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刺入穴壁,略显粗暴的迅疾插捣……填补欲望空虚的同时,又令欲火燃烧得更甚,女人被卷入深渊,沉沦其中不能自拔,口中发出破碎的娇媚的吟哦,柳腰却挺动着不住向上迎合。
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压在身上,随着抽插剧烈晃动,下方穴口被干得绷圆,巨棒无休止地狠戳着肉洞,干得媚液横流,淫水被一股股带出,顺着臀缝滑落,打湿大片臀肉,混着被卵蛋拍打出的白沫,淫靡至极。
靳珉眉头紧锁,眸中火光烈烈,腰臀持续着快速挺动,玉茎肏入穴中,搅得淫液咕叽咕叽直响。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小腹处紧收,后背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蜿蜒向下。脊柱被快感电得酥麻不止,随时可能爆发的快意被他以惊人的意志力暂且压在临界线下,肉茎依旧抽插不绝,越干越凶,越捣越深!
“国……国师……慢……啊啊啊啊……太快……小穴被……被弄坏了……啊啊……插坏了……唔啊啊啊……”许亦涵后背挺起,两侧香肩死死抵在床上,支撑着紧绷的身体,额上滚下一颗豆大的汗珠,青丝被香汗打湿,粘在雪白的肩头,凸起的锁骨跟着一隐一现,呼吸紊乱到了极点。
国师冷笑一声:“皇上先前道做好了准备,催我快些,如何朝令夕改?是在委婉地暗示我操得还不够快么?”这话自牙缝里挤出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话音未落,胯下巨棒更加肆无忌惮地抽送起来,再度掀起狂猛浪潮,自许亦涵头顶拍打下去!
许亦涵如触电般抽搐一下,瞬间扭曲的脸下意识别到一边,眼角无意识地滚出两滴清泪,再睁眼时,双瞳已然涣散,迷蒙着望向前方,贝齿将红唇咬了又咬,吟叫声带着哭腔,嗓音沙哑:“啊啊啊!不……不行……啊~啊啊……呜……”
靳珉眸中暗光一闪,本就狂猛的插干又快上几分,近乎癫狂,五指深深掐入女子软嫩的大腿中,心上那根弦已拉到紧绷,只待最后那一下的爆发!
两具鲜活的肉体激情纠缠,激烈的动作带得龙床摇晃,纱帐飘摇。许亦涵扭动着身子,脑海中的光彩被寸寸侵吞,俏丽面容上爬满痛苦,白皙得近乎通透的肌肤上浮出淡淡绯红。樱唇开合着,渐渐语无伦次,满口胡言乱语,无意识地吐出一个个不相干的字词,毫无逻辑。
男子狭长的凤眼中渐起波澜,瞳孔死死盯着她被情欲操控的脸,胯下巨物片刻不停,插捣了成百上千下,直到某一个瞬间,二人脑海中同时出现一颗骤停,如亲见弓弦断裂,堤坝开闸,崩腾的洪水咆哮而来!
“死……啊啊啊啊!啊啊!”女子高亢的叫声与男人的低吼交织在一起,肉茎猛然尽根没入,悍然跳动着射出一股滚烫浓精,迎上幽穴深处喷出的精水,两相对撞,水花四溅,如暴雨倾洒在甬道内,烫得穴壁紧收,媚肉战栗连连,牢牢吸附着柱身不放,将其缠裹得严丝合缝。
☆、神秘国师(七)媚穴儿又湿又滑又紧又热……
“不行……了……不要了……”女人半眯着眼,娇软喘息着抗拒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视线游离,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双腿还微微抽搐,痉挛不止。
泥泞不堪的私密处媚液潺潺,透明的淫液混着浓稠的白浊涂抹其上,花唇无力地左右敞开,穴口两瓣软肉红肿不堪,堵在细小的洞口紧密贴合,泛红的细缝看起来格外诱人,却又充满抗拒。
整整一夜,娇嫩的肉穴被巨棒无休止地捅干,高频率的剧烈摩擦后遗症突显,许亦涵现在就只感觉到下身时不时传来的痛感,双腿根本无力并拢,腿心更是一碰就痛。
她眼中荡漾着柔媚与娇嗔,言语似在责备,语气却绵软得很:“国师也太欲求不满了些。”
国师正背对着她,闻言转过身来,轻笑道:“不敢居功,是皇上昨夜太放荡了。”
许亦涵这才看见他手中拿着一个小玉瓶,说话的功夫,已经揭开盖子,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在那玉瓶内挖了一团膏状物,伸手就探向自己腿间。
顾不上反驳他先前那句没羞没臊的话,许亦涵条件反射地挪了挪臀,试图避开他的魔爪,语气不满,神态戒备:“这是什么!”
“给女子私处消肿的秘药。皇上以为是什么?”国师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许亦涵脸上一热,又听他故作伤心道:“莫非我在皇上眼里,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下流小人?”
“咳咳……”许亦涵不自在地错开他的眼,“是朕误会了,国师不必多心。这药……朕自己来,不劳国师费心了。”
“皇上想自己来?”国师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把玉瓶递过来,眼底揶揄的笑意更深,几乎已经不再掩饰。
许亦涵飞快地从他手中夺过玉瓶,伸手从中挖出一小勺,透明的膏药散发着淡淡花香,在满床浓烈的情欲味道中显得颇感清爽。许亦涵刚要把手伸到下体,突然反应过来,面带羞赧,满目含怒,直勾勾地射向正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男人,道:“你转过去!”
出乎意料地,靳珉相当配合,视线虽然留恋不舍,动作却很直爽,背过身去不再观摩。
差点当着他的面上药,这跟自慰给他看有什么区别……
许亦涵现在已经看清这个男人,闷骚,腹黑,满肚子坏水,表面上还云淡风轻,想要指控他的时候,连自己都不大相信。
一面腹诽,一面确认靳珉没有偷看的打算,许亦涵将手伸到两腿间,还未动作,就听到男人悠悠道:“皇上可得注意,那私处娇嫩无比,这膏药凉得很,抹上去可得多揉一揉,像我昨夜那般。不知皇上可有经验,需不需要代劳?”
“不需要!”许亦涵满头黑线,手指一戳,膏药沾在穴口的红肿处,瞬间凉意刺骨,禁不住吸了一口气。
“这膏药得入体,光涂外面效果不佳,还得将手伸进去,左右都得好好抹一抹。”男人的声音又悠悠传来,“皇上那媚穴敏感得紧,可别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到时又求着我入……”
“闭嘴!”许亦涵面上红得都快滴血了,原本就被那股凉意刺激得头皮发麻,手指分开红肿探入时还疼得肝儿颤,根本毫无欲念,此刻却被他提醒,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手指在穴壁上涂抹时,竟有丝丝快意。
国师素来不把皇上的金口玉言当回事,无限怀念道:“那媚穴儿又湿又滑又紧又热,裹得好生舒爽,皇上的手可也被咬住了?再用力抠挖几下,只怕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