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我远远地瞧着妹妹长得标志可人,现在走近了,才发觉妹妹的真的是好看得紧,”古氏唇角上扬,漂亮的狐狸眼带着些许的魅惑,瞧着林谷雨一脸疑惑的样子,接着说道,“我是这府里的大夫人的。”
这一说大夫人,林谷雨瞬间就性明白了,徐府的大房徐冲有两个儿子,分别是大爷跟三爷,大爷娶得是古家的嫡长女古氏。
今日见到古氏,林谷雨才发觉这女子生的实在是美,举手投足间动作优雅,一颦一笑都让人移不开视线。
“大夫人好。”林谷雨笑着叫道。
“叫这个做什么,实在是太生分了,池公子是三老爷的徒弟,池公子便和六爷是一个辈分的,妹妹唤我一声大嫂就好了。”古氏说着,亲密的拉着林谷雨的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母亲说,妹妹刚进这京城,怕是还要添置许多东西,我就自作主张的准备了一些东西,还希望妹妹笑纳。”说着,古氏看向一旁的小丫鬟,“香儿,还不赶紧让那些人将东西拿过来?”
“是,大夫人,”香儿年约十三四,长得并不是多么好看,但是那双眼睛却生的格外的灵动,笑颜盈盈的应道,随后望向林谷雨,“池夫人怕是不知道,我家夫人早就盼着池夫人了,听说您快要到了京城,亲自出去帮您置办了些东西呢!”
第三百三十六章 收买
“多嘴!”古氏眉头微蹙着,厉声对着香儿道。
香儿脸上并未有什么的尴尬的样子,笑容依旧,应了声“是”就离开了。
古氏这才偏头望向林谷雨,有些羞赧道,“我这个小丫鬟,平日里就是要嚼舌根,还望妹妹见谅!”
“大嫂多虑了,还真的是辛苦大嫂为我忙上忙下。”林谷雨感激的说道。
古氏脸上的笑容不变,亲切的拉着林谷雨说些旁的。
林谷雨笑着一一应道,眉眼之间的笑意更加的灿烂。
族谱上记载,古氏三十六岁左右了,瞧着那样子,不过才二十出头,果然有钱的人就会保养。
很快,香儿就带着三个丫鬟从外面进来,个个手里捧着一个木盒。。
等着香儿将三个木盒一一打开,林谷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有些担忧地望向一旁的古氏,“大嫂,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万万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啊!”古氏拉着林谷雨起身,从木盒里面拿出一个玉镯,拉着林谷雨的手,笑眯眯的帮着林谷雨套上,满意的说道,“咱们这些做女人,都要对自己好一点,平日里除了装扮,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收买她。
古氏的来意林谷雨一下子就明白了。
池航的到来,众人都觉得很费解,不过众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将池航拉拢过去,到时候孟氏就会对他们那房多看一眼。
林谷雨犹豫着要不要收,转念想想,装作眼馋的样子,依旧推却说不要。
古氏是个人精,林谷雨那眼珠子一直看着那些首饰的都快要掉下来了。
在古氏的盛情下,林谷雨收了那三件首饰。
见林谷雨收下了,古氏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真切,嘴里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林谷雨是古氏的亲妹妹。
从银松居离开的时候,古氏冷笑了一声,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佬,三件首饰就搞定了,带着香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林谷雨看着古氏离开了,就让人将东西收起来,转身进了卧室。
池航半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瞧着林谷雨进来,忙将手里的书放到一旁,视线在林谷雨的身上追逐,“怎么样了?”
“人送走了。”林谷雨说着,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打着哈欠,“给我送了三件首饰,看样子是想要跟我们套近乎。”
瞧着池航的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抽过一旁的巾帕,快步走到池航的面前,“你头发没擦干又上·床了。”
走到池航的身旁,一把将池航拉起来,拿着巾帕将池航的头发全都包裹起来,轻轻的搓了搓,“头发不干就躺下,对身体不好。”
“我自己来就好了。”说着,池航从林谷雨的手中将巾帕拿过来。
“你每次都没记住。”林谷雨忍不住的多说了一句,想着她也变得唠叨了,或许女人都是在长久的生活中,忍不住的唠叨起来。
弯下身子凑到池航的唇边,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吻,“吧唧”一声,林谷雨忙的站起身子。
“洗澡吗?”池航说着,从床上下来,指着屏风后面,“我已经让人加好热水了,直接洗就好了。”
林谷雨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我冲一下,今天忙活了一天。”
“我帮你搓背?”池航觉得这活既好又不好,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
没有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沐浴的样子而无动于衷。
“不用了,”林谷雨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今天有点累。”
太清楚池航心里想着的是什么,林谷雨毫不犹豫拒绝了,拿着欢喜的衣服直接进去了。
池航有些失落的半躺在床上,拿起一旁的书,默默的看着。
翡翠院。
冯氏从帘子后面出来,擦着头发,缓步走到床边,望着徐始手里捧着一本书坐在那,凑了过去。
“老爷,”冯氏开口叫道,细眯着眼睛,“您说,母亲是什么意思?”
书页哗啦啦翻动的声音。
徐始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书上,随口说道,“不过就是的母亲请来的客人,能有什么意思?”
“你真的觉得,他们只是母亲请来的客人?”冯氏的眉头轻蹙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么一大家子的人来咱们府上住下,还住在了银松居,肯定有所图。”
“胡思乱想什么呢,”徐始偏头望向一旁的冯氏,严肃的说道,“母亲就算是在糊涂,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怕那个池航是......”冯氏剩下的话语没有说出来,眉头蹙成一团。
“徐峰去年经常去池航那边,我就让人留意了一下,”徐始将手里的书放到一旁,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浅酌了一口,润润嗓子,“这池航是却是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