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一秒钟都掰成两秒钟去花,一刻都不放松。
这样的活法会活的很累很累,但谢童像是乐在其中。
自从那年工厂里的事情后,恢复过来,楚歌就安排了谢童进行体能训练,他手下有的是好手,能进行最好的引导,以前是因为学习担子重,没怎么系统训练,眼下训练量全加上了……
楚歌那段时间在国外考察,处理军火的事情,他有时候都要忘记,自己还是个道上的大佬了,养孩子养的职业都快忘了。结果一回去,对着接机的那个人,脑子里轰然一下子炸开了。
谢童朝着他笑,咧出一口小白牙:“殷叔叔,你终于回来了!”
楚歌如遭雷劈,这个晒得跟巧克力一样的人是谁啊!他家童童呢,不是又乖又可爱,学习棒棒的斯文上进好学生吗!
这他|妈除了牙齿是白的,其他没哪儿是白的。
楚歌痛不欲生:“统子……他是去马德里拜师学艺回来了吗!”
系统说:“哪儿能啊,人家在家里,天天格斗训练野外拉练呢。”
谢童对于楚歌的如遭雷劈浑然不觉,兴致勃勃的给他展示自己的八块腹肌,那简直是清晰分明,楚歌戳了一下发现还挺硬的,想到殷野歌这个弱鸡一样的身体,更加想要叹气了。
谢童看着他白皙的手指,眼睛闪了闪,道:“殷叔叔,你觉得好看吗?”
楚歌:“……好看。”就有鬼了!
吃完了晚饭,霞光未灭的时候,楚歌跟着谢童沿湖散步,在察觉到身边的人差不多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时候,楚歌更加想要哭了。
童童啊,他清俊斯文礼貌挺拔的小可爱啊,怎么就突然变成一个活似非洲回来的野小子了!
这两个月是吃了什么玩意儿啊,怎么突然就长得这么高了!
散完步回来楚歌都恹恹的,系统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楚三岁。”
楚歌说:“搞错什么,统子。”
系统说:“人家本来就不是一朵小白花,你忘记你在哪里遇见他的了?”
楚歌一顿,总算想起来,当初和谢童遇见的时候,这孩子就在地下拳场打|黑|拳,而且一开始还赢了好几场。
能在那种地方活下来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善茬儿吧!
顶多是现在把披着的羊羔皮给拨拉下来,露出里面的芯子,而这芯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从来都没有变过。
想明白了,楚歌自我安慰说:“挺好的,起码我不用担心,他镇不住殷家下面的人了。”
很早以前他就跟系统讨论过,这个世界的任务应该怎么完成,总归自从废弃工厂的那件事之后,谢童做p型血人形血库的可能已经被彻底抹灭掉了,在这一点上不用再担心。楚歌又派人监视着他的母亲,把他的奶奶送到了最好的医院里,甚至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全方位的关心谢童,他打算等到谢童读大学的时候,就让谢童慢慢接触殷家那些庞大的产业。
总之怎么看,谢童的命运都走上了正轨,当年知道旧事的人并不多,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渐渐也没什么人,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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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童大学入学那天,楚歌亲自把他送去了,他们报道后就要被拉到郊外去军训,对此楚歌倒是不怎么担心。
他回家之后翻了翻相册,只能感叹,两年来,一个人的的变化之大。谢童眼下,已经全然不似两年前在黑暗拳场里的清瘦少年,挺拔高挑,四肢修长,宽肩细腰……倒像是另外一个人。
楚歌拉开了书桌下抽屉的第二格,取出来那本天鹅绒封皮的相册,里面,另一个人的时间依旧定格。
眼下瞧着,谢童与他的父亲……却变得越发的相似了。
一般的眉眼唇鼻,五官长开后,几乎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楚歌翻过了几页,不知道怎么着,相册却跟卡住了一样,有一页突然翻不过去,他手够着金属的书脊掰了掰,纹丝不动,又使劲儿捣鼓了几下,忽然听到“嗡”的一声,像什么裂开了,咕嘟嘟滚出来一个玩意儿。
金属的,刻着复杂精美的花纹,在耀目的灯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楚歌一下子就震惊了:“卧槽,统子,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系统给他识图了一下,不确定的说:“国际刑警组织?”
这是殷野歌与谢青橦的相册没错吧,为什么里面会突然冒出来一枚国际刑警组织的徽章啊,也太匪夷所思了一点吧!
楚歌压根就没有办法理解,这枚徽章不知道在相册的金属脊里待了多久,常年不见天日,显得都有一些微微的黯淡,还蒙了一层灰。
适才的冷光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楚歌取来湿巾将徽章仔细擦拭干净了,端详了一会。
“统子你知道这是谁的吗?”
系统说:“总之不是你的。”
这不是废话,殷野歌一个道上大佬,通缉令上的人物,怎么可能拥有这么枚勋章,这又是在老相册里面的……
楚歌说:“难不成这是谢青橦的?”
系统说:“……有可能。”
楚歌说:“瞎扯什么呢,他一个国际刑警待在殷家嘎哈,没事儿闲得慌吗。”
系统猜测道:“说不定是卧底呢?”
楚歌:“………………”
楚歌沉默了,系统也沉默了,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来刚刚到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看到的剧情前置介绍,还有管家曾经说过的话。
殷野歌曾经遭逢过一次背叛,而谢青橦曾经背叛过殷野歌。
从前一直都以为,是他有妻有子还跟殷野歌搅和在一起,而现在却出现了另外一种可能……
楚歌深吸了一口气:“殷野歌是被谢青橦卖了,然后大出血重病垂危,差点没命的吗?”
系统说:“……那你要去问管家了。”
楚歌说:“你想我被烧死吗!”这样直接去问,指不定会捅出什么篓子的吧。
尽管不曾明言,但在寥寥几次,提到谢青橦的时候,楚歌都察觉到了管家对这个人的不喜,尽管管家没有明显表露出来,但下意识的情绪,楚歌是绝不会错看的,这直接导致了他对于住在这个家里的谢童,也一直都表现的淡淡的。
总之问是不可能问的,楚歌暂且将疑惑压了下来,把相册和警徽都收了回去。
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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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童上大学以后,楚歌感觉自己就清闲下来了,跟提前进入了老年状态差不多。
他经常坐在藤椅上,在花园里晒太阳,殷野歌也不知道是什么肤质,怎么晒,都还是一点不见血色的苍白。
谢童回来的时候,就带他去吃个饭,问一下学习上的事儿,不过究竟如何,在谢童说之前,楚歌都是知道的。他进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