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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搁在门边的手指细白如葱,感觉有些心痒痒,伸手便想去碰。

    胡甜吓了一跳,急忙用力把门一关,甩给门外人两个字:“不曾!”

    什么义妖传,肯定是些书生妖怪的风流话本。胡甜心下呵呵,好一个轻薄书生!

    王檀还当她害羞了,差点被门夹了手指也不脑,没让他碰反而觉得心安,说明这姑娘有美貌也有规矩,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霸王票:

    感谢营养液……but,没有!跪求~~~~~

    最近掉文收也掉作收,玻璃心碎一地。求小天使点进专栏收藏一发_(:з」∠)_

    觉得剧情慢的,等订了亲剧情就快了,写了这么久冬天,春天还没来,作者也是着急的!!!!

    还有,作者写的是严肃正紧的种田文,你们为什么找作者要肉沫???

    exbsp;me ?

    however,这个要求作者可以考虑2333

    第52章 回忆

    胡甜送走了王檀之后, 进了屋,屋里齐氏和胡爹正在商量着什么, 见她进来戛然而止。

    但隐约间胡甜还是听见了一些:

    齐氏:“真没想到王檀是这样好的人才, 错过倒是可惜。”

    胡爹也道:“说的是,可真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 而且样貌上也着实般配。”

    胡甜心里一咯噔,爹娘这竟是要同意这门婚事?可刚刚那般孟浪轻薄的言行, 又怎会是什么可靠之人。莫说她现在已经对阿祥有了情谊,就是没有阿祥,她也不会喜欢这样的。

    胡甜进屋便道:“阿爹阿娘,女儿如今被彭神婆打成妖怪托生, 婚事且不宜考虑,不如先放放, 解决彭神婆才是要紧的。”

    此时流言尚未发酵, 也没有传入齐氏耳中,齐氏和胡爹一心为女儿担忧, 见女儿如此说,只当她是受了委屈在婚事上执拗了。双双安慰胡甜:“莫把那神婆的话放在心上,如今三教九流讨生活的人都是蔫坏的,缺德事没少做, 娘跟爹一定会护着你的,莫怕。”

    胡爹也道:“二丫头你莫要忧心,这事我跟你娘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你且放心。”

    这办法估摸跟王檀有关, 胡甜心念一动,问道:“什么解决方法?”这事她一时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以她的心性,暂且自然是没想过破财消灾,向害自己的人低头的。

    可是齐氏跟胡爹知道女儿性子看上去柔弱,其实内里有着一股子刚性,怕说了那个法子胡甜不同意,便不肯说,反而拿话试探起胡甜对王檀的看法。

    齐氏跟胡爹对王檀都极为推崇,胡甜几次表示不妥,反而都被夫妻两略了过去,只当是女儿人小经验不足,尚不懂好坏。

    此时齐氏和胡爹两人脸上全没刚刚气火攻心的模样,胡甜便知道刚刚那个轻薄书生定然是博得了爹娘极大的好感,已不是她一言一语能够左右的了。本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家婚前能见一见男方已经是父母开明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胡甜心里暗暗担忧。

    夜幕降临,家里的人都歇下了,胡甜看着已经睡熟的胡秀,披衣起床。她们姐妹俩一直睡一个屋子,刚来的时候,胡甜也是有很多难以入睡的夜晚是听着胡秀的呼吸声一直到天明的。

    胡甜披了衣服轻手轻脚的出门,她们右边是阿祥的房间,胡甜看了一眼,就知道阿祥还没回来。

    今日也不知怎地,他这般晚了还不见回来,晚饭的时候家里人问了一嘴,可也没人知道何处去找他,也只能问问。

    但今天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胡甜心底却是十分想见到阿祥的。他没回来,她也不愿意进去。

    雪停了,今夜难得冬夜里一弯朦胧月色。

    胡甜想起当初刚来的时候,她穿来这个地方,除了梦中偶尔有原主一些记忆碎片,并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面对对她关怀备至的爹娘,单纯的弟妹,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自处。

    那时候她就害怕,魂魄来自异世这种事情,就是在她那个观念比较开放的时代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够接受良好,如果被识破会怎么样?这样封建愚昧的时代,她会不会被当成妖怪烧了?

    三年战战兢兢的走过来,没想到还是被人点成了“妖怪”。

    说她心里没有一点松动害怕是不可能的。

    但比起彭神婆更让胡甜担心的是,那彭神婆的话究竟有没有对齐氏和胡爹造成影响。她毕竟不是原来的那个胡甜,只是一个占了人家女儿躯壳的异世幽魂,又不是胎穿,性格气息相距甚远,纵然当初她千般小心,在熟悉疼爱自己女儿的父母面前,又怎能万无一失?

    当初的胡甜伤的那样重,几次濒死,最终却活了过来,现在又是这番模样,齐氏和胡爹是否也曾怀疑?

    就算现在没有怀疑,以后呢?

    其实胡甜设想过很多次,如果被识破,齐氏和胡爹质问她,她该怎样,会不会否认?结局又会如何?

    想到这里,胡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却心如火烧,寒夜里,她却觉得自己像一个溺水之人,急切的想寻一根浮木,因此越发想念阿祥。

    可是阿祥究竟在哪呢?胡甜双手抱臂,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而在此之前,山洞中,阿祥一下一下凿着山壁,原本凹凸不平的石块被修的整齐。他心里想着要与她“一起吃一起住”,便努力修整山洞,等他修好了就接她一起过来。

    刀斧与岩石的撞击声沉闷而规律,一下一下钻进人耳朵里脑海中,阿祥一向心神专注不被影响,但今日不知道为何,随着这一声声的敲击声,脑海里总是浮现一个妇人的声音。

    那声音温柔宠溺,有时候是在他睡醒之后,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承儿醒了吗?醒了就快些起来,一会要上学了。”

    有时候是在他调皮之后,命丫鬟婆子给他换衣服暖手:“承儿莫要去玩雪,天寒地冻的,生病了如何是好?”

    有时候是在他生病之后,哄着他吃药:“承儿乖,喝一口苦汁吃一口蜜饯可好?”

    “承儿承儿承儿……”声声都是呵护之意。

    阿祥手上的动作不停,额头却渗出了汗珠。

    自从他做了那个梦之后,这两日总是如坠梦中。

    仿佛是一个线团抽了个头一般,后续总是越扯越长,越来越多的画面和声音出现在他脑海里,不分白天黑夜,不分清醒梦中。

    朦胧又久远。

    可是承儿到底是谁?妇人又是谁?

    阿祥是习过武的,心神专注非常,很少有事情能够扰乱他的心绪。做梦这种事情在他醒来之后其实非常频繁,但他看得到那些画面,心中渐渐明白,或许他曾经历过,但醒来之后仍能不思不想,转瞬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