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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里从麻醉药里摄入的还要少, 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是身体太敏感了。

    估摸着安德里亚诺是抱着用特色产品招待小伙伴的心情, 没想到小伙伴这么不顶用。

    doge脸叹息。

    说到这里楚歌自己就想了起来,慢慢的说:“……童童,以后你也不要用这里的麻醉剂了。”

    他并不太想说明白,又怕谢童会不愿意, 教一个人没有麻醉剂的度过强烈疼痛,那实在太过于残忍了。

    谢童眼眸清明,闻言,只点了点头,道:“……我都听殷叔叔的。”

    没有一点异议,就好像他说什么都会接受,楚歌轻抚过他的额发,缓缓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谢童搂住他,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面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我只知道,殷叔叔总不会害我的。”

    楚歌“哼”了一声,表示算你识相。

    谢童手指摩挲过他挑起的眼尾,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

    不久后,第二十六届生存训练营便宣告结束,无国籍组时隔多年再一次获得了总分第一。

    而谢童,也十分惊险的成为了个人总分第一名。

    他站在队列之前,接受金质勋章的时候,目光缓缓扫过前排的教官,一声叹息。

    没有了心尖上的那个人,连这庄重盛大的一幕,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是多么希望,给自己带上勋章的,会是那一双修长而清瘦的手。

    只可惜,在前几天,楚歌接到了手下传来的一个讯息,似乎是在国外的某一处进行的军火交易出现了一点问题,教他不得不中断在雨林地中的理论训练课程,匆匆的赶往旋涡中心去。

    谢童想走却不能走,要抽离却离不开身,只能索取一个凶狠且不舍的告别吻,亲自目送他离去。

    训练营的长官替他带上了金质勋章,沉甸甸的,压在心房上。四周是热烈的掌声,谢童手指轻轻握住冰冷的金属,心却飞到十万八千里外,恨不得将这枚勋章,递到那个人的眼前,博得他的赞许。

    阳光正好,撒过茂密的枝叶,投下影影绰绰的光斑。

    自今日起,他便在这座丛林间的训练营里毕业,可以算得上是通过了初步的考验。

    谢童抬起头,听到有人在喊他,让他到训练营头儿的办公室里去。

    他走到了那栋看上去还挺简陋的小楼前,打了报告,推开门后,毫无意外见到了一间超豪华的办公室。

    安德里亚诺念着他的名字,目中似乎有些探究的意味,但很快就隐过去了,他问谢童有没有什么需要,作为本届训练营的第一名,他们并不介意,满足他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念头。

    谢童呆了一呆,一个念头迅速划过了脑海,强烈的驱使着他开口:“报告长官,我想看一看,历届优秀毕业生的照片。”

    安德里亚诺手指敲击着桌沿,发出“笃笃笃”的清脆声响,一下一下沉重的打在人心上。

    他的眼睛是十分深浓的翠色,浓郁又晦重:“为什么?”

    谢童深吸一口气:“为了激励自己,朝着更高的目标而奋斗。”

    更高的目标?

    安德里亚诺缓缓的咀嚼过这几个字,蓦地笑了,心中说不清是感叹、嘲讽还是什么其他的意味,问道:“你的目标是什么?”

    谢童坚定的说:“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这个答案却教安德里亚诺更加想要笑了,他甚至都笑出了声。

    时隔多年,一模一样的答案,他几乎都要以为,是icpo当年送来的那个学员,站在自己的身前。

    安德里亚诺目光锐利如鹰隼:“谁?平民,高官,亲人……还是你的情人?”

    谢童目光霎时间锋锐,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安德里亚诺看着他,心中忽然间,生出了几分荒谬而可笑的意味,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谢童,一字一字,冷冰冰的说:“送你一句忠告,假如铁了心要去icpo……就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谢童语气压抑着怒火:“您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注定不可能得到回答了,安德里亚诺示意他赶紧从办公室滚出去,看他的优秀毕业生去。

    问不出任何结果,迫不得已之下,谢童只能够退出。

    .

    一张张陈旧的老照片,边缘有一些发黄,只有上面的人依旧清晰。

    其下标有小字,写明是哪一届、哪一组别的学员、哪一名。

    拿出来给谢童观看的都是优秀学员,因此,毫无例外的是前三名。

    尽管心知这不是最详细的档案,但能够看一看也已经聊胜于无,谢童一页一页的翻着,扫过了众多优秀学员的照片,终于在翻到中间的时候顿住。

    一九九六年,第五届训练营,第一名,无国籍组,谢青橦。

    尽管上面是歪歪斜斜、扭扭曲曲的字母,然而在被拼写出来的那一刻,谢童的心底也蓦地热了起来,就好像有一股暖流,穿越重重时空阻隔,注入了他的心房中,教他全身为之发颤。

    不会认错的。

    尽管从不曾见过父亲长什么样,甚至哪怕是一张照片也没有,然而在陡一接触到的刹那,谢童已经意识了过来。

    这个轮廓锋锐、五官英挺的青年,就应当是他的父亲。

    谢童曾经无数次早起时,在镜中看到过这一张脸,也曾回忆着母亲的面容,猜测父亲究竟长成何样,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知晓,原来,父亲,和自己长得是一个样。

    血脉是如此的神奇,在他们父子二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证明。

    手指摸索过青年略微带笑的面容,谢童心口发热,他迟疑的转过身,对着教官说:“长官……这张照片还有多的吗?”

    莫雷诺目光扫过了发黄的相片,心里惊讶的同时,对着他摇了摇头。

    希望破灭,也在意料之中,谢童心中缓缓的叹了口气,他的眼神倾注于五官英俊的青年之上,就像是要把他给完完全全的刻下来。

    他的照片会被加在最后,第二十六届训练营,第一名,无国籍组,谢童。

    多年以后,他同样站在这片土地上,摘下了荆棘上的桂冠。

    父亲,你会为我骄傲吗?

    .

    与此同时,豪华办公室内,两张照片被放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

    安德里亚诺漫不经心的看着,神色莫测。

    一张是林地间的亲吻,与楚歌手中那张一般无二,明明已经被烧毁了大半部分,此刻却又出现了崭新的一张,青年面容惊愕,手脚僵硬。

    另一张是两人并肩而立,穿着迷彩服的青年要比身旁的人高出大半个头,他这时正微微侧过头去,凝视着身边的人,目中有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

    惊愕的面容与含笑的面容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