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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闹什么,自己刚醒,不知道么?”

    王朗笑道:“意思就是,不是刚醒就可以了?”

    萧容脸一红,作势就要起来,不妨王朗靠过来,脸贴着她的脸摩挲良久方道:“不如此,我怕这就是个梦。”

    说罢,薄唇不由分说就压了下来。

    青色床帐摇摇晃晃,萧容也是恍恍惚惚。

    她摸着王朗汗湿的双颊,心里对自己说:“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教我醒来。”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王朗方停了下来,萧容嫀首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一下子又睡了过去。

    待得两人再次双双醒来,已是不知那日的黄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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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梳洗后又商量了一番,还是先到剑祠,祭拜师父。

    凌虚早已魂飞魄散,两人便将“首阳”充作师父灵位,双双跪倒在宝剑前,好好祭祀了一番。

    萧容感念师父待自己的好,禁不住又哭了起来,王朗忙扯袖子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萧容忙道:“最近不知怎地,竟是动不动就流泪。”

    王朗道:“都是我不好,才累得娘子时常流泪,今后断不会如此了,我保证。”

    这是王朗头一回唤她“娘子”,萧容听了一怔。

    王朗微微笑道:“你可知,我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

    萧容忍不住又要流泪。

    却见王朗对着首阳叹了一声:“我终是不能断情绝欲,有愧于师父。”

    萧容想了想,缓缓道:“世间情缘,自有因果。师父常教我们不执著,然而他主张的断情绝欲,岂非是执著于空?……我想着,对于万物万事直接面对,坦然处之,缘来则聚,缘散则分,方是不执著,你说对不对?”

    王朗不妨她竟如此说,竟是一怔!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萧容良久,末了方拂了拂她的鬓边碎发,缓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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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对默了一会,王朗方道:“阿容,我想在此与你拜堂成亲!”

    萧容一怔:“什么?”

    王朗道:“在我眼里,无论能不能成道,不妨顺其自然,唯有你我今生之缘,我却是再不能放开!师父是我们唯一的亲人,我们敬他如父,除了他,我不知谁还能给我们做这个鉴证。”

    萧容又是感动、又是心酸,终于滴下泪来,道:“希望师父在天之灵,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王朗道:“别哭,你且随着我。”

    说罢便对首阳低首拜道:“弟子王朗和萧容真心相爱,愿在师父面前结为夫妇,至死不渝!”

    萧容也拜道:“弟子萧容和王朗真心相爱,愿为夫妇,至死不渝!”

    两人的手紧紧的攥在一处,泪眼中现出对方清晰的倒影。

    待出得剑祠,萧容和王朗方发觉,已是繁星密布,月至中天了!

    两人没有御剑,而是信步沿着柏林的羊肠小道,一路行到了轩辕台。

    此时,晚风飒飒,吹得萧容和王朗衣袍猎猎,两人携手坐在石阶之上,看向远方,只见海天一线,星河灿烂,甚是壮观。

    忽听萧容道:“听大师兄讲,师父就是在这轩辕台上飞灰烟灭的,你怕不怕有一天……”

    王朗忙止住她,又拉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缓缓道:“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萧容忙点了点头道:“……我也是。”

    眼眶又湿了。

    两人抬头看那漫漫星河,一时都感到竟是从未如此满足。

    此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萧容怔怔地看它坠入海中,心头却浮现出林星稀那晚的面容来。

    她心里喃喃道:“愿你在别的世界里,终能过的洒脱自在。”

    王朗好像知她心里所想,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接着又俯下身来,吻上了她的唇角,萧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番外二:相亲记

    “铃铃铃!”一只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四处摸了好半天,才在床底下按停了疯狂叫嚣的闹钟!

    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卡通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张巴掌的小脸困的皱成一团,迷蒙的拿着闹钟看了一眼,接着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萧容,你今天不是相亲吗?都9点了,还不起?”上铺一个声音大喊道。

    “今天是周六!妈呀,不早说!要是再迟到,我母上非一掌毙了我。”

    只见萧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跟刚才那个在床上挺尸的似乎是两个人。

    萧容,22岁,北方某省会人士,恋爱小白,本科苦读四年,终于来帝都读研究生,已经半年。

    她自诩还是小姑娘,然而她母上大人不这么想,认为她是离大龄剩女只有一步的准剩女。

    半年之内,已经为她安排了两次相亲。

    然后,萧容都不负众望的搞砸了。

    这两人全是萧容的老乡,全比她大三岁,都已在帝都工作。

    第一个是最大国有电台的编导,号称月薪数万,从中间人那要了萧容的照片,非常满意,故大半夜的,就给萧容打了个电话,做了下自我介绍,又提点了一堆外地人在北京abc,又告诉萧容:“我给你邮箱发了我的照片,你看看哦。”

    萧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手机。

    凌晨一点。

    心里一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萧容敷衍的打完电话,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病!

    第二天刚起床,接到编导微信,“起了没?吃饭没?”

    萧容想我忍了。

    晚上一边接母上的电话,一边看邮件附件里那个已有秃顶趋势的小胖子,一边对自己洗脑般的命令道。

    “还是忍了吧。”

    然后十一去杭州旅行,一路遭受了此编导的数此轰炸。

    “你去哪里了?”

    “为什么不回微信!”

    “为什么不回电话!”

    萧容终于忍无可忍在微信里打了个四个字“我们分手吧。”

    实际上两个人还没见过面。

    跟这个编导拜拜,萧容从未后悔。

    第二个也是媒体人,全国top2大学的本科加硕士,某知名媒体编辑。

    第一次见面,对着萧容点点头。

    “你来了。”

    “我请你吃饭了,毕竟是老乡。”

    然后一边翻菜单,一边说:

    “操,你想吃点什么?”

    萧容盯着他的金丝边眼睛,一时回不过神,

    “你说什么?”

    “操,就问你想吃什么?”

    萧容简直都不想开口,接着又听这位仁兄说:

    “操,你怎么东北口音还这么重,将来要练好北京话,既然来了北京,要当个北京人,知道不?”

    萧容连坐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