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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主子是谁?”

    北笙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向着悟净走进,从背后一抽,将剑握在了手里,剑上寒光逼人。

    悟净骇的一身冷汗,转身就跑。

    跑?跑还能跑过北笙?北笙一个跃身稳稳落在那悟净面前,手中的长剑放在悟净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贴着悟净的颈。

    “我家主子拖师父帮她个小忙。事成之后自由重金报答。”北笙看着悟净,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情绪。

    悟净感觉着脖子上的锋利,一动不敢动,看着北笙,腿发着软,“什…什么忙?”

    “待会儿会告诉你。”北笙的剑依旧比在悟净的脖子上,“这会儿师父先随我们去听法的禅房。”

    悟净一听说要去禅房,心里落了落,要是到了悟济师兄那里,他就不怕了。

    一番思衬之后,悟净点了点头。

    北笙一运功,倏的从原地消失。

    悟净愣在了原地,转头四望,一脸茫然,刚刚是他的幻觉?悟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偏偏脖子上的疼意还那么真切。

    “我会一直跟在师傅旁边,师父按着我说的来做就行。”

    第二百五三章 威胁

    “师父若是不按在下所说的做,即刻在下就会取了师父的命。”话音还没有落一片结了冰的叶子闪过,直直的划破悟净的脖子。

    悟净忽的不敢动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滴血染红他的指尖。顿时脑门上就开始冒冷汗。

    “走吧,若是办成了,主子给师父的报答会让您满意的。”

    悟净不敢多说,按着这不知何处传来的鬼声走了下去。

    另一边,卓夷葭随同辈的姐妹们跪在最后,前面一排是华太君,两边跪着何氏和李氏。一众人静静的听着悟济大师讲法,一听听了一下午。

    后面的除了卓夷萍和卓夷葭,卓夷柔和卓夷韵两人都时不时垂着脑袋打着盹儿。

    好不容易熬到申时,才听完法。

    “阿弥陀佛。”悟济对着众人作了个揖,缓缓道,“今日讲法到此为止,施主们请自便。”

    一听到讲完了法,卓夷韵和卓夷柔都来了些精神,跪直了身子,四处看着。等华太君起身。

    何氏和李氏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华太君,向悟济方丈告了退。一众人往禅房外走去。

    这会儿听完法,本该回房拾掇拾掇,然后准备下山的。到了客院里,知画已经等在院子外了。

    见到卓夷葭等人回来,知画走到卓夷葭身边,掏出怀中的腰环递给卓夷葭,“小姐,找到了。”

    卓夷葭笑了笑,接过知画递来的腰环,转头对着曹嬷嬷道,“嬷嬷,知画回来了,劳烦将才的照顾。您可以去祖母身边复命了。”

    曹嬷嬷看了看卓夷葭身后的知画,点点头,慈祥的道,“是。”说罢快步走向前面的华太君身后。

    华太君见曹嬷嬷回来,定住了脚,转头看了看卓夷葭和她身边的知画,而后对着一旁搀扶着自己的何氏李氏道,“你们先带着孩子回房,我还有点儿事。”

    何氏和李氏对视一眼,这才回道,“是。”而后带着卓夷柔、卓夷萍和卓夷韵回了客院。

    卓夷葭走上前,走到华太君是身边,“怎么了祖母?”

    华太君站在原地,看着卓夷葭走上来,转身对着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倚梅,你们三个去守着客院。”

    “是。”倚梅看了一眼知画,然后带着另外两个丫鬟离去。

    华太君这才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四儿,跟我来。”边说边带着卓夷葭往将才听法的禅房走去。

    卓夷葭跟在最后,转头跟知画对视了一眼。知画点点头,卓夷葭的才放下了心。

    不远处的山林里,是侯在里头的北笙和什么也不知道的悟净。

    华太君带着卓夷葭一路走到禅房外,禅房的房门大开,禅房里头的小僧人正拿着扫帚打扫着将才她们做过的地方。悟济大师在禅房里低头看着经书。

    门外守着的小僧人见到华太君,上前行礼,“阿弥陀佛,施主前来,有何事?”

    华太君转头对着那小僧人还了一个揖,“小师父,我们是来求见悟济大师的。”

    “师父在里面看经书,施主稍侯,容小僧前去通传。”小僧人对着华太君作了个揖,转身走进了禅房内。

    俯身到悟济耳边说了几句话,悟济点点头,那小僧人便出来了。

    小僧人走到华太君身边,对着她比了比,“施主,里面请。”

    “有劳小师父了。”说着华太君冲着那小师父点了点头,往禅房里头走去。

    里面的悟济并未抬头。只是缓缓收起了桌案上放着的经书。

    禅房内打扫的小僧人们纷纷退去。

    曹嬷嬷和知画候在禅房门外。

    华太君带着卓夷葭,走到悟济桌案前,作揖行礼,“老身携愚孙,拜见悟济大师。”

    身后的卓夷葭也跟着作揖行礼。

    悟济抬起头,看着华太君,看了一眼站在华太君身后的卓夷葭,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请。”说着比了比身前的蒲团。

    华太君依势而坐,卓夷葭坐下华太君身后。

    “老身前来,有事请大师化解。”华太君坐在蒲团上,看着悟济说的诚恳。

    悟济看着华太君,面无悲喜,未曾答话。

    见此,华太君顿了顿,继续道,“愚孙前些日子梦魇,不知那梦中之事寓意为何,特请悟济大师化解。”华太君说的很隐晦,不知寓意为何,又何来化解之说?

    卓夷葭坐在华太君身后,静静地看着悟济,她不怕他会说出不可告人的事。既然当年他能与她密谈,便知她命格。

    再远离红尘脱俗成仙的人,也不会无事去捅一个帝王之命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披着道骨仙风样子的和尚,实则满心贪恋尘世权利的,对于帝王之命的人,自然是辅佐图利;而真正清高得道的大师,莫过于远观。

    不管是哪种,都不会无故去做损害卓夷葭的事。

    悟济看着华太君,摇摇头,“施主请回吧。”

    摆明了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华太君看着悟济,脸色有些沉,却又不知该如何再求。但是悟济越是这个不愿多说的样子,华太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