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就真身指导又有何不可?
盒子就在床头,胡甜伸手去够,刚一动就被捉住了:“做什么?”听声音好似对她乱动有点委屈。
胡甜才委屈呢:“拿东西,洞房指南。”
阿祥偏头:“什么?”
胡甜气呼呼偏又只能吞吞吐吐道:“就是,嗯,小册子,观摩,学习。”
阿祥闻言恍然:“哦,小册子,我也观摩学习过。”
胡甜一惊:“啊?”
阿祥眼底深沉,声音仿佛极度压抑道:“岳父给过我一本,我都记住了。”
说罢,整个人便强势压下来,唇舌趁虚而动,大手如游龙一般在胡甜的身上游走。胡甜被他强势的气息带的迷迷糊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喜服早落了一地,自己光溜溜的像条鱼一样贴在阿祥身上,直到被刺穿的痛楚传来,才哼唧出声……
都说感情是最好的情药,这一晚两条鱼儿被翻红浪,羞得月都躲了起来。
闫大郎好不容易把想闹洞房的人都拦下来,一一送走,忙到几将入夜,还在想之前给阿祥罐的那碗醒酒汤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哎,也是操碎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程度应该不会被锁吧?
就算被锁了作者也先滚去睡了,昨天失眠到半夜三点,今天又忙了一天。找工作真的特别累心啊,求顺利啊
第65章 回门
胡甜很累, 觉得自己迫切需要睡到天昏地暗,世界末日了都请不要叫醒她。不过事与愿违,胡甜不情不愿从黑甜乡里醒过来的时候, 感觉自己正被什么挤压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前被堵了一个严实, 似乎自己整个脸都埋在对方的怀里,怪不得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同时还有一只手从背后紧紧的抱住自己,箍的腰都疼了, 简直是想把人揉进自己身体一样。
胡甜蚕宝宝似得扭动挣扎, 听见头顶上对方带着鼻音沙哑的问:“甜甜,你醒了?”
胡甜忍不住背脊一僵。
昨天洞房花烛夜她自然不会忘记的,但“甜甜”是什么鬼?
胡甜捂脸,就不该在那种荷尔蒙多巴胺都爆表的时候引诱他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叫我名字, 别这么叫。”胡甜闷闷道。
阿祥鼻音略轻了些,不解道:“嗯?甜甜不就是你的名字。”
又似隐隐带些笑意。
胡甜臊的把脸继续埋在阿祥胸膛上,耍赖道:“我不管, 平常的时候不许这么叫, 特定的时候才能叫。”
那声音的笑意更浓, 吐息都带着些不明意味道:“那什么特地的时候可以叫?”这明显就是调笑了,胡甜怎地能听不出来?
胡甜觉得难道男人经事以后就这么大不同?
阿祥再正紧不过的人,冷的跟缺少说话细胞似得, 竟然也学会了调笑。
胡甜冷哼一声, 把脸拉开些免得把自己闷坏了,反正两人更亲密的事都有了,还在乎这个?要比脸皮厚, 她肯定不能输。
“现在几时了?”胡甜问。
“还早,天色未明。”阿祥答。
一听天还黑着,胡甜毫不犹豫调整了下姿势,困倦道:“那我再睡会。”
可偏偏有人不如她意,阿祥摩挲着昨晚亲自给她套上的薄缎睡衣,沙哑着道:“等等再睡。”
然后不待人反抗,长腿一挑,就胡甜的双腿分开,自己蓄势待发的昂扬抵到昨日的销魂窟处,缓缓挤了进去。
胡甜忍不住阿了一声,颤栗着发出残破的声音。
疼是有点疼,但爽也是真的很爽。
尤其对方是你身心接纳的人,这种相连的感觉简直像是灵魂的融合,异常圆满。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两人不知道厮混了多少时候,胡甜又陷入了黑甜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饿醒的。
穿来的这三年挨饿是顶平常的事情,但再每一次比这感觉更难熬的,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被人掏空了似得。
不过事实上纵欲过度的人也确实如此。
“阿祥。”胡甜虚弱的喊道。喊了两声没人回应,胡甜忍不住哼哼唧唧,发出哭音。
阿祥推门进来,听到自己的小娘子发出这种昨晚听了一晚上的声音,不禁好笑:“怎么了,又没有人欺负你。”
胡甜赌气:“你欺负我!”感觉她不是做了新娘,而是变成了娃娃,还是娇气又任性的那款。
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阿祥端着碗过来哄她:“好,我的错。饿了没?来吃点东西。”
胡甜自然是饿的,但是她还没饿到丧失理智,闻言颇为惊讶道:“你做的?”
阿祥鼻子里发出一个“嗯”,道:“昨晚剩下的汤圆,我热了热。”
“噗。”放剩下的汤圆在水里泡一夜又热一热会是怎么个惨不忍睹的样子不必赘述。
但胡甜却毫不介意的舀出来一个个吃掉,只觉得心里比蜜还甜。
胡甜吃一口又喂一口阿祥,两人明明分吃着不怎么样的剩汤圆,恁是跟吃什么珍馐佳肴似得。
阿祥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这早上敬茶认亲的事就全免了。
胡甜也只操持两个人的吃喝就好,也没有人来让她立规矩,所以胡甜这个新嫁娘着实过的比当姑娘还闲散。
除了吃就是睡,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里厮混,再久也不嫌腻,真真是蜜里调油一般。
不过三朝回门还是要回的,这一日胡甜就没准阿祥胡闹,早早起来收拾好了,跟阿祥一起,坐车回了溪岭村。
齐氏头一回当丈母娘,整个人都坐立不安的,老是伸着头往外头瞧,搞的胡爹也跟着一起紧张:“巧娘啊,你到底紧张啥?女婿从前不也是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瞎紧张。”
齐氏没好气道:“那能一样?”其实她知道胡爹说的有理,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啥,只是嘴硬罢了。
“还有别叫什么巧娘,一把年纪了,闺女都嫁了,叫名字听了不怕人笑话。”齐氏说完抽身回来,到底不再一直往外头瞧了。
“嗨,这人。”胡爹摆摆手,说的别人还以为她不乐意自己闺女嫁人似得。不过想着前头女儿出门的时候,胡爹这心里的滋味……还真是舍不得。
好在黑林镇到溪岭村也不远,胡甜一到门口看见大开的家门就大声喊道:“阿爹阿娘,我们回来了。”
齐氏和胡爹闻声迎出来:“哎,赶紧的进来,如今外头还凉着呢。”胡俊和胡秀也跟着一起出来,叽叽喳喳的喊:“阿姐阿姐。”
不过两日不见,竟然感觉跟许久没见了似得亲热。
胡俊这小子还吞吞吐吐的问:“阿姐你嫁过去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一顿子婆媳经和新媳妇受气的事,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