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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证明了你足以胜任,你勇敢、有出色的调查能力、有正义感、令我比较吃惊的是你还给美国队长谈成了一笔生意,他本来只是拿你当记者的挡箭牌的,知道他拿到出场费的时候有多诧异吗?不过最重要的是……谢谢你,露西,你让托尼好起来了。”

    佩波的笑容很温暖,她是真心实意的为了托尼而高兴。

    “别别别……”露西大笑,“你最后这句话让我觉得你赞颂我完全是因为托尼好起来了,他真的好起来了吗?”

    “他还是停不下来的他的工作,不过,他似乎有点看开了,才不久前去了海岩餐厅吃了一顿龙虾回来,给我照了照片。”

    佩波从手机里翻出照片,托尼把龙虾壳放在了手臂上,还用马克笔写着mk100。露西希望这只龙虾的灵魂不要变成怨灵半夜去骚扰托尼。

    露西看着那些照片,看到托尼毫无负担的笑容,心里冲刷过一股暖意:“这真好。”

    真的很好,他得学会把那些太重的责任放下,这世界并不是他一个人能负担的起的。

    “我希望你能加入斯塔克基金会,负责损害赔偿的那一部分。或许在熟悉的领域开始对你比较好,如果你有异议,可以提出来。”佩波补充说。

    露西开始慎重的考虑佩波的提议。

    她并不是不愿意进入斯塔克基金会来做赔偿这一部分的工作,只是……她始终认为超级英雄的赔偿不能依靠一厢情愿,而应该是一个独立运作的机构,冤有头、债有主,如果债主都分不清楚,正当的损害赔偿会变成得不到回馈的慈善捐助。人们就会认为超级英雄对其造成的损失有负罪感才进行的赔偿,而产生理所当然的想法。

    曾经奥利安公司就是独立的赔偿部门,但是他们急着想把锅甩给斯塔克。

    露西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不是说那样不好,钱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解决很多看似很难的事情,但那只是……不正确。”

    露西你在说什么啊,你在拒绝一份诱人的工作!

    露西在心里狠捶自己的脑袋,但她就是停不下来。

    佩波眼睛亮了一下,她仔细听完了露西的理由,带着极为欣赏和赞叹的目光将露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不包含任何别人对你的评价影响。露西,你真是一个出色的女孩。”

    露西这一次接受了佩波的赞美。

    佩波想了想:“或许我们确实应该找一些其它的出路来解决你的担忧。”

    佩波还没有想出什么办法,露西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

    “马修?”

    马修·默多克站在凯伦家里一片狼藉中,悲伤几乎让他崩溃,但愤怒却支撑着他的身体,他徒劳地抱着凯伦佩吉的尸体,希望能够把生命分享给她一点,让她重现活力,他听着电话里露西焦急的询问声,最终用自己平生最没有感情的声音,宣告了她的死亡:“凯伦死了。”

    马修脑海中丧钟长鸣,理智被冲碎了。

    第43章 英雄抉择

    露西在桦木棺材上放下了一束雏菊,花瓣在寒风中被吹散了一部分,落在了泥土中。凯伦·佩吉没有什么亲友,露西其实算不上,但是露西为自己最后说了那些让凯伦很受伤的话而后悔。

    她两眼通红,皮肤冷的绷紧。

    她回到座位上,乌里克长叹一声:“她给了我们火炬,而自己遁入了黑暗之中。”

    “而我们会用火炬照亮前方。”

    露西接上乌里克的话,她感到心情沉重。凯伦不应该失去生命,她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她救了乌里克,却害死了另一个人,隐隐地,她明白了什么,她无法制止那些将会发生的坏事按照它原来的轨迹发生,只是或早或晚,你将幸运的光环套在一个人的头上的时候,就会拿走另一个人的,这点发现让她惴惴不安。

    如果连一个人注定的死亡,她都无法挽救,那么曾经她抹消掉x战警长达70年的争端又会以何种方式重现?种种猜测让她几乎无法安睡。

    但另一面,凯伦的死让她坚定了内心,菲斯克必须进监狱,没有第二个选择,也许他这样的人只会在监狱里过的更好,但他必须受到审判。

    福吉看起来已经快要哭到断气了,但是马修没有来。

    马修,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事实上,他们已经失去了他的联系很久了,无论是谁都联系不到他,不在家,不在律所,也不在任何一个他平时出现过的地方。

    “他不是漠不关心,他比谁都关心凯伦,他只是……无法释怀因为我们两个的冷战,而最终导致了凯伦的死亡。”福吉一边哭着一边说,“如果我们那天没有吵架,我们本来有机会可以阻止凯伦,可以阻止一切。”

    露西抱住了福吉,他非常需要有什么人能倚靠:“我们会为凯伦报仇的,我们必须,但我们要找到马修。”

    福吉还在絮絮叨叨地悔过,但露西听不进去了,露西只想知道马修在哪里,她希望他不要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露西在大脑里盘算马修可能在的地方,最终在脑海中的地图钉在了一个位置。

    画廊,菲斯克女朋友凡妮莎的画廊。

    试试吧,露西想,但她宁愿马修不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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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需要买一副卧室装饰画?”

    凡妮莎看着眼前的这个盲人,先是惊讶地愣了一下,但是她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方式读解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衣着贴身,是定制裁缝铺的手笔。品味很高,仪态高雅,风度翩翩,受过良好的教育。

    但是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平静的表面下翻涌的情绪,这是她沉浸于绘画艺术多年而练就的直觉,她的特殊能力。

    她安静地看着他,却好像自己如一叶扁舟在一片红色的怒海中被东拉西扯,几乎窒息。”能否询问您从事什么工作?”

    “我是一名律师。”

    啊,凡妮莎笑着点了点头,她明白这股愤怒从何而来了。

    每一个人都有适合他的一幅画,无论他是不是盲人。

    凡妮莎牵引着他来到一副由黑红黄三色组成的画作面前:“我个人很喜欢这幅。”

    “请为我描述这幅画。”马修轻声说。

    凡妮莎看着这幅画,把自己的灵魂都投入进去:“愤怒,彷徨的愤怒。一股强烈的情感几乎可以化为实体从画中喷薄而出,却又带着一些无所适从的仓惶。”

    门口的银铃又轻快的响了一声。

    “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