厂。”

    “木工厂的效益如何?”

    “就算保住了,也只能撑过一年半,一年半之后,现行树木砍伐保护议案就要到期了,有传闻国会在推进一项新环保议案,压缩树木砍伐数量,到时候木工厂至少要裁员一半,数字大概是一万人左右。”

    “好了,我们不管它了,它早晚是要完蛋的,我们不跟那些只顾着眼前利益的人为伍。”卢瑟直接放过它了,“我们聊聊公立教育改革的那个。”

    史蒂夫突然出声了:“等等,我们就这样放过它了?你说过如果木工厂保不住,一万人就要没饭吃了。”

    卢瑟说:“是的,所以他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去创造能够替代木工厂的项目,但那不是我们的事。”

    “为什么,如果能帮助这一万人为什么不做呢?”

    卢瑟看起来很想翻白眼:“是啊,先生,非洲还有几万人等着喝水呢,你怎么不飞过去打个井出来?”

    史蒂夫噎住了,他偷偷看向露西,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用口型无声的说:“他对我好苛刻。”

    卢瑟被史蒂夫打断,都忘记自己说到哪儿了,于是他进一步阐释自己的论点:“爱达荷州的这个从时间和精力成本上来说都不划算,我们帮他在选区内重新制造一个新工业项目本身就需要多次投票才能推行,而且大概需要3000万以上的流动资金才能启动,提出新议案和审批加上投票的时间大概要三个月以上,这还是我们需要在一个议员身上耗费的精力。”

    史蒂夫彻底没话说了,但是他看起来有点纠结:“我们至少得警告一下议员先生吧。”

    露西说:“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现实,你直接告诉他,他反而是觉得你在威胁他。”

    史蒂夫神情沮丧地点点头。

    卢瑟看起来才像那个执掌大局的人,史蒂夫只是他的教徒而已。

    他们一个一个顺完了所有的正在摇摆的议员,卢瑟决定让自己的政治说客去说服那名想要推进公立教育改革的那名议员把目标放小一点,这样就能给他们一个能撬动他的机会。卢瑟对推进超级监狱似乎是势在必得。而露西只需要负责监察各方面的动向,汇集现有的所有反对意见,反复推敲议案的合理性就可以了。

    讨论会结束之后,他们分头离开了史蒂夫的家,史蒂夫留下了露西,他准备去佩吉的养老院探望她,在华盛顿,他认识的人不多,所以总是三天两头的往养老院扎。不过在那之前他想要买一些花,而女人对这些东西的品味永远都比男人好。

    两人一起开车去了一家装修精致的花店,卖花的店主热情地为他们介绍刚刚空运过来的新花,露西为史蒂夫挑选了一束,并亲自包起来系上一个礼花,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