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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那可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商人,最怕惹花边新闻让家族蒙羞。最初听老婆和儿子提起这个左澜,都是赞不绝口,莫世刚本也不打算干涉。听顾松阳这么一说,倒不能由得儿子胡来。

    这才有了后来莫少辰被莫世刚没收了全部家当,连华苑小区的房子也不准他住了,逼不得已他才去外地帮父亲工作了几个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顾松阳和左澜隐藏得再好,凭莫世刚的手段也是能调查出来的。莫世刚是个生意人,在意的只有城天娱乐和莫世的生意,顾松阳的私事他是不会去干涉的。

    当初莫少辰要死要活的非要去找左澜,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把实情告诉了莫少辰,让他有点自知之明,别去动顾松阳的女人。

    这个月被父亲安排回b市参加一个发布会,莫少辰才有机会去找左澜,偏偏左澜辞了职,他又不知道左澜住哪里,店里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除了在电视上看到她,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由于父亲反对他继续追求左澜,因此他不能利用莫世和城天娱乐的关系去打听左澜的住址。为此他还到城天大厦楼下去等过,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她,一连去了好多天都没遇上左澜,眼看在b市的工作就要结束,他都打算放弃的时候,回酒店的路上却看到个背影很像左澜的女人站在路口发呆。

    他觉得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他能再见到她一定是上天让他不要放弃左澜。

    一辆疾驰的汽车飞奔而来,激起马路上的积水,莫少辰反应迅速,侧身挡在左澜面前,污水溅了他一身。

    算着左澜今天有课,忙于工作的顾松阳见窗外乌云密布,放心不下,特地开车去特殊教育学校门口,打算接她回家。偏偏就瞧见莫少辰在车站为左澜挡水这一幕。

    那两人面对面,相互对视着,莫少辰的双手撑在左澜身后的站牌上,形成围栏状,把左澜保护在内。

    顾松阳坐在驾驶室,双手握紧方向盘,垂下眼眸,自嘲地勾起嘴角。若是在以前,他肯定会冲出去把左澜拉进自己的怀里,向对方宣誓自己的主权,他的女人绝对不允许他人觊觎。

    但如今……

    顾松阳表情木然,发动车子,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

    左澜做好了晚餐,独自坐在餐厅,对面那份晚餐静静地躺在盘中,仿佛也在等待它的主人回来。

    “咔嚓”

    客厅响起锁芯转动的声音,左澜还愣愣的坐着,直到大门打开,她才回过神,起身往门口望。

    顾松阳提着电脑包走进来,表情平静,见到她时,还露出轻松的微笑,仿佛这些天在外面卸下了所有思想包袱。

    不等左澜邀请,他自己就走到餐桌前坐下,把电脑包搁到旁边的空椅上。

    “吃吧!”他拿起筷子,示意左澜夹菜。

    这些天她食不知味,人消瘦了很多。顾松阳看起来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两人一言不发地把晚餐吃完。左澜起身收拾碗筷,顾松阳突然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我帮你。”

    左澜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顾松阳第一次和她一起洗碗,他低着头一声不吭,胡乱在水龙头下冲洗着,看他洗碗的方式就知道他是个从来不洗碗的人,连洗洁精都没有打就拿抹布胡乱的擦着盘子。

    她夺过抹布,挤了几滴洗洁精,接过他手里的盘子。

    “左澜,我们离婚吧!”

    突如其来的话像一颗爆炸的□□,卷起尘埃,久久盘旋在左澜耳边。

    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盘子一滑,掉进了洗碗池里,她抬头望着他,眼里尽是疑问。

    顾松阳也停下涮洗盘子的手望着左澜。

    见他态度认真,她那有点泛白的唇因为情绪激动而不受控制地抖动着。此刻言语已经不能表达她的思想,她只能摇头,不停地摇头。

    “左澜!”顾松阳轻呼一声。

    她如同受到惊的小鹿一般,一个劲儿往后退,奔出厨房的时候,突然撞到了客厅的椅子,椅子倒地的巨响惊醒半梦半醒的左澜,她突然像发狂的狮子般怒吼道:“不行,我不答应!”

    她的反应意料之中,但他比左澜冷静得多,这些天他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放下手里的盘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他来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肩,认真地说:“你听我说,离婚对你来说有益无害……”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左澜扭动着臂膀,想要挣脱他。

    “左澜!”顾松阳提高了声音。“你……”

    她打断他的话,声音比他还大:“你只要告诉我你还爱不爱我!”

    她的眼中充满期待,他却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他无法违心地说不爱她,即使到死的那一天,他也不能这么说。

    但他已经不配说爱她了,他给了所有她想要的,却给不了她一个属于爱的孩子。

    “你说过不想拖累我,可我并不觉得这是拖累啊!我跟你在一起很幸福,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快乐,我们就能重新回到过去!”左澜眼眶湿润,一副哀求的表情望着顾松阳。

    她很后悔,当初如果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也许他们俩还能幸福的在一起,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往日光彩夺目的左澜,此刻变得那么卑微,脸上总是泪光。

    他越加自责,默默地松开手。“回不去了。”

    “我们都知道这件事,就没办法当它不存在,即使一起生活,也没办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可以的!”她拽住他的衬衣袖口,望着顾松阳的眼神尽是祈求。

    “不可能了!”顾松阳压抑的低吼,“早晚有一天,我们年纪大了,你会因为没有孩子而觉得寂寞,如果我死在前头,你身边就再没有别人了。”

    “只要有你,其它什么都不重要,我不想去考虑以后,我只珍惜眼前的每一天。”泪水滚落,她扑过去搂住他的腰。

    顾松阳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他不想弄伤她,却也不能再耽误她。

    “你知道吗?从我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开始,我的信心一点一点流失。”顾松阳表情痛苦地呡了呡唇,歇斯底里地低吼道:“就连在床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