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似乎又与从前不同,多了许多情欲的气息。
常乐闭着眼,轻轻喘息着回吻,明明害羞,双手却不自觉的环住了高知寒的腰背。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两人的胸膛都在轻轻的起伏着。
高知寒的手指轻柔的拨弄了两下常乐水润的唇瓣,然后轻轻笑了笑,低声说:“想不想要?”
常乐抿了抿嘴,看着高知寒的神情,彻底明白了自己调戏他时该有多欠打,也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了被调戏的时候到底有多羞耻。
“不想!”他咬着牙答道。
高知寒又笑了笑,“想也是你,不想也是你,能不能给个准信儿?”
准信儿?当然是想啊,能不想吗?我从高一就想了,想到现在都大四了!
常乐咬着唇,却答不出话。
“嗯?”高知寒挑了挑眉,“说啊。”
常乐恨得咬牙切齿,明知这种情形,自己开个口,便是多年夙愿得偿,可是看着高知寒得瑟的样子,偏偏就是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他终于开口道:“少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高知寒一愣,然后绷不住扑倒在常乐身上狂笑了起来。
常乐说出这话,也觉得自己愚蠢非常,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高知寒笑的浑身都在轻颤,常乐心中崩溃,没想到人生第一次被高知寒压在身上起伏,竟然是在笑。
“要杀……要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知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谁要杀你剐你呀!”
常乐又羞又恼,化悲愤为力量,一把推开了高知寒,气呼呼的坐起了身。
高知寒连忙也跟着坐起来,从背后拥住常乐,笑着说:“哎哎哎,别急眼啊,我也没杀你没剐你的。”
常乐越听越气,挣扎着就要从床上下去。
高知寒却用力将他箍住,笑道:“行了行了,还真生气了?”
常乐挣了两下,又挣不开,鼓着腮帮子不言语。
高知寒将下巴抵在常乐肩窝上,在他耳边轻轻说:“你看看这样矜持点儿多好,别没事儿老跟我玩儿浪的,有句话叫‘撩拨不成反被操’知不知道?吃一堑要长一智,哥哥我可不是随便让你撩的。”
尽管羞臊,可是被高知寒这么抱着,耳边热热痒痒的,常乐的心还是又咚咚的跳了起来,小兄弟也悄悄苏醒。
“这回先放过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高知寒说完这句话轻轻松开了手。
常乐懵了,折腾半天,就这么拉倒了?
他转回头去,茫然的眼神迎上了高知寒耿直的双目。
“不过为了让你长记性,还是要教育一下的。”话音一落,高知寒的手已抚上了常乐裆间。
隔着两层布料,常乐却仿佛清晰的感受到了高知寒掌心的每一道纹路在他的分身上摩擦着,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敏感起来,汗毛敏锐的传递着四周微不可查的气氛变化。
“硬成这样,还说不想要?”高知寒贴着他的耳朵,喷吐着热气,“嘴上说着不要——后面半句是啥?”
常乐的脑子都要炸了,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一动不敢动。
高知寒的力道时重时轻,隔着衣料上下抚摩着、套弄着,另一只手则轻轻在常乐上身游走,没一会儿,常乐就整个人瘫软在了他怀里,任由他揉搓。
不知不觉,衣裳已被撩了起来,小小的凸起被轻拢慢捻。
手也终于探进了内裤,轻轻握住了坚挺的柱身。
“唔……”
从未被旁人这样抚慰过的常乐,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轻吟。
他闭着眼,抿着唇,身体的愉悦一波一波的传入大脑中。
无意识的,他转头去向高知寒索吻,却落了个空。
张开眼一看,高知寒眼睛望着旁边的枕头,神情有些漠然。
常乐抬手握住了那只正在他胸口逡巡的手,高知寒有所感知,转回头来,又对常乐露出挑逗的笑容。
于是他再次扬了扬头,高知寒心领神会,迎上来与他相吻。
火在烧,常乐也伸出手抚上高知寒腿,也朝两腿间缓缓滑去。
却在猛然间,高知寒离了他的下身,一把攥住了那只手。
常乐有些疑惑的睁开眼,高知寒轻柔笑笑,说:“不用管我。”说着,将他的手拉着移到旁边,有去安慰他的分身。
“唔……我想……摸你的……”常乐一边轻喘着,一边鼓起勇气说道。
“你想摸就给你摸?”高知寒道,“那还叫教育你吗?”
说完,也不容常乐再辩驳,一手箍住了常乐两只手腕,愈发快速的撸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常乐也顾不得其他,又闭上了眼靠在高知寒怀中,耳鬓与他厮磨着,身体不受控的轻轻扭动,口中也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高知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终于常乐轻呼了一声:“知寒……”
一股股白浊在痉挛中落在了自己的小腹和高知寒的手背上。
心跳渐渐放缓,理智又重新上线。
常乐张开眼,看到高知寒正笑吟吟的俯视着他,顿时又害臊起来,连忙坐起身,然后慌慌张张的从床头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擦拭着小腹。
高知寒也笑着抽了两张擦了擦手,说:“给你浪的,只不是平时也天天意淫我,射之前也叫我的名字啊?”
常乐又涨红了脸,低声道:“放屁!”
高知寒又笑笑,说:“还不洗洗去?”说着翻了个身下了床,“我也先洗个手。”
“哎等等,”常乐提起裤子,叫住高知寒,“你……你不打出来?要不……我……我给你……”
“我不用。”高知寒笑着摆摆手,转身进了洗手间。
常乐愣了愣神,不用?不用?!这是……在跟我客气还是什么意思?
正在纳闷,高知寒已经洗完手出来了,顺手摘掉了刚刚照在摄像头上的t恤,一边穿一边说:“还不洗去?洗完吃饭啦。”
“你真的不用?”常乐又问道。
“真的不用。”高知寒歪嘴笑笑,“我昨天打过了,怕肾虚,回头给不了你性福。”
常乐听了,只得迟疑着走进了洗手间,脱了衣裳冲洗着小腹周围那黏腻的一片。
隐约中,他好像听到了一阵敲门声,高知寒似乎开了门,说了几句话,又将门关上。
冲洗完毕,擦拭干净,常乐穿好衣服走出洗手间,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心中纳闷,去敲了敲202的门,却也无人应答。
他愈发觉得奇怪,下楼到餐厅,也是空无一人。
这什么意思?始乱终弃也不是这么个路数啊?
正琢磨着,忽听到大门的声响,常乐忙走到客厅一看,却是赵小嘉走了进来。
“小嘉姐?”常乐低头看看她脚上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