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负罪感几乎刺穿了他的心脏。
许亦涵微微睁眼,略带迷醉的眼瞳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她紧搂着他的脖子,一笑,美得男人心魂震荡。
被津液涂抹过的唇瓣更有几分红嫩妩媚,与她纯洁无暇的笑脸组合在一起,足以令任何功能正常的男人萌生出兽欲。
她略略分开二人的唇瓣,舌尖探出,像慢动作一样从左至右舔过自己的唇,舌尖分明也碰到了他的。谭永安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味起先前沉沦的那片柔软、甘甜和嫩滑……
女孩的唇勾引着男人的暗含火光的视线,谭永安不知道现在他的表情,跟所有对着美女流口水的男人一样,有一点满足,有一点冲动,还有很多很多的欲望。
许亦涵咬咬唇,低敛着眸子促狭一笑,语气却是格外柔情似水:“哥,你硬了。”
说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整个包厢的人听见,几个男人爆发出大笑,胖子道:“可以啊,郭哥,够男人!”
肖宁也借机附和着取笑了一番,眼底深处却显然尚存狐疑,又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着背对自己的许亦涵,不知在想什么。
谭永安整个人已经懵了,这才发觉两腿间那根东西又胀又硬,在裤裆里撑得老高,大鹅蛋几乎要顶出来。
许亦涵看他神色,知道不能一下子刺激得过了,也就低着头审视了一会,心底暗暗想着,爸爸的本钱真大,他又那么强壮,做起来应该……很厉害吧。
片刻的失神后,女孩脸颊上也染了淡淡的绯红,她顺势坐在男人怀里,一手举着杯子喂他喝酒,一手不老实地游走在他胸口。嫩白的掌心摩挲着高档黑衬衫,透过布料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还有鼓鼓的肌肉隆起性感的轮廓。
许亦涵摸得爱不释手,谭永安却是满脸憋着火,胸前被她抚过的地方,无不变得滚烫灼人,心跳迅速加急,胯间那根胀得快要爆炸。
☆、警察爸爸(六)玩火自焚,男厕隔间被扑……微h
“老板,你好坏哦~”
“臭婊子,我看你是欠干,裤子湿了吧?”
“嗯~~”
莺莺燕燕的媚语在包厢里此起彼伏,许亦涵斜睨一眼渐渐进入状态的那几人,发觉他们越发没了警惕,不再牢牢锁定着,观察谭永安和肖宁的神态。
肖宁在这样的场合更是游刃有余,一只手已经完全伸进小姐的胸罩里,另一只握着女人的翘臀搓揉不止,满嘴荤段子说个不停,逗得其他众人频频哄堂大笑。
这里面最不自在的大概就是谭永安了。
“老板~我陪你喝一杯~”纤纤皓腕举着杯送到唇边,许亦涵正欲张口,谭永安突然抢过去一饮而尽,末了,微微红着眼,太阳穴凸起,青筋毕露,闷声闷气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手劲大,一下子把许亦涵从腿上拽起来,拉着她的手向外走,连招呼也没有打。
“哟,郭哥,怎么着,这就准备提枪上马?”肖宁扯着嗓子调侃一声,没得到回复,许亦涵已经脚不沾地地被拽出了门,后面传来一阵暧昧的笑声,还有一个男的在说:“哥们真猴急!”
污言秽语被关在门后,谭永安满心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峰,最烦恼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火气。这是一个任务,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允许有个人情绪的失控,先前就是许亦涵不来,他只怕硬着头皮也要把自己的角色扮演下去。
可现在,他脑子里混沌一片,早将任务抛到了爪哇国。
许亦涵被连拉带拽提留到厕所门口,男人猛然顿住脚步,她一头撞上他的背,趔趄一下,又被谭永安回身拉住了手。
包厢门隐约开了一条缝,谭永安鹰眼一瞥,瞳孔骤然一缩,不管不顾,带着许亦涵进了男卫生间,吓跑了一个正在小便的客人。最靠里的隔间门猛地被关上,“咔哒”上了锁,许亦涵一抬眼,正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
男人开口就想训斥,被许亦涵一个眼色瞪了回去,她小脸上少见地露出一丝正色,以至于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谭永安仍在细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嘶……你……”抽气声伴着愠怒,还未脱口而出,就被一双柔软的唇堵上,谭永安伸手就要去推,握住分身的那只小手猛然施力,许亦涵的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细语声如轻烟被吹散:“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不是……警察。”
男人浑身一僵,愣神间,隔着裤子握住肉棒的那只小手搓揉着突出的龟头,捻着肉柱上下套弄起来。
“你别玩火!”谭永安怒则怒矣,却不敢大声说话,刻意压低的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一只嫩白的小手说话间游上了他的胸膛,强势地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软糯的双唇再度印上他的唇,用以回应这一气急败坏的警告。
轻柔的幽香再度扑面而来,硬胀到极致的肉茎被摩挲抚弄得弹跳不止,一股邪火从小腹烧到胸腔,一整夜压抑的怒气、莫名的烦躁,还有对眼前这个女孩的复杂情感全部交织在一起,跟着那团火焰窜遍了周身。
谭永安额角突突,整个人像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已经濒临喷发之时。作为男人,这样被撩拨挑逗,只要性功能没有障碍,都不可能没有感觉。
内心深处压抑许久的渴望浮上心头,清晰可见的字眼正是:我要你!
扣子被解去四五个,裤链被拉扯开,男人快速起伏的健硕胸膛泛着蜜色的光泽,两块坚硬的胸肌内蕴着磅礴力量,像是要即刻爆发。
“妈的!”谭永安猛地爆了句粗口,像一只出笼的野兽,狠狠推着许亦涵撞上了隔间板,他散发着热气的雄健身躯饿虎般扑来,一瞬间反客为主。
薄唇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吸得许亦涵嘴唇充血,紧接着舌头长驱直入,带着男性的强劲与霸道,在口腔内肆意掳掠,舌尖勾挑着那条香舌,卷起大片甘甜似琼浆玉露的津液,大口向喉内吞。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所过之处如秋风扫落叶,又兼利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