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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的说道:“我,绝不负你。”

    霜雪模糊间只觉有柔软的东西印在自己的眼睛上,浑身一个机灵便醒了过来。

    只见月色下,王佑正撑起身子,目光柔柔的看着她,脸上还有一丝未退的红晕。

    霜雪忙坐了起来,道:“你醒了,觉得怎样?”

    说着,抬手便探上王佑脑门。

    王佑任她动作,口中道:“好多了。”

    接着深深的看着她道:“多亏有你。”

    霜雪又探探他伤口,心下稍安。

    方道:“怎地中箭也不吱一声,我要再跑上半日,只怕你就没命了!”

    王佑却不答,只是静静看着她,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半晌,又将霜雪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霜雪挣了挣,没有挣开。

    想着强用力,只怕动了王佑伤口,便只任他握着。

    过了好一会,方道:“你既然好了许多,我们何不接着赶路?为今之计,只有速速面见圣上和太后,方保得住你性命。”

    王佑想起昨天噩梦般的遭遇,想到惨死的长生,难受了好一会,方才点头。

    两人胡乱整理下,便打马上路。如此日夜兼程,又避开大道,足足走了七八日,方到了剑南道的治所所在成都府。

    这次霜雪却是学乖了,将王佑安置在一处隐蔽客栈,方怀揣金鱼符来到府衙前。

    门卫见此,不敢耽误,又急忙报府尹。府尹见霜雪样貌气度,又验了信物,知此事非同小可,便要去亲迎王佑。霜雪却不信他,硬要见圣上和太后!

    府尹知此刻王佑身份特殊,这女子不信他,也是情理之中,忙急往宫内送信,又亲领霜雪在宫门前等候。

    因今上携后廷抵蜀匆忙,目前落脚在太后族弟崔圆府中,故崔府现正充作行宫。

    话说王佑在客栈等了半日,见毫无动静,越发焦躁起来。

    只想着霜雪出门嘱他的话,方没出门去寻她。

    待得日头偏西,忽听外面传来车驾人马的喧哗之声。

    过了片刻,便听一队人马上得楼来,至屋门口停下。

    一人恭敬道:“下官剑南道节度使崔圆,奉太后懿旨,迎汾阳王回宫。”

    王佑忙开门,见一美姿仪长须官员正对着他行礼,忙还礼不迭,又抬头四处张望。

    只见霜雪此时方上的楼来。

    笑着看向他道:“王爷快去吧。”

    王佑见她如此,方真正放下心来,随崔圆下楼登车。

    待穿过几层守卫,进入行宫内院之中,宫人纷纷对他恭敬行礼,王佑方觉这三四个月遭遇恍如一梦。

    进的内堂,早见太监宫女拥着位头戴风冠、鬓发如银的贵妇人出来。

    那贵妇一见他,便激动的唤道:“六郎!”

    王佑忙跪倒,口称“皇祖母”,又膝行至太后身前,正要躬身行大礼,贵妇早一把将他拉到怀中,哀哀哭起来!

    王佑也跟着大哭不已。

    崔圆忙上前劝解:“汾阳王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吗,可见天佑琅琊王氏不绝!太后要欢喜才是,切莫哭出病来,如今朝内后廷可全都仰仗太后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了宋仲基的《军舰岛》,没想到加拿大也上了哈。

    都说国产神剧手撕鬼子,韩国爱国电影也yy得够可以,

    宋gg一把大刀就把小鬼子军队的负责人给咔嚓了,

    然而,其余的鬼子们面露惊恐,纷纷收起了武器,竟让数百几乎手无寸铁的韩国包身工和慰安妇就这么走了……

    我没看错,就是眼睁睁的目送着他们离去……

    此时,我听到前座的韩国同志哭了……

    我傻了……

    这特么不是神剧情么!

    ☆、太后

    太后方收了声,忙拉王佑起来。

    早着宫女拿秀墩过来,拉他坐在自己身侧。

    待王佑说些前情,听到悲惨骇人处,太后又流下泪来,摸着他的脖颈道:“我的六郎受苦了!”

    王佑又说了王凌的事。说罢,觑着太后脸色。

    太后怒道:“这小贼算什么东西,当时他跟溧阳胡混,我便看不顺眼,只因皇帝拦在前头,才没计较!要知他还有这妄念,早处置了他!不成想竟险些害了我亲孙啊!”

    说罢又哭了。

    崔圆忙道:“这剑阁兵家要地,王凌死不足惜,如今要再着人去防守,臣且先去与朝内诸公商议人选,稍后再来回话。”

    王佑忙起身,崔圆却道:“不敢劳王爷。”忙将他按回到秀墩上,自下去安排不提。

    王佑忙又问候圣人和太子情形。

    太后皱着眉,说道:“恐是不行了。”

    见王佑面有悲痛之色,不似作伪,便深深叹气道:“不想此番大祸竟使我我氏子孙凋零至此!”

    王佑也跟着叹气,又想起母亲和大哥,忙又问起他们。

    太后像是没想到他竟有此问,顿了一下方道:“你大哥和他那娘子俱死于乱军之中,你那母亲倒是能耐,堪堪捡回一条性命,此时便与郑氏子弟住在城东。”

    王佑听母亲竟还健在,惊喜之际竟一下站了起来,口中道:“幸甚、天佑我母!”

    竟是忽略了太后讥诮的语气。

    太后愈加惊奇,想了想,方将王佑拉回坐着,方问道:“你不会还不知道那个贱妇做的好事吧。”

    王佑奇道:“为何皇祖母如此称呼母亲?”

    太后道:“痴儿,她可配作你母亲吗?”

    便将前尘往事一一道来,倒是将王佑震的目眩神呆。

    原来卢氏嫁与秦王后方知其早有爱妾,三番五次迫害不成,反倒让这女子亦生下男孩,心下更是忌惮,故心生一计。借与太后请安之际,制造机缘,让偶然途经长宁宫的今上窥见此女。

    今上素爱美人,一见之下,心痒不已,几番挑逗,均未得手,愈发情炽。终一日,着人借太后口谕,将其招至蓬莱殿,几番逼迫后成事。

    却未料想王佑母甚贞烈,当即投湖而死,今上反落个没趣。

    秦王听闻,自不敢问,卢氏倒是心中称意非常。

    太后浸淫后宫许久,又岂能不觉出这前后蹊跷之处?几番着人打探,叹服这王妃手段,深恨她离间自己两子,又碍着幼子嫡孙,不得不忍下这口恶气。

    卢氏得手后,又将王佑接到自己身边抚养,故意让其与京城浪荡子弟混在一处,染上种种恶气,又推波助澜坏其名声,自己反倒做出一副慈母的情状来,见瞒住了秦王便心下暗喜。

    那知她这手段落到京城一众贵妇人眼中,众人皆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不说破罢了。

    此番听太后娓娓道来,王佑惊的仿佛神魂都要出窍,半日里竟说不出话来。

    太后见他脸色紫涨、两眼发直,心下称意,口中道:“痴儿,你若不信,径去打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