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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一振,仔细读完,方道:“这也是你写的?”

    显然并不是,他这问话就挖了个坑。

    还好楚歌也没接,老老实实的说:“是我的……伴读写的。”

    系统幽幽的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个伴读。”

    楚歌说:“能者多劳……”

    系统:“………………”

    敢情这年头当侍卫,不仅陪|床|陪|睡还要陪读?

    国子监祭酒沉吟了一瞬,道:“让他进来。”

    楚歌有点犹豫,见着国子监祭酒脸色有转黑的趋势,解释说:“他相貌有些粗陋……还望先生一会儿不要惊讶。”

    赵从一被唤了进来,抬起了头颅。

    对着他被毁掉了一半的那张脸,国子监祭酒明显一怔,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楚歌有一点担心,他其实是并不怎么愿意别人这么盯着赵从一这么看的,设身处地想想,谁心里都不会舒服,为此他还特意买了个面具,只是赵从一却不怎么戴。

    国子监祭酒藏在袖子下的手微微颤抖,其上青筋暴起。片刻后,终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楚歌开口,替他回答了:“赵从一。”

    作者有话要说:  上联:厉害了word歌

    下联:扎心了老铁

    横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认真读书啊楚歌歌,不要辜负你的理论满分,不然智商就真的没有救的啦嘻嘻嘻嘻嘻

    .

    匹配的封面越来越惊悚了,有宝贝问为啥文名封面被河蟹,因为有国家啊xd

    2017.7.13

    第65章 act2·破国

    65.

    国子监祭酒缓缓重复道:“从一?”

    楚歌不知道怎么, 竟然觉着这短短的两字里, 压抑着无数的感情。

    国子监祭酒抚着胸前雪白的长须,注目书案后挺立的人,缓缓道:“只惟君臣大义, 当从一而终……好名字。”

    他又翻着手里呈上的墨字, 眼里有几许沉思。

    楚歌觉着说不出的古怪, 大着胆子问道:“先生是认识我这伴读?”

    国子监祭酒道:“当年在太子东宫里时……也曾见过几面。”

    但是想想国子监祭酒刚才初初一见到赵从一时的反应,怎么都不可能是萍水相逢的吧。

    这种话楚歌一个字都不信, 但眼前国子监祭酒显然是不会解释给他听得, 楚歌试探着道:“先生不若便让我这伴读也进来, 一同进学?”

    国子监祭酒哼了声,没反对, 那就是默认了。

    楚歌喜滋滋的招呼赵从一过来,在另一边的书案上又摆了套笔墨纸砚。

    系统说:“你嘎哈这么高兴。”

    楚歌说:“有人替我分担一下火力总是好的。”

    理想有多丰满, 现实就有多骨感, 后来楚歌知道,赵从一不是来给他分担火力的, 是来衬托他是有多么扶不上墙的。

    因为国子监祭酒的首肯, 后面来的授课团体们也没有拒绝,赵从一就作为伴读在书房里常驻下来。他说不了话, 于是每次进学时, 被抽出来答题的就是楚歌,便是他绞尽脑汁,十个发问里, 也有五六个是回答不上来的,等到这些被下午布置成了课业,楚歌就更加懵比了。

    看一看赵从一又快又好写出来的文章,再看看他自己半天都憋不出来的几个字……

    楚歌叹气:“唉,别人家的孩子啊。”

    系统安慰他:“别怕,乖啊,勤能补拙的呢……我又给你下了几本期刊你看吗,最新的。”

    楚歌拧着手里的毛笔,咬牙切齿:“看!”

    怎么不看!不看就不知道该写什么了!看了说不定就知道怎么写了!

    想法很美好,做起来却很艰难,从千思万绪中整理出来个思路何其艰难,楚歌看完之后,陷入了对智商的怀疑中。

    系统说:“要不这样,看几集公开课轻松一下……”

    然后系统就给他放公开课了,还是选的跟今天进学内容相关的,楚歌一声不吭的看完了从头到尾的四十五分钟,陷入了中年男人地中海是如何形成的深刻疑问中。

    系统:“………………”他千辛万苦去给宿主扒拉来课件,结果宿主想这个?!

    楚歌说:“唉……这是我中学时候的教导主任呢,他啥时候去大学教学岗了。”

    系统帮他看了一眼,然后就不吭声了……他下载公开课的时候没注意,弄了一个中学公开课回来。

    楚歌叹气:“唉……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工作上的事情,是能乱开小差的吗。”

    系统:“………………”好烦,这么多课业都堵不上宿主的嘴巴。

    一只手递到他面前,楚歌总算从教导主任的地中海里脱离出来,回过身,就看到赵从一在旁边,给他递了两张写满字的纸,示意他看一看。

    楚歌低头翻了翻,又瞅了瞅书案上摆着做参考的那张,拿过来,一做对比,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赵从一写了两份课业,入题立意并不相同,只要改个字迹,就可以当成是两个人的课业交上去。

    换而言之,楚歌只要选他喜欢的那份,抄一遍就可以了。

    系统眼神十分之警惕:“做什么呢做什么呢……好孩子是从来都不抄作业的。”

    楚歌一口气憋住了:“我是好孩子?”

    系统说:“你不是正在改造人渣吗!你的爱国民主富强和谐呢!你能做这么精神堕落的事情吗!”

    楚歌万万没想到,不过是一个任务,竟然已经上升到精神力意志力堕落的高度,就好像他的思想品质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危险。

    系统说:“难道你学生时代也抄作业?”

    那痛心疾首的程度,就好像看着他被资本主义糖衣炮弹给腐蚀了一样。

    楚歌还能怎么说,他想了想自己的学生时代,然后终于想起来,当初他是作业被抄的那个,甚至一度还去给人补习。把这些告诉系统后,得到了系统十分怀疑之眼神。

    系统说:“你自己写作业我就信你。”

    楚歌心想这系统的信任有什么用,一根糖葫芦都买不到。但作为一名改造人渣的宿主他应当做出正面的表率,于是十分坚决的拒绝了找从一的好意,自己咬着笔杆子发愁。

    最后总算给弄出来了,但感觉命也去掉半条了,等到第二天把两份课业一起交上去的时候,另外一条命也随风而逝了。

    .

    课业无边,回头是岸。

    放下纸笔,立地成佛。

    问题是楚歌,回不了头,也放不下笔,他成天泡在东宫讲课团甩下的题目里,看了无数的pdf还有ppt,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高三魔鬼生活的时光。

    姬楚原本的记忆几乎被他翻了个底朝天,恨不得把所有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