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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这件事情办妥。”言毕,便自顾自地走出门外。凡事只要涉及到自己利益的,哪怕只是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人,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毕竟,所有人的性命都比不上自己的金贵。

    颜舒怔怔地望着李崇的身影,紧握着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心中万分波涛:难道说,别人的性命对于李崇来说真的那般轻贱,那般不值得一提吗?那他们全家人的姓名呢?

    待李逸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已经子时有余,手中攥着鼓鼓的钱袋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怀中,生怕突然一个强盗出来,便将他的钱袋子打劫了。果然恐怕什么就会出现什么,只见他身后闪过一个黑影,黑影在家家门外的灯笼的照耀下飘忽不定,但还是映在李逸脚下,这把平时胆小如鼠的李大夫可吓坏了。不由得攥紧手中的袋子,急急忙忙地扯着腿向前跑去,但始终没有脱离黑影的追赶。

    李逸被黑影吓得失魂落魄,一个不小心脚下被路上的石头绊了一下,“哐当”一声,栽倒在地。吓得袋子中的银子洒落一地,这时候黑影又落到李逸面前,李逸也顾不得拾起手中的钱袋,忙不迭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显然已经被吓的腿软,根本无力爬起,只能在地上奋力地向后挪动,一脸惊恐的样子扫视着周围。

    蓦地,一只匕首出现在李逸脖颈处,寒光闪耀着李逸的眼,李逸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时候他已经被吓得全身都酸软了,本能地哭喊着:“好汉饶命,不要杀我,钱都给你。”

    本以为匕首会刺穿他的喉咙,可是久久未有动作,李逸本被吓得闭上眼睛,等了一会怯生生睁开眼睛,见一个黑衣男子背对着他,脖子上的匕首也消失不见了。虽然脖子上未有抵着匕首,却还是感觉阴风阵阵,李逸只能凭着最后的气力起了身,颤声道:“好汉饶命。”

    黑影慢慢转身,李逸这才瞧见这人,一看,脸色瞬间惨白。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方才去王府就诊的遇到景王爷的女婿,颜舒。更加恐惧道:“大人,我求你,莫要杀我。”李逸也不傻,既然颜舒亲自来了,他就知道他恐是今日走不出这里五米了。可是该求的还是要求,他真的不想死。

    “若我想杀你早就杀你了。”颜舒启口,冷冽的双眸直视着此时已经被吓得失了魂的李逸,寒气逼人。

    李逸不敢相信颜舒居然会吐出这么一句话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大人,你的意思是?”

    “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话中意思,你救了我夫人,我本该感激你的,可是你偏偏知道太多。”颜舒握着手中的匕首,轻轻迈步来到李逸跟前,挑眉,“你是不是想要我放你一马?”手上慢慢抬起匕首在李逸身上比划着,像似玩弄。

    李逸闻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紧紧拽着颜舒的裤脚,含泪恳求道:“大人,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必守口如瓶,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大人我求你。”哭喊的上气不接下气,仍是在地上苦苦恳求。

    “好,我要你在长安城消失,永远不要听到李大夫的名号。”颜舒也倏然蹲下身子,逼问道。

    “成。只要大人肯放了我,我立马滚出长安城,隐姓埋名。”

    “那还不快滚!”

    李逸得到赦令,忙不迭地将地上银子全然拾起,一脸恐惧,起了身,拜了一拜后,拔腿就跑,直到被黑暗的夜色所彻底掩盖……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节我写了好几个小时。一个周不写文,我发觉我不会写了。可能是前几天用脑过度了。

    脑力需要慢慢恢复,看来,我还是没有恢复好。

    谢谢等我的小天使们。

    十一那几天肯定努力更新啊~~~这几天我也会努力的。

    不过我仍然忙,但是也不会前几天那样忙了。

    ☆、第64章

    颜舒从景王府出来之后,心想她虽然已经顺利地被调入兵部,以后跟李崇接触也是会大大的增加。但是李崇现在当然不会因为自己在手下办事便把颜舒当作自己人。真让李崇重用自己还要有相当长的路要走,所以自己要想接近李崇这只老狐狸恐怕自己要花很多心思。

    颜舒思虑万千,脚下随意踱步于长安城的繁华巷口,只听到熙熙攘攘的喧叫声,抬头只看到很多身着绫罗绸缎的富家公子、老爷们纷纷向着一处涌去,心中稍有疑惑,颜舒适才想起刘琰、谭炳章的未时之约来,不错正是这摘月阁的香楼小榭。

    摘月阁,望文生义,文人们可能会觉得是读书人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的地方,要是长安的文人们知道了摘月阁这样的解释,恐怕是要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摘月阁确实是聚集文人们的好地方,可惜并不是什么吟诗颂歌的地方,而是不少达官贵人、富家公子以及自视清高的文客聚集的好地方,在这个地方,美女如云,男人们的伪装会一层层揭开,满满显露最初的**,不过这里也是各种交易、赌局、黑事处理的好地方。就如同现在,城外战事连绵、局势动荡,城内依旧歌舞升平、浮华于世,这便是繁华长安城的独特之处了。

    想及此颜舒深深地叹了口气,如今自己男子打扮,混迹官场几载也必须学会逢场作戏的道理。虽然刘琰、谭炳章这两个人官阶低下,资质平庸,在朝堂上混迹也全靠家族显赫的权势,刘琰的父亲可是当朝的丞相刘明之,谭炳章的父亲可是右将军谭越,虽然谭越年事已高,交出了兵权,可是在将士们的威信里可不容小觑的,所以与这几人交好,也实在是颜舒的步囊之计。

    “哎呀,颜兄,你可算来了,每次约你在来这摘月阁,你总是最慢的,支支吾吾不像个男人,是不是啊颜尚书?” 刘琰刚看到迈着步子东张西望的颜舒,便朝着颜舒招了招手。此人身着蓝色锦绸,腰间别着古玉墨石,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王室贵胄也是什么权贵出身。可是偏偏身材消瘦,有些衬不起这锦绸的华贵来。

    “哪里哪里,刘兄别取笑我了,我这不是公事缠身嘛,还望刘兄宽恕了我这延迟之罪。”颜舒看到了刘琰的戏谑,赔笑道。

    “莫听这刘赖子打趣,我还得恭喜颜兄这升迁之喜。我就说,你是咱们哥几个最有出息的一个,以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位卑的小吏啊。” 谭炳章心知刘琰这是在戏谑颜舒,忙着帮颜舒解围。眼前的谭炳章跟他父亲生的些许相似,人高马大的,说起话来不懂文人的兜兜转转,倒是直接。

    “正所谓人生结交在终结,莫为升沉中路分。刘兄、谭兄岂不是看轻了我?”

    三人哈哈大笑之后,在列席中坐下。

    “今日这摘月阁可有什么喜事,如此热闹?”颜舒看着这阁外的马车把外边的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屋内也是座无虚席,不禁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