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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开,小腹抽搐,玉穴痉挛,直喷出一股清亮的精水,冲刷着擎天的玉柱,被那粗大巨棒堵在媚穴内不得泄出,随着抽插,响起浪荡淫靡的“咕咚”声,水声荡漾,许亦涵已经神游太空。

    景琰亦深受影响,高潮中玉穴收绞蠕动得厉害,穴壁上凸起的小肉粒深深嵌入棒身,骨血交融,女子灵肉剧颤,也带得阳物大受刺激,如此顶着压力插捣数十下,玉柱狠狠贯入子宫,痉挛着射出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花壶,浇得满满当当,连那子宫内壁也被烫得起伏不休。

    “啊……”

    景琰十指紧屈,掐得快要嵌入许亦涵血肉中去了,两个香汗淋漓的身子贴在一出,心脏扑通扑通隔着胸口传递到对方身上,似也引起了共振,“扑通扑通”地轰鸣在二人脑海中,身心剧颤,在那高潮的巅峰欲仙欲死……

    许亦涵紧绷的弦刹那间松弛,软软地伏在景琰身上,景琰长长地喟叹一声,软趴趴地向后倒在床上,两人喘息许久才渐渐回转至人间。男人的粗大性器还杵在女人穴中,微微缩小了些许,仍能塞满那紧致的媚穴。

    许亦涵只觉得浑身舒爽难言,每一寸肌肤大口呼吸着,进出的气息俱是甜腻酥麻的快慰。睁开春情荡漾的美目,对上那双水灵灵澄澈的漂亮眼睛,她软语道:“尊上,我真诚建议你退出美受界,虽然你是很娘,可是——鸡鸡这么大,何必献菊花啊?!”

    ☆、精分智障神(七)被马踩死真的很滑稽好吗……

    景琰一副娇羞的模样,涨红了脸嗫嚅道:“侯爷会喜欢吗?”

    与肉欲满足相比,许亦涵最终还是被八卦之火给点燃,趴在他身上动了动,令二人下身相离,那湿漉漉的玉茎从媚穴中抽离,霎时的空虚令人好生寂寞,但也只是片刻,许亦涵兴致勃勃地躺在景琰身边,两人坦诚相对,却面对面聊起了另一个男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见过他。喜欢?也许会,也许不会,关键是,你敢扑倒他么你?”许亦涵啧啧几下,打量着美受那张妖冶过女人的脸,实在无法想象他主动去扑一个军人。大将军!百战百胜!横扫东南西北各大蛮夷!本钱再大也得先塞得进去啊……

    景琰快被她说哭了,那股子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阳刚血性好像随着高潮的平复烟消云散,他还是他,那个爱护肤爱首饰的小娘炮。

    许亦涵看他又红着眼眶,神色游离,大概是在进行自己和关山侯的场景模拟,想到伤心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许亦涵见不得美人哭,赶紧岔开话题:“尊上别哭,您找我,不就是帮您解决问题的吗,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嘤嘤,那,那我怎么办呀?”

    “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侯爷在床上对你怎么样?”许亦涵八卦之。

    景琰一把搂住被子,把那张花容月貌的小脸藏进去,半晌才冒出一双眼,娇羞无限地说:“我们还没……”

    四个字都没说完,声音还越来越小了,跟蚊子似的嗡嗡的。

    许亦涵大为震惊,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想到你这是这样好单纯好不做作一点也不妖艳贱货的小受……”

    景琰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有几次是要……但我……我、我……我怕疼……”

    “……”

    许亦涵转转眼珠:“尊上,您来我这儿真是来对了,要学床上功夫,除了妓院,还有更好的地方吗?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咱们先吃饭去吧,我都饿死了。”

    “好呀好呀,我听说锦烟阁新近从苏扬聘请了三位大厨,手艺那叫一个高。早就想吃京城第一的青楼餐了,一直没机会……”景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窜起身就开始背对着许亦涵穿衣服。

    还是个吃货……可以,这很受。

    当晚两人胡吃海喝,又聊了个尽兴,直至饱得瘫倒在床上,连小腹都隐隐鼓起来了,一脸葛优。

    至半夜,皇宫里的侍卫找来,才将睡得四仰八叉的美男子抬走,顺手丢下一大摞银票,外加狠狠地瞪了许亦涵这个“好不单纯好做作的妖艳老鸨”一眼。

    许亦涵自是心满意足,揣着银票睡得天昏地暗,头一回觉得人生圆满。

    自那以后,景琰三天两头就跑到锦烟阁,跟许亦涵聊八卦、讲心得,分享最新的护肤心得,慷慨地展示新的首饰收藏,还一言不合就送东西,喜得许亦涵成日间咧着嘴,生生笑出了俩酒窝。最关键的是许亦涵让手下最好的小倌传授他“7种办法教你克服身心障碍享受被压乐趣”“美受必备床上技能9招”之类的青楼不传之秘,还时不时亲传闺中秘术、床上伎俩,当然也免不了擦枪走火来上两炮……

    日子过得堪称身心滋润,钱又多,gay蜜又贴心,吃美食看美男的人生夙愿也得到极大满足,许亦涵连走路都带哼着小曲儿的,几乎忘记自己小牌牌上写着的宿命了。

    好景不长……若无这四个字,天下小说都写不下去了。

    这日景琰遣人来送信,道是关山侯要出征北漠,他心里好舍不得,所以不想出门了。

    许亦涵回信安慰了几句,还传授了几句甜言蜜语让他适时在分别前撩一撩侯爷。

    谁知在这以后,足足三日无景琰的消息,许亦涵磕着瓜子儿都有些魂不守舍,总觉得大不习惯,又捱了两天,终于坐不住,跑出青楼,恍恍惚惚朝皇宫去,一面犹豫,一面神思,心不在焉。

    至忠武门外一条大道,周围人烟稀少,许亦涵恍然抬头,才惊觉自己已快走到皇宫禁区,也未多想,掉头便朝旁边小道往民宅区走。这小道狭窄潮湿,只容三人并肩而行,此时举目无人,就她一个施施然向前晃悠着。

    许亦涵走了几步,又陷入了迷之深思,两耳不闻街上事,全然未听见身后有人厉声呵斥,待反应过来时,急切的马蹄声已近在耳后,下意识回头去看,一匹白色骏马四蹄如风,雄姿飒爽,如若未见其人一般,猛地冲到眼前。马背上一人,银色铠甲锃亮发光,一领黑色披风向后飘荡,猎猎作响,他长发如墨,以玉簪绾着,自两耳后飘飞,若说最令人惊奇处,便是戴了一个低调奢华的银色面具,将整张脸罩在下方,令人浮想联翩……

    许亦涵还有个屁的心情浮想联翩啊!眼看着马蹄飞抬,下一秒就要从自己这妖娆多姿的玉体、国色天香的小脸上狠狠踏过去,且不说上面还坐着个大男人,光是那马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