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现这个目的,反而还看她在围观下人们的面前亲自揭开红布,大出了一回风头。最可恨的是,这个风头还是丈夫给她的。
她身为二房院中的女主人,丈夫却是胳膊肘往外拐,向着那个可恨的女人,该不会自己没在府里这些日子,他们两个有什么故事吧?街上传言这大嫂和**路也有私情,莫不是她真的水性杨花,勾引了新科状元不算,连小叔子都不放过?
越想越疑,越想越气,只是也知道这话不能说出来,因见荆泽贤正站在风车下,如醉如痴欣赏自己呕心沥血大半年的成果,温氏便上前冷笑道:“今儿这样盛大的场面,怎么不请太太和姨娘过来看看,只单单请了大嫂?”
“我哪里敢请太太和姨娘?她们看见我做这个,只怕心里不知怎么生气呢。只有大嫂,她是真盼望我把这水车做出来,拼着被老爷太太责怪,也一直不遗余力的支持我,如今做成了,我当然要请她过来,这大水车虽是我做的,居首功的却是大嫂,没有她在银钱上帮忙,我要做出这庞然大物,还不知何年何月呢。”
荆二爷丝毫没发觉妻子语气中的怀疑,一本正经地解释着,接着回头道:“大嫂既然要去田庄,你帮她好好预备……”
不等说完,就见温氏冷笑一声,淡淡道:“我帮大嫂?我的爷,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这种笨手笨脚的蠢货,连厨房都管不了,能帮得上什么忙?再说大嫂那么能干,她用得着谁帮?就算要人帮忙,自然有梅姨娘和那位出身青楼的花魁名妓抢着出头,我啊,还是安安静静在屋里呆着,别去给人家添乱了。”
说完也不等荆泽贤说话,竟是转身就走。这里二爷静静站在水车下,看着妻子窈窕身影消失在屋中。
那曾是令他喜欢痴恋的人,是他的妻,都说千年才能修一世同床共枕,可为什么,如今夫妻两个却是渐行渐远了呢?他们两个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分明大哥远在边疆,还和大嫂书信往来,无比恩爱;可自己和妻子朝夕共处,却几乎没有多少欢愉。大嫂总劝自己不要醉心于这些技艺中,要多关心妻子,多陪她说话,可大嫂一定不知道,每次他回来,和温氏说不上两句就要吵嘴,以至于现在他每踏进卧房的门,一颗心都是提起来的,只有在书房,沉浸在制作的快乐中,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安心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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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家在京郊外有三处田庄,在对地理环境进行充分比较后,最终方采薇选择将水车安装在白家河村。此处荆家有数百亩的土地连接成片,三里地外就是白河,因为种的是水田,所以需水量大,水渠也是三个田庄中最成熟的。
在方采薇的鼓动下,桑老太君和常夫人都答应去田庄给荆泽贤“捧场”,如此一来,几乎是全家出动。
上上下下忙得鸡飞狗跳,仆人们脸上却全都放着光。这就是古代的公费旅游了,在府中关了两三年,忽然间有这样一个出去玩乐的机会,谁不愿意?
镇宁侯府如今在京城也不是从前的落魄勋贵,这样大张旗鼓出行,自然引得人人侧目,然而令众人意外的是:这一次荆家去田庄避暑,竟然还邀请了保国公府。老公爷和国公世子都有政务在身,并没有出现,但是国公府的老太君和世子夫人,却是由**路护送着,一起前往白家河。
两府的马车汇合在国公府门前,几乎占据了半条街。常夫人甚至下了马车坐到曾夫人的车里去;**路和荆泽贤在一起谈笑风生;侯府那位以美艳能干闻名京城的世子夫人,在女眷的马车边来回穿梭,笑颜如花,甚至还和保国公府老太君说了几句话。
升斗小民其实不敢在这里驻足围观,不过是一些胆子大的,站在远处假装有事要做,时不时抻脖子观望一番,但这已经足够,虽然听不到说什么话,可那边的动向却是一清二楚。
众人心里都有些疑惑,慢慢地,随着马车陆续启程离去,这些观望的人便聚在一起,其中一人道:“嘿!今儿这事我有点看不明白了,镇宁侯府平时和保国公府没什么交情吧?怎么今日竟好的像是世代相交似得?”
另一人笑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镇宁侯府家的女孩儿就是慧妃娘娘,听说在冷宫三年,忽然之间就出来了,一出来就封了淑妃,在后宫除了太后和何贵妃,就数她最尊贵。这里面的猫腻你们还没看清楚?肯定是何贵妃不知怎么嚣张跋扈,惹了太后厌弃,所以把慧妃提出来警告她,如此一来,太后不就是和慧妃一伙儿的?两家交好也正常吧。”
☆、第二百六十三章:议论纷纷
又有一人道:“不对不对,先前不是都说世子夫人和状元郎有私情吗?为了这事儿,保国公府甚至都把人拿下大牢了,要是我,不知怎么恨世子夫人呢,怎么可能还和镇宁侯府交好?”
谈及当前京城的热门话题,果然大家就都兴奋起来,一时间议论纷纷,忽听一人大叫道:“叫我说,这可能还真是造谣。所以保国公府把人拿下大牢,这明显是气得狠了,难道还是为了杀人灭口么?消息都传遍了,杀人灭口不嫌太晚吗?”
又有人道:“当日生气,难道现在气就消了?就能和镇宁侯府恢复交情,还一起去田庄上住?”
先前的声音得意道:“那是,那毕竟是国公府,能和咱们小老百姓一般见识吗?之前抓起来的几个无赖不是也放了?肯定是国公爷后来想想,也觉着这样做不合适呗。”
又有人疑惑道:“不对啊,不是5说那些人是何家救出来的吗?”
这一回不等先前的人说话,另一人就接话道:“呸!何家凭什么救这些人?你还不知道吧?我大舅的三女儿的婆婆的小姑子就在何府里做事,说这事儿根本和何家没关系。”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有人问过何府管家,他极力否认了,还说这是有人蓄意挑拨保国公府和寿宁公府的关系,可见不是他家做的。”
“这么说,真是保国公府放的人?要真是这样,那还不错。本来嘛,大家就是跟着传话的,至于就抓去坐牢吗?”
“可不是。看来国公爷还真是个明白人,哎哟我先前不该骂他,现在想想,没有影儿的事情,大家传的跟真的似得,唉!也难怪人家国公爷生气,要是有人敢造谣说我儿子和有夫之妇有染,我非杀了他不可。”
“是啊是啊,说起来我就一直疑惑,想那状元郎是什么人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和世子夫人扯上?世子夫人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来的机会去私通?”
“没错没错,还真是这样。”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陷入了忏悔自责的气氛中。只听得人群里何小五差点儿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