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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不知道和爷闹了多少回,如今吸取教训了一般,完全不在意了,虽说三从四德贤惠温柔是为妻之道,可……可您也不能太矫枉过正了啊,这样下去您肚子起不来,万一爷再有了新宠,刚刚得到的一切还不是镜花水月?

    所以如今下人们对待夫妻俩的相处模式,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大爷不肯和大奶奶同房,还好日常倒是相处的越发融洽了,下人们也只能用这个来安慰自己。

    “爷怎么过来了?这会儿离晚饭还有一阵子呢。”方采薇一面问着,忽然看见桌上搁着把扇子,于是忙拿过来,展开呼呼给自己扇风。

    “你以为我像你?听见吃的就两眼放光。”荆泽铭放下书,看见她扇扇子的动作,不由哭笑不得:“就热成了这样子?你看你,哪还有一点儿世子夫人的气质,这胳膊摇的,你摇纺车呢?”

    “难道还要像爷一样,慢慢摇动,突出那股世家公子的气度?罢了,我是俗人,扇子若不这样,哪里有凉风出来?”

    荆泽铭一遇到方采薇,面上表情就要生动不少,此时实在忍不住,白她一眼道:“那你别糟蹋我这扇子,回头我给你寻两把蒲扇,让你扇个够。”

    方采薇脑补了一下自己拿着蒲扇坐在门口大石头上扇风的画面,怎么想怎么觉着违和,最后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特么不是大爷大娘们闲着唠嗑时的必备工具吗?我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奶奶,老板你好意思就用这种东西糊弄我?

    ☆、第六十章:恰到好处

    “蒲扇那么大,爷您也睁开眼看看,那东西和如花似玉的本奶奶相配么?就算我在你心中比不得李家小姐那般倾国倾城,好歹也是个漂亮女子吧?怎么着也得弄把羽毛扇子,或是绣着美丽工笔花鸟的缂丝团扇,这才能配得起我的身份。”

    “你要求还挺高。”荆泽铭也忍不住笑了,笑完不禁一愣,这才想起刚刚方采薇竟提到了李秋芳,而自己……这时候的心情该怎么说?好像……痛楚减了些,只余几分惆怅。是啊……两人各自婚嫁都三年了,可见多少的浓情蜜意,也经不起时间消磨。

    “爷!”方采薇小心叫了一声,见荆泽铭回神,她才小声道:“刚才我一个不慎,提起了你4心头那枚朱砂痣,没刺激到你吧?”

    “你敢说你是一个不慎?”荆泽铭瞪她一眼:“我看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方采薇竖起大拇指:“老板英明,我可不就是故意的。”

    “你……”荆泽铭不知是气是恨,冷哼一声道:“缘由呢?你总不会是这些日子如鱼得水,觉着生活没有趣味,想寻隙和我大吵一架吧?”

    “当然不是,我难道是受虐狂吗?没事儿倒想着和爷吵架。”

    方采薇翻了个白眼,然后轻声道:“虽然从那一次进宫后,再没有这样机会,但我总觉着皇上对咱们家的情感有些微妙,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将来大姐姐能够重见天日,她与何贵妃,咱们家与何家,说不定就要有一场好纠缠,到那时,您不知要听多少李秋芳的名字,甚至不知要见她多少回。我的老板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不希望他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超级定力在他表妹面前破功,但我又不希望他如那次在杂货店里突然遇到何家一群人时强作镇静,将所有苦痛伤害都死死压抑住。所以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您对这个名字,甚至对这个人习以为常。因此刚刚说话时,我确实是无心之语,但很快我就觉着这样未尝不好,日后我在爷面前多提提她,你慢慢习惯了,伤痛也能减轻些,这就好像一个人痛到极致便麻木了一般,麻木,也总好过锥心痛楚,是不是?”

    这一番话当真是软语轻柔,方采薇个性活泼开朗,荆泽铭极少见到她这般柔情似水的模样,一时间心神不由被触动,低头喝了一口茶,这才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为我着想到这个地步?明明……我连你该得的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给过你。”

    “老板不要妄自菲薄嘛,你给我的很多了:栖身之地,管理大房的权力,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有每个月的月银。如果不是你,或许我刚穿过来就已经没命了。”

    方采薇笑眯眯地看着荆泽铭:“而且我觉着老板你又帅气,气质又好,那些总裁和您一比,被甩八十条街都不止。所以我不愿意你这样的人为情所困,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哪怕就是被情所困,面上总不能表现出来,也不能为情伤身,狂霸酷炫拽才该是你的画风。”

    “又说我听不懂的词了。”荆泽铭心神微微震动,表面上却嗔怪了一句,然后慢慢啜着茶,半晌方道:“你说的没错,我承担着家族重任,情思一缕,存于心间即可,却不能被影响的利令智昏。采薇,你做的很好,以后也可以……时不时提起她,或许这样下去,有一天……我即使见了她,也能无动于衷。”

    “你这样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处心积虑扼杀了你和秋芳姑娘的感情。”方采薇笑,却见荆泽铭叹息道:“覆水难收,她已经嫁做人妇,我仍对她念念不忘,本就是我的错。更何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无动于衷,也不代表我就是忘了她。”

    这话颇有些自相矛盾,既然知道是错,却还忍不住要做那两情长久之念。然而越是如此,方采薇越明白荆泽铭心中对李秋芳,着实是情根深种。

    “爷说得没错,既如此,那我以后就在你面前多多提她,即便一时难受,总有纾解之道,强过突然遇见,便如遭晴天霹雳一般。”说完又看向荆泽铭:“爷这会儿过来真没有事?”

    “倒是有一件事。你先前进宫给娘娘们扎的那些花,清贵人送了一盆给太后,恰好荣国公夫人进宫见太后时看见,极为喜欢。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你扎的,所以荣国公就打发孙子找到我,说了无数好话,才道出来意,原来是想让你扎束花给他们,倒弄得我一头雾水。”

    方采薇眼睛一亮,哪怕她是穿越过来,也知道荣国公府的底蕴悠长,实在不是荆府和何府这种凭借裙带关系才兴盛的后起之秀可比。听说那位荣国公精明无比,当今圣上都十分尊敬他,如果是他派孙子来找荆泽铭,这无异于示好之举,如此看来,皇上对镇宁侯府的态度果然有所转变。

    聪明人一点就透,只从方采薇眼神中的神采,荆泽铭就知道她也看出了此事玄机,不由心中舒畅,微笑道:“国公夫人见多识广,你须得好好儿扎一束花,莫要让人说咱们不用心才好。”

    “这个不是问题。”方采薇也是心中愉快,镇宁侯府如果能东山再起,兴盛繁荣,自己的地位和工资也肯定水涨船高,谁不盼着公司发展壮大,尤其是她这种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跳槽的员工,那肯定是以爱岗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