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的不甘与愤慨, 大约是因为少年的他全身心的付诸, 最后却什么都没换来,他的自尊心与骄傲让他觉得难堪。
而如今, 那些所有情绪都仿佛被冲刷了, 他想,他这些年喜欢她, 是值得的,这世间有那么多的求而不得,如今他得偿所愿, 求仁得仁,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岑想去浴室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后, 沈耀的饭已经做好了。
“媳妇儿吃饭了。”
岑想坐好, 沈耀端了碗出来, 他做的杂酱面, 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岑想以往还以为他开玩笑的, 没想到看起来还真有两下子。
她尝了一口, 沈耀巴巴的看着她,“好吃吗?”
“嗯。”她歪着脑袋忍不住笑了起来,“很好吃。”
岑想厨艺一直不行,对于沈耀还会做饭她倒挺惊讶的,“你怎么会做饭啊?”
沈耀白她一眼, “你以为老子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啊?”
岑想止不住的笑,“你看起来不像会做饭。”
沈耀认真的回答,“其实是因为我家里就我和我爹两个人,被我爹给逼出来的,他还得意洋洋的说我多了一个技能,以后好娶媳妇儿,他是为了锻炼我。”
岑想弯唇,“那我应该要感谢一下叔叔喽。”
沈耀坏笑着,“不用感谢他。”
“要不然感谢你啊?”
“也不用谢,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晚上肉|偿就好了。”
岑想半天憋出一句,“老流氓。”
沈耀咧着嘴笑,“学霸,你不就是喜欢我流氓的时候吗?你忘记昨晚啦。”
岑想想到昨晚那少儿不宜的场面,脸色不由更加羞红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岑想书房看书,沈耀则自己去洗澡,洗完澡以后他用岑想的电脑上会网。
两人谁也不打扰谁。
过了一会岑想看了看时间问沈耀,“要不要睡觉了?”
沈耀点头,“好啊。”
沈耀初尝□□,多少还是有些难以把持,因此两人躺上床没一会他就开始动手动脚。
不过即使他内心底里还急切的想要马上拥有她,却还是会耐心的做足前戏,不过即使如此,岑想一开始还是觉得有些疼。
“我日,好紧,是不是疼?”
岑想皱着眉,“有点……”
不上不下的位置,卡的沈耀额头都冒汗了,“那我出来一下吧。”
“不用……”
操,沈耀听完,心里一个激动,身下一下就冲了进去,岑想弓起腰,优美的天鹅颈,以及身下所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都让人沉迷。
结束后,岑想全身汗湿,大汗淋漓,两人依偎着抱在一起,沈耀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动着。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她身上跳跃着,岑想全身软成一汪水。
刚休息了没一会时间,沈耀又开始下身发硬,全身发热了,妈的,不开荤还好,这一开荤完全是停不下来的节奏。
“媳妇儿,要不要洗澡?”
“嗯,等会。”岑想还有些累,想再歇歇。
沈耀说:“那正好,咱们再做一次吧?”
岑想:“……”
不等她反驳,沈耀已经扑了上来,轻轻舔舐着她胸前的肌肤,岑想浑身发烫,“你怎么这么像小狗?”
沈耀抬起头看她,眼里亮晶晶的,“都告诉过你了,我是小泰迪。”
昨晚沈耀就做了一次,而且大部分的时间一个喊疼,另一个手忙脚乱。
随后沈耀抱着岑想去浴室里洗澡,他打开淋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这才将岑想给抱回了床上。
因为床单有些湿了,沈耀又换了床单,并且调侃岑想,“水漫金山了。”
岑想回他,“那你是发情的小泰迪?”
沈耀乐了,“嗯,每天都想着怎么日你比较好。”
论耍流氓,沈耀是当仁不让。
岑想乐呵呵的,“沈耀,你昨天是第一次吧?”
一阵静默,过了一会,沈耀骂了一声,“我日,难不成老子技术太菜了?”
“倒也不是,只是昨晚上你磨蹭了一阵才找到入口,我昨天没好意思跟你说。”
沈耀整个人都挂不住了,还能不能好好保持他大男子形象了?
“学霸,老子明天要做三次,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高手。”
岑想笑道:“我又没笑话你。”
找不到入口这种简直奇耻大辱好吗?还能不能好好交谈了。
沈耀牙痒痒的,“你笑,你再笑,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哭。”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哭着喊着说太粗了,太快了……”
岑想脸色爆红,“我睡觉了,不跟你说了。”
扳回一局的沈耀这才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睡觉。
过了几天许久没联系的宋恩静给岑想发了消息,岑想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她自己谈恋爱了。
宋恩静十分惊喜,【真的吗?是谁啊?我认识不?】
岑想:【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沈耀。】
宋恩静久久没回复,许久才不确定的问道:【你跟沈耀在一起?他现在做什么?】
岑想:【他跟几个朋友一起开了一间酒吧,就是上次你过生日的那家。】
宋恩静:【想想,其实我很高兴你谈恋爱的,但是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了?】
岑想:【有什么问题吗?】
宋恩静:【虽然沈耀是长得挺帅的,人看上去也挺讲义气,可是你不觉得你们之间差距太大了吗?你爸爸应该不同意吧?】
岑想:【这是我们俩的事情,跟别人都没有干系。】
宋恩静:【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
岑想:【嗯。】
宋恩静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好奇的问道:【想想,你知道孙珊珊跟那渣男分手了吗?】
岑想:【知道。】
宋恩静:【微笑】【微笑】
可真是报应不爽啊,让她秀恩爱,秀恩爱死得快啊。
如果是在这之前的岑想,大概也会觉得心底有几分痛快,可是如今,她甚至对于这个消息已经不起任何波澜了,她已经有了沈耀,曾经的心有不甘也被慢慢平息了。
——
沈耀这些年一直在外面闯荡,以前他对于金钱没有多少概念,只要够用就好,因此也不曾放在心上,上午回到家后,他抽空去atm机查了一下自己□□余额,有将近十万块钱。
这点钱在北京连个厕所角都买不起,这让他有些挫败而懊恼。
因此下午他便在办公室里大略算了一下自己大概有多少资产,最后算出来也是渺渺无几,一辆破车,再加上酒吧每个月的营收,怎么算也没有多少。
他爹住的那胡同房子大概可以值些钱,但是那是他爹的东西,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