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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受力。紧绷的弦似被胡乱拨拉着,上身渐渐弓成虾子,汹涌澎湃的快感刺激得两眼发直、嘴唇颤抖,四溢的快感刹那间超越了临界线,喷发的火山带出滚烫岩浆,将整个世界彻底淹没,涂抹成灼热的红……

    晏承宣低头封住她的唇,腰肢却耸动如狂,肉茎挺入痉挛收绞的甬道,被缠夹狠拧,箍着脆弱敏感的龟头好一阵吮吸,千百张小嘴舔过铃口,小腹处紧提的那口气顿时泄尽,一股酥麻窜上脊柱,电光火石在体内迸发,顷刻间接连至身体各处,连一个毛孔也不放过,快感在体内积涌着无处流淌。男人浑身一颤,铃口一松,肉柱弹跳着,顶端喷射出一股滚烫白浊,灌入花心深处……

    渐渐涣散的瞳孔,所见尽是七彩的光华交错,阳精强有力地射进体内,苍茫的白色迅速将其余光彩淹没。男人的精华带着强悍的阳刚之气,涤荡着至阴至柔的女体,旺盛的雄性气息笼罩着周身,许亦涵恍然感受到一种微妙的臣服。此刻晏承宣以手肘支撑着自身的重量,虚压在她身上,英挺的面部轮廓、健硕的胸肌、野性勃勃的伤疤、淋漓的大汗与粗重的喘息,还有那根血脉贲张、勇猛非常的巨棒,无不张扬着男性的霸道与刚强,令她心旌摇曳,柔情满溢……

    不待她细细品味此刻的甜蜜,瘫软的胴体被侧翻了九十度,男人躺在她身后,用膝盖顶着她一条腿向上屈起,与另一条腿错开,露出当中的美穴。

    精液与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甬道流向穴口,许亦涵可以敏锐地感觉到那道浊流在体内蜿蜒渗出,羞耻还未褪去,又惊觉火热的男根自后顶上了私处,粗大的棒身摩擦着挺翘的臀肉,教她清晰地感受着盘根错节的经络,贲张的阳具正一跳一跳地点着头,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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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读者群后宫多妖孽已解散,新群男主后援会也将解散,特此告知,以后不用加群了。

    ☆、高傲亲王(十五)让人看看你被插得多浪荡!高h

    男根循着刁钻的角度,斜刺入里,白浊溢出大片,黏糊糊地沾在花唇上,被囊袋抽打几下,变得愈发淫靡。粉嫩的穴口已被肉茎频繁的抽送研磨得发红,左右两瓣各向内肿起,本将窄道的入口挤得只剩一个小孔,偏那龟头来得凶肆,碾得穴口微疼。

    “嗯~~”这一声嘤咛不知是嗔是怒,缠着音调起伏,反倒令玉茎再胀两分,卡在那幽穴中,一进一退,皆带来莫大的刺激,反作用回少女的娇喘呻吟中,如此一个往复,闺房中暧昧的喘息、淫浪的肉体拍打、少女婉转跃动的吟哦迅速再度集结,带来新一轮难以抗拒的快慰。

    眼前是一片空荡的黑暗,身后是男子性感而急促的低喘,一条濡湿的舌在香肩与后背上滑过,留下一抹浓重的水痕,所过之处,竟也带起阵阵战栗,东一簇电流,西一团野火,脊背上乱窜着勾连成一大片,刺激得许亦涵浑身一哆嗦,瑟缩着往前躲闪,谁知挺耸的雪乳又撞入一只大手,炽热的掌心覆着乳尖,张开了来回一转,便撩拨得乳珠胀大。

    比起上身星星点点微弱的快慰,蜜穴中格外真实与粗暴的插入带来更为直接的触电感。敏感的嫩肉描摹着龟头的轮廓,内壁细致地勾勒出棒身的凹凸,每一寸移动都被刻画得无比清晰,几乎映在脑海中,令她能够想象着阳物威风凛凛在穴中操干的情景,酡红的脸庞几乎羞臊得要滴血,却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亢奋与欢悦。

    后方刺入的角度较寻常不同,轻易干得又深又狠,本就粗长的玉茎几乎不费力就顶入了子宫,随着性器部位一次次连接,男人黑亮坚硬的耻毛扎在少女嫩白的臀肉上,像胡茬挠在脸上,一面感觉刺痛,一面又因此更觉羞耻与被凌辱,伴着快感的扩散,教许亦涵欲罢不能。

    “嗯哼……啊~啊!夫君~~~入到子宫了!唔……肏得好舒服,啊啊……”始终克制在一定音量的媚叫极近浪荡,人前竭力维持着端庄淑女形象的千金小姐,此刻在欲海中沉浮不定,早抛开了礼义廉耻,恨不得魅惑着男人插得更凶更快。闺房内充斥着淫靡气息,回响着浪语淫声,寂静的夜将其放大数倍,警告着这一双人颠鸾倒凤的界限。

    晏承宣一手拥着少女小巧的雪乳,手臂恰将她圈在怀中,下身如高速马达疯狂耸动,龟头如密集的雨点接连不断捣在花心上,顶得许亦涵只觉肺腑都将跳出嗓子眼,撞得身子骨尽皆酥麻,小腹更是高高凸起一片圆形,以手去扶,几乎还可隔着肚皮感觉到硬棒的热度与凶悍。但凡她被肏得身子向前一跌,男人有力的臂膀便强势拦阻着,因此胴体一摇一晃,再与那铁杵对撞着严丝合缝地嵌入,便又是一下销魂到骨血里的极乐享受,教人恨不得放声浪叫,宣泄那无力承受的快感。

    身体相连,仿若心意也因此而相通,晏承宣感受着怀中美人的震颤,回想着她眉目间满是风情、俏脸上爬满欲求的模样,干得越发起劲,唇舌含住小女人的耳垂,低哑带着磁性的嗓音极具蛊惑意味,道:“这一道驴鞭入蚌,可喜欢么?”

    “啊啊……驴鞭……大驴鞭……嗯哦哦~”许亦涵早被插得五迷三道,恍恍惚惚中听得关键词,又是羞赧,又是喜不自胜,断断续续地叫着,“喜欢夫君的大驴鞭……大肉棒……插坏了,唔啊啊啊……穴儿要被肏烂了……”

    男人见她已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行事愈发大胆,又将手指探至少女腿心肉核处,沾着粘稠湿热的液体,搓着硬如石子的肉粒,大肆亵玩不尽,又道:“小母驴的穴干不烂,只会越肏越骚,越插越浪,这都水漫金山了,嗯……”

    前后夹击,又均是至为敏感之处,许亦涵浑身战栗不止,雪乳颤抖得波涛翻滚,肉核被搓揉的感觉,更有一种虚浮的感觉,仿若电流游窜在肌肤表层,虽不深入,却足以刺激得头皮发麻、汗毛直立;蜜穴被迅猛癫狂捣蒜般的插干,弄得花心真似烂成一滩泥,子宫内壁瑟缩着收绞不尽,拧着阳物左右旋转,又被那硬棒深深嵌入管壁,一抽一插皆如刀剐,凌迟着穴内寸寸皮肉,急剧爆发出无力承接的澎湃巨浪。

    如此大受刺激,偏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不敢发出过于高亢的声响,未出阁的小姐在闺房中与男人私会行房,游走在钢丝上的极度恐慌、戒备、紧张,约束着二人的言行举止,却也化作亢奋的源头,将激情推至巅峰!

    许亦涵伸手捂着嘴,将那止不住脱口而出的浪荡叫声扣留,只听得呜呜咽咽的混沌低泣,与支支吾吾听不清言辞的媚叫,如泣如诉,缠绵悱恻,直勾得身后男人彻底发了疯,腰臀动得看不清影子。

    黑暗中一条肉柱凶神恶煞地在白嫩的美穴中大肆进出,直捣了数十下,便听得一声压不住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