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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有我的事情要忙。跟着你,不过护你安全。别的,我给不了。”

    杜鹃笑了笑:“你倒是坦诚。”

    舍木看了看她,若有所思道:“你原来呆的地方,好么?”

    杜鹃抚了抚额发,笑道:“这叫我如何说呢!好嘛,自然有好的。不过,我倒是宁愿呆在这里。虽然,血雨腥风。”

    舍木想了想,道:“那我明白了。”

    杜鹃疑惑道:“我很奇怪,你怎么确定你外祖母还活着?”

    舍木道:“这就不需要你费心思量了。”

    杜鹃点点头:“也是。你既然这么说,想必是没有错了。只是,你跟着我,是要完成什么任务吗?”

    舍木道:“倒还真有。不过,我想你不会乐意听。”

    杜鹃道:“但说无妨。”

    舍木思虑片刻,道:“也好,你早晚也要知道。”

    杜鹃笑他:“我竟不知,你也这般墨迹。”

    舍木便道:“我跟在你身边,不过是等待你死亡的那一日。”

    杜鹃倒真的给惊住了。

    “你是说……”杜鹃抬眼看他,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就是你认为的那样。”舍木点点头,神色清冽。

    “呵……”杜鹃这会却忍不住笑了:“谁信你!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救我呢!”

    “等待你老死,或者生病而亡。意外的那种,不算。”舍木解释道:“只有你正常死亡,才能会到你原来的地方。而我们,也才能找到外祖母。”

    杜鹃笑着瞅了他半响,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怎么这么确定,你能活得比我久?难不成,你师祖又算出来了?”

    舍木却摇了摇头:“没有。我等不到,还有我的后代。”

    杜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个愚公!”

    舍木不解:“愚公?”

    杜鹃便解释给他听:“从前有个人,想要移山。别人告诉他,山那么大,你能活多久,哪里能移山?你猜猜,他怎么回答。”

    舍木了然道:“让他的后人移山?”

    杜鹃拍手鼓掌:“不错。他说: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如此看来,你们倒是可以结为知己啊!”

    舍木点头:“听你这么说,这倒是位智者。他还活着么,如果我跟着你去你们那里,能见到他吗?”

    杜鹃止住笑,睁大了眼睛看他:“你是说真的?”

    舍木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他已经不在了,是么?还是说,这个故事本就是你拿来戏弄我的?”

    他这么一问,杜鹃倒不好说什么了。停了片刻,才讪讪地笑道:“传说,传说而已,不要当真。”

    舍木碧眼澄澈,无半点杂质,目视杜鹃道:“你说的,我都信。所以,不要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隔了这么久   终于歉疚着回来填坑了   亲们多支持  你们的爱会支撑我更下去的  额  给大家拜个晚年  新的一年顺心如意  有对象的爱情甜蜜  单身的早早遇到中意的那个人

    ☆、第五十章  所谓的幕后凶手

    杜鹃回到宫中的时候,司隐已经在钟粹宫等了一宿,眼下一片乌青。看到杜鹃,立刻飞奔着迎了上去,面上的喜悦遮掩不住。

    杜鹃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由知红扶着进去了。

    司隐闷闷的跟在后面,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看着杜鹃面色淡淡的,却不敢说什么。直到杜鹃坐下,朝着他道:“皇上可是有事?”

    司隐立刻走到她旁边:“杜鹃,是我错了,不该给你喝八宝如意汤,皇后说那汤里有毒,御膳房的小秦嫉恨他师父,暗地里下了毒……”

    “是么?”杜鹃笑道:“皇后娘娘好快的手。”

    司隐不明所以,只得道:“皇后说,是她驭下不严,是她的错……”

    杜鹃看着他:“所以,皇上觉得没什么?”

    司隐看她神情冷淡,一时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该解释,想说什么时,才发现杜鹃目光悲凉,好似噙着一汪泪。

    他顿时感觉自己的心疼了起来。

    “杜鹃,你骂我吧……”司隐突然跪在她脚边:“是我无能,才让你被人暗害……”

    室内的宫人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杜鹃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起来吧,你呀……”后面的话,终究说不下去了。

    她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她。可是,她也知道,他保护不了她。或者说,他不明白这后宫里的阴险狡诈。

    在朝堂上,他或许有自己的敏感,可是在后宫,他还太单纯。况且,他又是个心软的,别的女人一哭,他就先退了。

    而自己,注定不可能靠眼泪来向他讨要什么,况且,他也给不起。

    想明白了,反倒坦然了。

    杜鹃把他拉起来:“皇上还没用膳吧,不如就在这里用点吧。”

    司隐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杜鹃一言不发,默默地想事情。司隐看着她,也没有出言打扰。

    午后,皇后来钟粹宫瞧了瞧,看到杜鹃不过两天就瘦弱了那么多,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没亲手除掉她,她还是有点不甘心。不过时日长着呢,就不信她命一直这么硬。

    本来,她是听说当晚杜鹃被一个男子救走出了宫,想拿这事来要个说法的。不过进来后,看到杜鹃和司隐像是已经起了矛盾的样子,索性就装个好人,反正她也蹦哒不久了,不如在皇上面前留个好印象。毕竟,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自己的妃子被别的男子带走,他心里的不快只会更深吧?也好,让他们斗着吧,到时候皇上就会知道自己好了。

    想到这里,皇后心满意足地出了钟粹宫。

    程一寒携着陈富贵一众过来同杜鹃道歉,杜鹃摆了摆手,让他们去了。如果命改如此,又岂能去怪别人?

    杜鹃异常清醒,却也异常悲观。

    不就是一条命吗?看谁拼的过谁!

    她太轻敌了,看来,要好好谋划一下未来的路了。

    用完晚膳,杜鹃坐在书桌前,铺了一张纸,一边低声自语一边开始拿毛笔在纸上写东西,沙沙声在静夜里听来像是噬咬桑叶的春蚕。

    直到月上中天,杜鹃对一事苦想不得,无意间一转头,发现司隐坐在她对面,正痴痴地看着她,目光炽热而绝望。

    ☆、第五十一章    笼中鸟的胸中策

    杜鹃看得心里一疼。

    司隐面上却是极为雀跃,杜鹃终于理他了。因而,他带着笑意道:“你困不困,要不要休息啊?”

    杜鹃叹了口气,没说话。

    司隐便又小心翼翼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