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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的吸吮啃咬。

    “喜欢被吃这里?”好像发现什么一般的谢御寒抬头看着少年:“你下面可是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楼冥玉侧过头不想理会这个恶劣的男人,然而下一秒胸前一阵刺痛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你干什么?”

    沙哑异常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冰冷物件:“送你一个定情信物。”

    手被抓住摸到已经穿在他乳头上的银环,楼冥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颤着手:“你.......”

    “很好看,你看到后一定会喜欢。”谢御寒错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唇,目光再次落到被穿了环的乳头上,本就诱人的小东西越发的淫荡色气了。

    “呐,还剩下最后一个地方,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

    轻启的嘴唇被插进两根手指肆意的玩弄着他唇舌,那让人恐惧的话语又一次回想起来,不由得让楼冥玉更加绝望。

    没有理会少年的反应,笃定了事一定要做到的谢御寒抽出手指,将埋在穴中的硬物抽出,抵在他的唇边,描绘着少年的唇舌:“只要你用这里的把我含射了,今天我就放了你。”

    “唔......”无视了少年的抗拒,谢御寒掐住少年的下巴,将硬物插了进去。

    “收好你的牙齿,好好的舔。”谢御寒抓着少年的头发压着少年服侍着自己。

    口中的涩苦和巨大都让楼冥玉异常的痛苦,然而他却知道不能反抗,想要结束这一切只能让男人进快射出来。

    忍着恶心不适,楼冥玉认命的舔了起来,直到感受到口中的硬物绷紧,才被推开,下一秒,硬物再次回归到花穴中,射出了精华。

    而此时的楼冥玉已经真的如同被玩坏的木偶一般躺在那里,双腿打开地承受着男人浇灌。

    原本白皙的身子布满了情欲之后的暧昧痕迹,胸前原本干净的乳头更是被色气的穿上了乳环,变的艳丽起来。

    谢御寒抽出性器,看着身下无力的少年,黑色眼眸滚动着汹涌,不论结果如何,这个少年也只能是他的。

    伸手从少年的花穴中抽出被淫液浸湿的丝帕,叠好揣进怀里,低头吻着少年的而侧:“期待下次见面。”

    “唔......”

    第二章

    楼冥玉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他熟悉的房间,忍不住安心的在被子上蹭了蹭。

    只不过一动,牵引着的身体就一阵酸痛,想起之前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所经历的一切,楼冥玉脸色一红,伸手本能的碰了一下胸口,当下就好似被烫了一般离开。

    鹤丹推门进来,就看到他的二徒弟恍惚的睁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想到他刚刚经历的一切,心理不禁有些不忍。

    再想起抱他回来的时候,虽然对方已经为他穿上了衣服,但回来为他检查的时候,还是让他意识到,那位殿下显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听见声音,楼冥玉抬头看去,一见是鹤丹,不禁挣扎地坐起来,喊了一声:“师傅。”

    “别动,躺下。”鹤丹压住他的身体,给他盖了盖被子:“可又不舒服的地方?”

    楼冥玉脸颊一红,摇了下头,就算有他也不好意思对鹤丹说。

    “身上酸痛一些是正常的,你那里我放了入了药的药玉,以后常戴着对你有好处。”鹤丹说的很直白,仿佛没有看到他的二徒弟脸红的仿佛烧起来了一般。

    伸手替楼冥玉把了一下脉,然后起身:“你好好休息,不用想太多。”

    见鹤丹要走,楼冥玉忍不住道:“师傅,他究竟是什么人?”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鹤丹转头看他,他不相信他的徒弟即便是蒙了眼睛也察觉不出对方的身份来。

    “非富即贵。”

    “你心中有数就好。”鹤丹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看着楼冥玉脸上的不安,到底还是不忍:“你相信我便好。”

    “我一直都相信师傅。”

    “那你休息吧。”

    目送着鹤丹离开,楼冥玉翻身平躺在床上,虽然当时蒙着眼睛,但对方身上的那身衣服,只是布料就不是平常人家会有的,更何况对方每次说话都带着一丝可以压制却依旧存在的威严。

    而且此刻穿在他身上的那枚戒指,工艺非凡只能出自大师之手,佩戴着必定非富即贵。

    之后几日,鹤丹每日都会让他喝下一些汤药,一连三日,当鹤丹再次为他把脉时,轻点了下头:“冥玉你受已受孕成功。”

    听到这句话,楼冥玉心里一时间喜忧参半,喜的时,他通过测试他的师兄弟为此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忧的则是面对那人他总觉得有些害怕。

    鹤丹走后,楼冥玉对未来正有些许迷茫时,楼冥霜翻墙小声喊着他:“师兄,二师兄。”

    楼冥玉闻音抬头,等看到趴在墙上朝他招手的楼冥霜时,起身道:“你快下来,一会摔了。”

    “不会的二师兄,我来是和你告别的,师傅已经准许我们下山了,大师兄和三师兄已经走了,让我来和你说一声,你不用想念我们,我们到时候回去看你的。”

    楼冥霜笑嘻嘻的看着自家二师兄,脑子里却想着离开这里他要去哪先玩玩的好。

    楼冥玉没想到师傅这么快就遣散了他们,想到原因,楼冥玉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出门在外,小师弟可要小心,凡事多留心眼。”

    “放心吧二师兄,哦,我不能和你多说了,师傅看见要骂的,二师兄我会想你的。”

    看着消失在围墙上的人影,楼冥玉转身回了屋,他既然为几个师兄带了自由,也希望他们在外能一帆风顺一些才好。

    谢御寒见到鹤丹时已经是七日之后,从接到消息到赶来这里,一共花费了三天时间,看着站在那里的鹤丹,谢御寒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一头白发容颜俊美,举手投足间却又谪仙之范。

    “殿下,这次过来需小主半年,待胎儿稳下,才可离去。”

    “师傅的信本宫看过,只不过对那蛊毒有几分好奇,师傅可讲解一二?”谢御寒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抬头看着面前的鹤丹。

    “殿下这几日恐怕已有所感,又何须在下多言,只需知道,那蛊虫对双方的身体都无害,至于解法,只需殿下让冥玉诞下和他一样身体的胎儿即可解蛊,时候不早,殿下不去看看冥玉吗?”

    “既然对身体无害,那到无妨,师傅留步,本宫自己过去就行。”

    “也好。”

    ......

    这几日,楼冥玉越发的觉得他身体不适起来,下身的两处肉穴总是泛着空虚寂寞之感,尤其夜晚更甚,近几日更是厉害,每天早上起来,双腿间都潮湿异常。

    楼冥玉想着师傅的话,种在他们身体里的雌蛊,一旦尝过阳精的味道便会被唤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