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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的野菜来问,不拘是甚,只要品相过关,胡甜都照着一文钱五斤收了。那祖孙俩拿一篮子野菜,不足五斤,胡甜便也给了一文钱。

    庄稼人除了地里的收入鲜少有别的进项,但那却需要付出许多汗水,可是这挖野菜的活计,那野菜却是天生地长,别说一文钱五斤,就是五十斤,也一样有大把的人挖来卖。

    如此一遭,这收山货野菜的生意才真正做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作者非常无奈,上海房租太贵了,作者图便宜找了个偏远的住处,然后夜里吓得不敢睡觉,寝食难安,一天暴瘦四斤。

    没办法,又找了别的房子,靠近市区的,刚找好,明天又要搬家,这边房子还要转租出去,急的满头包_(:з」∠)_

    真心是没什么心情码字/(ㄒoㄒ)/~~

    上海房租真的太贵太贵了,等我安顿下来肯定会好好日更的,因为我要赚点小钱钱补贴房租,不然穷作者只能吃土。

    至于提议让我做全职作者的小天使,嘤嘤嘤,稿费还不如房租的零头……那是吃土都吃不起的境界~~o(>_<)o ~~

    当然我也好想成为全职作者,上班又累又受气,有时候累狠了,也没力气写文,心痛.jpg

    第69章 野菜宴

    野菜换钱这事刚起个头,不过几日功夫, 胡记门口背篓提筐卖野菜的人都排起了长队, 胡家收的野菜山货之类的也都堆满了几个货架。

    胡甜请了两个手脚利索的妇人来给她整理晾晒这些野菜山货,一院子忙忙碌碌, 看着也红红火火。

    但这又是收货又是请人的, 银子只进不出, 看着流水似的往外流,总叫人有几分心焦。胡爹和齐氏每日过来就免不了发愁,胡甜在二老眼里眼见着成了败家子。

    胡甜实在顶不住压力了, 瞅着一屋子的野菜山货琢磨点子。

    这几日大部分收来的都是蕨儿菜、婆婆丁、马齿苋、刺嫩芽、荠菜这样的常见野菜, 不过也有一些不怎么常见, 胡甜都叫不出名字的,其中还有一种拳头大小的紫色花朵,用来炒菜打汤味道都十分鲜美。

    胡甜觉得这都是没有污染的功劳, 野菜营养丰富种类还多, 最主要的是够新鲜。记得从前她们那里的老一辈人还有个习俗, 就是春天到了专门弄一桌野菜来吃,叫做“吃春”。后来生态破坏的越发厉害, 纯天然无污染的野菜都成了富人餐桌上的享受, 有些地方就专门兴起了“野菜宴”之类的买卖, 生意十分火爆。

    胡甜觉得这一点完全可以借鉴。虽然不能以纯天然无污染来做卖点了,但应该还是很有市场的。比如对平民百姓普通商贩,野菜价格低成本低,每餐点一两个野菜也能省些饭钱;而对于那些达官贵人, 这样的野菜宴依然代表了享受。

    至于从哪里入手,胡甜也是现场的人脉不是。对中下消费者有冯记食铺,对上等一些的人则有汇香楼。

    打定了注意,胡甜便让阿祥递了信给两家掌柜言是要在家中请客,还请了闫家大郎作陪。

    冯老板跟汇香楼的大掌柜其实觉得胡家这请客约莫跟最近的野菜生意有关,他们都是跟吃食铺子打了半辈子交道了,自然都明白这野菜里头有没有利润可图。常做平常人生意的冯老板是直接摇头,而周掌柜则心道这野菜不过是给有钱人家吃个新鲜,利润实在说不上来。

    不过两人都觉得胡家这位出家姑娘着实挺能琢磨吃食的,虽然对这桩生意都不看好,但还是有些好奇,俱都答应准时赴宴。

    时间就定在隔天,这一日胡甜也是早早的忙碌起来,她雇来帮忙的两个妇人也都是见缝插针的搭把手。

    这两人也是穷苦人家,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野菜没少吃,可以说一家人简直是靠着野菜度日,到如今这时候早就吃的面有菜色了。在她们心里这野菜自然没什么吃劲儿的,做的方法躲不过炒着吃煮着吃,不管怎么弄都是一股菜腥味,要多加些油盐才能压住。

    但舍得多加点油盐的人家又哪里能沦落到靠吃野菜度日?那是穷人实在穷的没东西吃了才挖来果腹的哩!

    在两人看来,东家这个新妇实在是太不会过日子了。但人家是东家,也没她们置噱的余地。

    两人眼见着胡甜在厨房里捣鼓了一天,又是切又是剁的,最后一道野菜竟然蒸的煮的炒的拌的各不一样。除此之外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每道菜都花花绿绿好看的紧,有些盘子外头还摆了花。

    不但好看,味还好闻,光是那味道蹿进鼻腔就叫人直想流口水。

    两人都有些惊呆了。

    惊呆的不光是她们,来赴宴的冯老板和周掌柜还有陪客闫大郎也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只有阿祥目光灼灼的看着哪些菜,对自己媳妇的手艺不加掩饰的自豪。

    要不是关乎媳妇的生意,他真想把这些人统统赶出去,然后自己和媳妇一起好好享用。

    周掌柜震惊道:“这个莫不是蕨儿菜?”

    胡甜笑道:“周掌柜好眼光,不过我管它叫做‘燕草如碧丝’。”的确是素炒蕨儿菜,但烧菜用的是各类菌菇炖出来的山珍汤,油烧热滚一道菜就出锅保留鲜嫩之色再浇上浓香的山珍汤,色香味俱全。

    俗话说好马配好鞍,想卖个好价钱少不得一点好名头,借某神剧里头的菜名用用,确实瞬间高大上许多。

    冯老板指着另一道菜:“那这个呢,不是小白鱼炖马齿苋么?”

    胡甜依然微笑道:“正是,不过这名叫漠漠水田飞白鹭。”

    闫大郎本来在两个有头有脸的掌柜面前有些局促,但这会被这满桌的菜吸引,也顾不得那些了,好奇的指着一道瞧着有点像某种鸟似的菜问:“那这个呢?”

    胡甜答道:“那道是红嘴绿鹦哥。”原本的这道菜金华火腿加蚝油芥蓝,但这会没这些东西,胡甜就用野菜汁揉面做成鸟的样子,后头坠上刺苋菜作尾,前头鸟嘴处点了一点红。

    闫大郎咂舌:“这菜名听起来都跟念诗似的,这桌子上的野菜自家也是年年吃,现在竟觉得跟不认识了一般。”就桌上那道小根蒜拌灰灰菜昨个家里还在吃哩,都吃腻了,但往这桌子上一放竟觉得同家里吃的那是天差地别的。

    桌上其它两人都静了一瞬,还是冯老板先接了话:“别说大郎你觉得跟不认识一样,就是我这活了半辈子的人也是头一次见,这回可真是开了眼了。”

    周掌柜也紧跟着叹道:“老朽这回也是涨见识了,如此一来,这野菜怕是要身价倍增呐。”说罢睨了胡甜两眼。周掌柜是知道自己少爷对这姑娘有些道不明的意思,就是临走前还叮嘱自己尽量照顾这家人的生意。不过眼前这些一摆,就是不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