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突然翻腾起来,一道金红色光芒破海而出,向着天际飞去,扎入了云层里。
巴基眼睛亮了起来,但紧接着,他看到已经远去的飞机调转航向朝着钢铁侠的方向飞去。
巴基的脸黑如锅底。
#
露西第无数次醒过来,她被关在这里,大概四、五天?她数不清楚,这里没有阳光,没有钟表,时间在这里停顿下来,露西只是数着自己因疲惫而睡着的次数来计算天数,很快她就计算不过来了。绑架她的那些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打断她的睡眠,强迫她清醒起来。
露西终于能体会到书本上写的不让睡觉的虐囚方式的痛苦了。
现在她就想让人给她一刀算了,让她永眠比什么都好啊。
“我说,你们到底把我抓过来想干什么啊?”露西简直想用一百个懵逼的表情甩眼前的看守一脸,她的声音嘶哑而疲惫,这些人并没有不给她吃喝,但是精神折磨比什么都严重,“给个痛快话不行吗?”
露西什么都顾不得了,机械地询问,一遍又一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神盾局?九头蛇?天眼会?十戒帮?”
过了大概五分钟,她把自己能背下来的组织都问了,对方完全没有任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真的快要崩溃了,露西开始满地打滚的哭闹:“我告诉你们,我有后台的,我认识x教授,还有万磁王!你们最好别惹我,我现在要脑接教授让他发动整个学院来救我!他们有镭射眼、暴风女,凤凰,金刚狼,金刚狼你们知道吧,就是把轰成细胞都可以再生成人的那个!你们说这符合进化论吗?”
露西蹲在地上,两指比在太阳穴,假装自己在读脑。
她自己演了十分钟的独角戏,趴在地上,她的囚室里铺满了软垫,那是她第一次试图撞在墙上折断自己的脖子后他们做的防护措施。
露西开始低声求救克拉克,祈祷他在他的旅行中偶尔有那么一刻想起自己,倾听自己的声音。这件事情她昨天,前天,来这里的每一天都做过,但她失败了。
“露西,你是特工啊,你肯定有办法能出去的。”
露西闭着眼睛想,但是她根本就什么都想不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但是又时刻担忧自己睡着以后被人强行从梦中唤醒,那比任何刑罚都让人难以忍受。
#
基里安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手下走进屋,弯腰附耳,嘴唇翕动,基里安嘴角向上拉扯起一道好笑的弧度:“真是个戏多的女人,没关系,按计划进行,她会是最后盛大的宴会中最亮眼的甜点。”
“你在说谁?”坐在基里安对面、穿着皮夹克的男子问,他长了一张颇有几分邪气的脸,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比基里安要年轻很多,然而基里安却丝毫不敢看轻他,因为他才是“食物链的顶端”,恶人中的大白鲨,循着血腥的味道前来,然后撕咬下最好的那块肉离开。
坐在另一头的贾斯丁·汉默带着他可笑的紫色墨镜,夸张的说:“一定又是那个托尼·斯塔克的小女友吧,我有点理解斯塔克为什么喜欢她了,真是古灵精怪又活力无穷。”
基里安似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对皮夹克男人说:“她好像和复仇者联盟的关系很近,还说自己能大脑链接到x教授来救她。”
皮夹克男子笑得浑身打抖:“变种人从来不涉入普通人类的事务,随她怎么说。聊点正经的,我的货呢,基里安?”
“我想跟你重新谈谈货的分配问题。”基里安说,“这一次我想要上等的,绝境病毒快要试验成功了,但相应的,它需要更好的注射体。”
皮夹克男子笑意不减:“成功了?把蜥蜴人炸到天上去的那种成功方法?别逗了,我的超级奴隶实验早就成功了,从资源分配上来说,我不是应该更应该获得优质资源?”
基里安摇头晃脑地说:“阿贾克斯,你习惯于从别人双手奉上的宝物里挑选自己喜欢的那一份,但这一次我双手奉上只有空气。”
被基里安称作阿贾克斯的男人貌似气恼的样子:“基里安,这真不公平,我给了你变种人化验实验记录用来改进你和蜥蜴人的病毒和血清实验,给了你魔形女的血液,你给了贾斯丁·汉默去制作适应体。我换取了我该得的那份资源,你不满意吗?”
阿贾克斯微笑着上前探了一步抓住了基里安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而基里安却不甘示弱的握住了阿贾克斯的手,一股焦臭味从阿贾克斯的身上飘来,基里安烧焦了他的腕子。
阿贾克斯看了一眼却不在意地说:“那对我没有用,我已经失去了痛觉。”
基里安的双手变成了熔岩状:“那么烧掉一只手,至少你会觉得麻烦不少吧。”
唯一一个普通人贾斯丁·汉默跳起来:“嗨,嗨!伙计们,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打架!这对我们都没什么好处。”他抽动着鼻子,很是受不了那股刺鼻的烧烤味,“我们来个竞赛怎么样!”
阿贾克斯放开了基里安,两人一起看着汉默。
“一人选择一个实验体,你注入你的变种人血清,基里安注射绝境病毒,然后我们比一比,哪个实验下的超级士兵能够更快被生产出来?赢的那个人获得更好的资源?”
这个提议烂透了,可是谁都不想认输,你争我夺空耗精力也并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局。
“好吧。”阿贾克斯先放开了基里安说,“我那里有个得了癌症的废物可以做实验体,正好,我也想看看你所谓的绝境病毒到底能有多‘成功’。”
基里安整了整衣领,走到门口,拍拍一名绝境士兵的肩膀:“把露西·朗叫醒。”
第53章 s01e55
一股闻起来像是垃圾味的恶臭钻入露西的鼻子,她看着头顶上方的白炽灯一盏一盏的闪过,心中一片空茫,这是一种极为可笑的状态,她想她应该破口大骂,或者奋力挣扎,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可趁之机,但是她真的疲惫了,大脑依旧在运转却无法精神集中。
最后她被推入一个小隔间,和另一个隔间之间只有一层透明塑料帘,她好像看见另一个隔间也有人被推进来了。
“嘿,这可不像是什么正规的治疗场所,就不能清理一下吗,这里臭的简直就像海鲜处理厂。”另一个隔间的人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我想先上个保险,然后把保险受益人填成我的女朋友,她很穷,我超级怕我死后她怀念我的时候因为买不起贵的情趣玩具弄伤自己。”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