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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着从军归来的夫君回来。

    “傻瓜。”抬手在颜舒那精致挺立的鼻梁一勾,嗔了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夜夜盼君归,可是君却迟迟归,不过,好在,她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因为那人总归是平安回来了。

    说罢,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来吻住那带着凉薄气息的唇,灵动的小舌从唇瓣中跑出来,在那人的唇上划着圈圈,时而挑逗,时而游离,说不出的旖旎诱惑。

    颜舒感受到那人的不规矩,更加拥紧了那人的腰际,将自己缓缓压向身下之人,小舌听从本能地安排在一张一翕中逐渐主动占领了主动权,顺势攻入城堡,与其嬉戏打闹。

    “呃”两人的鼻尖抵着鼻尖,身子贴着身子,鼻息也随之越来越浓重,能清晰地听到喘息的声音,颜舒不知道是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了,还是那人的身子越来越烫。她只知道,她有些迷失在这个深吻中。

    手不规矩的探到那人衣裙上的系带处,缓缓一拉,随之如轻车熟路一般探到那人的衣裙里,摸到那如丝绸一般丝滑的肚兜,灵活地向内探去。

    “唔……”感受到身上人手的不规矩,那手指正好抚摸上那弹性十足的隆起,引起唤玉一声嘤咛,赶忙捉住那人的手,她好久没受到这等刺激,不由得羞红脸颊。

    “我只是想……”看着唤玉的脸颊由本来的白皙如玉变得酡红,颜舒也呼吸也变得急促,声音带着些颤抖和沙哑,满含*地盯着唤玉,“我只是想摸摸你。”有句话说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现如今,她就仿佛迷失在唤玉这片深海里。

    是的,她渴望唤玉,她渴望能拥有唤玉,就如同此时,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也想碰触到自己心爱的女子。

    看着颜舒逐渐带雾气的眼睛,唤玉也觉得心跳加速,颜舒想的她又何尝不想呢?只是她们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就好比是在王府偷情一般。说罢,不禁满心娇羞,她虽说曾沦入风尘,却也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子,现如今,倒是这个登徒子将自己……罢了,罢了,什么也不想最好。思及此,慢慢环上那人的脖子,朝她嫣然一笑。

    这一笑,便有勾人心魄之势,得到身下人的允许,颜舒不再迟疑,三下五除二地轻松解开那人的罗裳,精致如玉的肌肤映入眼前,尤其是那夺人眼球的姹紫嫣红,让人垂涎三尺,低头,蓦地吻上……

    扑面热气,又笼罩了整个屋子,到底是春来了。

    良久,两人才在一阵阵温情中难分难舍地拥住,彼此两具交缠的酮体滚烫无比,惹人娇羞。

    捉住那人削如刀削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前,这一生,便足矣。有时候,颜舒会想,要是没有那么多恩怨情仇,要是不身负血海深仇,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若得到怀中之人的垂青,一辈子,相守相知,那该有多好。

    可是世事便都是无常,便造就了她们这样相遇,又在这样一种场景。

    看着颜舒紧皱着眉头的模样,唤玉有些了然,抽离了她胸前的手指,戳了戳枕边人的脑袋,轻声道:“说吧,来找我不可能只是为了见我这么简单吧。”唤玉知道,颜舒敢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找她,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我……”被唤玉戳中心事的颜舒不免显得有些心虚,的确,她来找唤玉,一方面是思念她,更有的便是,李崇。

    “还不说实话?”唤玉不悦地挑眉,佯作嗔怒道。虽然说,颜舒动机不是太单纯到底她有些不舒服,可是有些事情毕竟对颜舒太重要了。唤玉心中有杆秤,对待颜舒,就不要将她和仇恨放在一起权衡,因为,她已经试过一次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她便不会再去承担一次这样的风险。

    只要那人,开心就好。

    看到唤玉欲起身穿衣,心中一慌,赶忙拉住她,略带歉意地看着唤玉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玉儿你别生气了。”

    “我想知道,我走的这些日子里,李崇都搞了些什么名堂,不知玉儿可否知道?”

    唤玉掩着薄衾坐起身,若有所思,待了一会儿,才瞪了一眼颜舒道:“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事。”说罢,便拿起胡乱地放在一旁的、被那个伪君子撤下来的衣裙,小心翼翼地穿好,下了床榻。

    颜舒见她如此动作,也忙跟着蹑手蹑脚地穿好自己的夜行衣,下了床榻。

    盈盈走到她那在一角立着的她那把爱不释手古琴前,将古琴拿起,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将古琴翻了过来,那古琴底是用牛皮包裹着的,又从梳妆台的一角掏出一把剪刀,将琴底的牛皮剪开,伸出手来向内掏去……

    “你看?”不知何时,手心里有些零零碎碎的被烧的半焦的纸片。

    “这是?”颜舒疑惑,不明白唤玉什么意思。

    唤玉看着零零散散的纸片随即将在圆桌上摆了起来,最后拼凑成了一张被烧的大概的信纸。

    “这是之前,我在李崇的房间无意中发现的,当时他不在,我便偷偷收了起来,让李崇烧了的东西,恐怕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唤玉看着一脸雾水的颜舒会心一笑,随之指了指被摆得大概的信纸。

    颜舒闻言,皱眉向前一步,仔细地看着这些烧的发慌的纸张,有些已经被火烧毁了,可是,信上到底还是有一点字迹的。

    晋王……

    看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心头一惊,本来英俊的脸因为捕捉到关键字眼更加严肃。这不是指的李克用吗?她知道李崇向来与李克用不和,可是这信上明显的应该写给李克用的,因为,那没有被烧焦的信纸一角便是右上方。

    可是,李崇为什么会写信给李克用呢?

    双手负在身后,左右踱步,现如今的局势,一朝天子被控于东都洛阳,而李克用可是在朝外最深得帝心的人,李崇则是在朝内深得帝心的人,这一外一内,均没斗得过半路杀出来的朱全忠……

    忽地眼前一亮,对掌一拍,对上唤玉那略带明了的眼神,随即点点头。她们想到一块去了,缓缓开口:“看来,李崇是想联合李克用,来对付朱温吧。”

    看来,无论是长安,还是洛阳,都要有一番恶战了。

    ……

    “小姐,床褥已经给您铺好了。”清儿铺完床,便直起腰朝着李茗兮道。照顾了李茗兮这么久,多少也留意了房间内的变化,比方说那一角的藤木椅上放着的一床被子,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新房内顿了顿,本欲出门,可是又突然转了身,朝着正一脸发呆、沉默不言的李茗兮再次道:“小姐,清儿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小姐不要再生姑爷的气了。”

    李茗兮回过神来,蓦地抬头,愣愣地看着清儿,不明所以。

    清儿瘪了瘪嘴,看着藤木椅上放置的薄衾,踌躇开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