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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现在有个牛掰的编剧也在拍《花木兰》,好像叫《木兰无长兄》来着,张玄还去客串了一把。那个拍的比这个好,绝对比这个好!”

    顾卿连忙安慰花木兰。

    花木兰面容僵硬地看着电视里只不过提了一个马鞍就东倒西歪站不住脚的姑娘,忍不住微微捏紧了拳头。

    “还拍花木兰?”贺穆君现在看这个片子纯粹是把它当搞笑片看,一听到顾卿的话,立刻嘟囔了一声。“花木兰这种题材,会不会太土了?女汉子从军记什么的,拍的太多了。”

    “君哥!”

    顾卿声音高了几个八度。

    “那可是女英雄!”

    “知道,知道,木兰无长兄嘛。”贺穆君调皮地眨了眨眼,将胸脯往前一顶,见妹妹一直没说话,还关心的伸头和她搭话。

    “要说我咱妹这张脸,演花木兰也够了,绝对没人看得出是女人。哈哈哈哈,就是这胸……我们得谢谢咱妈好歹把她生的美美,至少像个……”

    顾卿吓得要死,生怕花木兰一不小心把猥琐的贺穆君“一掰两断”,连忙把贺穆君拉回来。

    “君哥,你不当穆兰是女人,你得顾及顾及我还在吧……”

    “顾及你什么?噢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你是个飞机场……”

    “我擦!君哥你想死!”

    事实上,花木兰完全没听懂“木兰无长兄”的笑话。

    她确实没有兄长,不过现在有了。

    ……她扭头看了眼经常说话疯疯癫癫的兄长,摇了摇头。

    就是间歇性癔症。

    还是看电视吧。

    “兰儿,我爱你!”

    电视上的柔然王子一把横抱起花木兰,在小河边欢乐的绕起了圈圈,电视里的花木兰娇柔地倚靠在他的胸膛上,以能够把脑浆子都融化的语气说道:“吴提,我也爱你……”

    吴提?

    那个四十岁满脸横肉的秃瓢柔然王子?

    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的天啊!茶几角怎么被你捏断了!我还特意买了个实木的!”贺穆君一脸心疼的拉起妹妹的手。

    “没事吧?没事吧?我花了不少钱买的,就是怕玻璃又割了你的手!我靠!现在的奸商,不会是三合板糊一糊蒙个木面就忽悠我说是实木吧?你手有没有事?”

    顾卿看着那厚重的茶几桌角,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玄说先天真气是蕴藏在灵魂里的,灵魂不灭,气息永存,难不成说的是这个?

    花木兰若无其事的收起手,关掉了电视。

    “我没事。电视剧太难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贺穆君松了口气,“什么电视剧?哦,你说花木兰传奇啊。我也觉得拍的挺扯的,住在军营里十二年,怎么也该是虎背熊腰力大无穷面如夜叉的……”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贺穆君一把跳起来,拨通了电话。

    “李源,你小子给我介绍的什么家具商啊!你有脸说是实木,我妹妹随手一掰两个角都断了!什么橡木!你自己到我家来看!”

    贺穆君对着电话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是橡木我把它吃下去!”

    ☆、第111章 番外她叫花木兰(下)

    贺穆兰因为电击住院,n市刑警队的技术科里忙成了一团乱。

    首先,贺穆兰在实地勘验尸体时被村民拉的捕兽电网误伤到,这已经属于刑事案件,刑警队的那些小伙子们差点没把那农民给活吃了。

    其次,那尸体因为人为的破坏,已经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可那农民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就耗了他们不少时日,贺穆兰又住院昏迷不醒,可以说刑警支队里一片人仰马翻。

    刑警支队的技术科里原本就只有四个法医,有一个法医三十七岁了才解决个人问题,求爷爷告奶奶希望婚嫁能休满法定晚婚规定的假期时间,以让他完成“晚育”这个伟大的任务,技术科的科长心一软,给他批了假,准他这段时间不用上班。

    于是再加上在家休养的贺穆兰,技术科一下子就少了两个人,偏偏n市这个刑警支队是骨干队伍,案子经常转到他们这边来,这一下子,技术科科长再怎么内疚,也要打电话让贺穆兰去上班了。

    花木兰原本就在家里呆的心发慌,虽然顾卿没事就来陪她到处晃晃,可贺穆兰毕竟和她不同,她三十岁就“致仕”了,可这里的女人要干到五十岁才“退休”,听说贺穆兰还是什么干部,要工作到五十五岁。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任务很重。

    她只杀过人,还没有剖过人呢。

    “木兰,我知道你有时候还会头晕,强忍着像是发呆的样子,不过现在工作上需要我们,你就尽力克服一下吧。”

    贺父虽然疼爱这个小女儿,可是他也是一名老警察,队伍上需要,一声令下,外面下刀子都走的那种。

    什么头晕,发呆?

    “没有,我伤已经好了。”花木兰捏了捏拳头。

    贺穆兰那次全身的电击似乎让她的身体更适应于她,毕竟她虽然带来了天生的神力,可这个身体是从来没有练过武的,她也在公园里打过拳,却没发现这具身体有什么生涩的感觉。

    虽然依旧皮肤嫩滑,可是骨骼和筋脉并不脆弱,即使她一拳击打到木头上,皮肤也只是微微红了红,没有任何其他损伤。

    她和顾卿商议过这个问题,顾卿最终只能解释那次电击相当于道家的“渡劫”,给贺穆兰伐髓洗经了一次。

    至于“渡劫”是啥?

    花木兰表示她不太了解。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贺父感动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哥哥去追逃犯去了,这阵子我也要出差。这阵子你就在食堂吃吧,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这便是贺家一家子的日常生活。贺妈妈早逝,一家三口就是这么糊着过的,花木兰对吃食堂还有些好奇,也没提什么异议。

    第二天,花木兰就穿上那身“制服”,去市局报道了。

    衣领微微的紧绷感让她变得精神起来,一想到这是贺穆兰的“战袍”,花木兰就有种油然而生的满足。

    在这个时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