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血,拿着刀子凑到钱老爷的脸上。
侯月满是泪水的脸渐渐的挂上了异样的笑容,一刀一刀的在钱老爷的脸上化了好多下。
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侯月的眉头轻蹙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刀子从钱老爷的脸上滑落到了下身最重要的地方,直接切了下来。
“脱下你的衣服,换身别的衣服赶紧走。”那女子望着侯月不停地的拿着刀子扎着钱老爷,伸手抓住了侯月的手。
“我报仇了!”侯月笑着笑着泪水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嘴角裂开,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可我报了仇之后,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换衣服走人!”徐峰的眉头清楚着,冷脸说道,“别浪费了主子的一番好意!”
不等徐峰说话,那姑娘直接上前去脱侯月的衣服。
侯月一身白色亵·衣,徐峰有些看不过去,将外衫脱了下来,直接给侯月批了上去。
那女子刚刚穿上衣服,将钱老爷的血往自己的脸上的弄了弄,抬眼看了一眼徐峰,拿着匕首直接对着自己的脖子来了一刀。
侯月身子微微一顿,惊的下巴就要掉下来了,伸手抓着徐峰的胳膊,呼吸急·促,声音颤·抖,“她,她怎么死了?”
“替你死的!”徐峰说着,拉着侯月的一只胳膊朝着远处走去。
侯月的双·腿软了下去,在她杀了钱老爷的时候,她都没有软下来,她一直想着杀了钱老爷替家人报仇,但是却没有想到,却要另外一个人替她去死。
泪水怎么都收不住,侯月想的是,她自己一个人去死就好了。
“让我自己去死就好了。”侯月哭着望向徐峰,反手使劲的抓着侯月的胳膊,看着问道,“为什么让她替我去死!”
“她本来就活不过三天。”徐峰拽着侯月的胳膊,直接把她脱了下去。
太阳西斜,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有些纳闷,钱老爷平日里那么好吃的人,都这么晚了,还没出来吃饭。
两个小厮决定进去找人,最后看到的就是侯月跟钱老爷两个人的尸体。
池业犹豫地吃着饭,偷偷的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王晓倩。
他两结婚这么长时间了,王晓倩基本都不愿意跟他说话。
“你不是最爱吃这个吗?”池业说着,夹着牛肉就要放到王晓倩的碗里,却不想王晓倩直接端着碗微微偏身,直接避开了池业的动作。
池业的手尴尬的冷在半空中,有些无奈的收了回来,叹了一口气,使劲的扒了两口饭,起身就离开了。
刚起身要出去,就听到小厮说有人报案了,脚下的步子忍不住地加快。
池航回到家里,对开门的小雪问道,“夫人呢?”
“在房间里面。”小雪笑着说道。
等着小雪将门关上,就瞧见池航慌忙朝着屋里走去。
“谷雨。”池航一激动,推开卧室的门,就瞧着林谷雨坐在床上,逗着三个襁褓中的孩子再玩。
“怎么了?”林谷雨瞧着池航有些激动,从床上下来,“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钱老爷死了!”池航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兴奋,“听说死在一个道士家的后花园。”
林谷雨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真的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牛!”
“听说他跟着他的小妾死在一块,死的挺惨,被人扎了好多刀,很多人说是那个小妾动手的,那小妾自知难逃一死,就在他旁边自杀了。”
有骨气的女人!
“那小妾叫什么?”
“就是上次满月酒的时候,钱老爷带来的那个女人。”池航回想着,试探性的说道,也不知道林谷雨能不能记起来。
林谷雨的眉头微微一蹙,觉得内心有些的愧疚,“原来是她。”
那个时候,林谷雨还一直觉得那女的很妖娆很媚,后来听说她家的事情,林谷雨只觉得有些同情。
“我一直以为......”林谷雨慌乱的望向池航,难掩心中的愧疚,“她们家,真的是......”
林谷雨也就是打算做点小动作,却不想那姑娘竟然这么大胆,或许真的是生无可恋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池业原本正在臭美苦脸的看着案子,听到外面闹了起来,仔细一听,听到“走水”了,忙不迭地的披上外衣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池业瞧着远处火光冲天,抓住一个小厮的胳膊,没好气的说道。
“大人,不好了,走水了,仵作那边走水了!”那小厮手里拎着桶,焦急的说道。
这阵大火总算是扑灭了,池业站在监狱门口,望着里面黑黢黢的一片,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
“那两具尸体呢?”池业焦急的看向一旁的仵作,生气的吼道。
“大人,”那仵作的身子颤·抖着,抬眼望向池业,小声的说道,“还在里面。”
池业直接走了进去,那张原本放着尸体的床上,剩下的只有骨头了。
池业背后的冷汗直冒,身子颤·抖着,他这案子要怎么办?
翌日一早,林谷雨将池航送到了门口,笑着说道,“你回头道镇上打探一下,瞧瞧他们怎么样了。”
“我知道了。”池航笑着说道,“你回头想想咱们火锅店怎么弄。”
送走了池航,林谷雨正要进门的时候,就听到背后有人叫她。
林立夏抱着孩子从外面跑进来,满头大汗的。
“恩。”林谷雨没有转身进去,意思就是让林立夏进来了。
林立夏快步跑了过来,抬眼望向林谷雨,谄媚道,“谷雨,前段时间,我跟你姐夫出远门了,本想着赶在孩子满月酒回来,却不想这孩子......”
这孩子早生了一个多月。
“进屋说,别冻着孩子了。”林谷雨看了一眼林立夏怀里的孩子,冷冰冰的说道。
第三百零七章 受尽侮辱
林立夏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鼻头通红,使劲的吸了吸鼻子,轻笑着应道,“哎!”
等着两个人进了屋子里面,林立夏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她还不敢靠在椅背上,只坐了三分之一,战战兢兢的抱着孩子。
小雪端着一杯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