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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情趣手铐充数了。

    对于为什么宋谦会自己开了手铐,宋观思忖了一下猜测大概这手铐有点硌手,于是宋谦就自己开了手铐进行自由活动。前一夜绑架宋谦的时候,宋观就一直这么蹲点等宋谦经过,蹲点蹲了半宿,便导致如今就有点睡眠不足。睡眠不足的宋观一时手快,就把自己此刻的真实心理想法给表达了出来:“那你活动完了手脚,等会儿就自己把手铐给铐回去啊。”宋谦:“……”

    宋观这词句一出手,自己也就先琢磨过味来了,我了个去,正想再说点什么来挽救一下,宋谦望着他说:“你脱了我裤子是想做什么?”宋观看着对方一脸平静,不是要找他拼命的架势,想了想,最后十分诚恳地用手语表示“是为了羞辱你”。

    宋谦默了一下,随后笑开来,眉眼弯起,笑了好一会儿,他弯下身子看着宋观的眼睛,问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这两年在国外过的不错?”宋观不知道对方怎么就有了闲情雅致跟自己聊起这个,在对方态度和目的不明确的情况下,宋观想了想,最终模棱两可地表示“其实,也没有很不错,只是还可以”。宋谦看了宋观一会儿,笑了一下,说:“你跟谢明成倒是玩得很好。”谢明成,正是小谢的大名。

    “小堡礁,极望的南岛,金宇,帕尼的壶口瀑布,内卢的天使区,贡满湖,维蒂尼亚的沙漠绿洲,湖盐的避风港……”宋谦将小谢和宋观这一年去玩过的地方,一个一个数过来,“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地方给漏了。”

    他拨了一下宋观的额发,声音越发地轻柔了:“对了,最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忘了。”宋谦说,“你还和谢明成去了‘厘巴’,你们在那里弄了一张结婚证,说是为了响应广大人民群众的号召,你们两个决定在一起了。你说这是普大喜奔——普天同庆,大快人心,喜闻乐见,奔走相告。”手指陷进头发里,抚过宋观的头皮,宋谦声音特别得温柔,这个近距离里,宋观能看见宋谦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宋谦笑着问他,“怎么,好玩么?”

    其实那个结婚证只是打赌打输了的结果,一群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而已。宋观不知道宋谦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这个,羡慕嫉妒恨?也想去结一个婚?宋观琢磨了一会儿,依然表示得十分模棱两可,“还好吧。不过……”宋观看着宋谦,用手语表示,“你腿冷不冷?要不要先把裤子穿上?”

    “……”

    宋观琢磨着这沈归农还没有来,就先让宋谦先穿会儿裤子好了,等到时候沈归农来了,他再扒一回宋谦裤子也不迟的。这一目的事情马上就要结束,真是可喜可贺。唯一让人想想就有点蛋碎的,就是之后一枪被爆了眼珠这件事。

    宋观觉得他很有必要跟鸡蛋君好好沟通一下,他想问问鸡蛋君,能不能以后挑着剧本的时候,让他死得稍微别这么遭罪一些。而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宋谦一只手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低笑起来:“你觉得,把人裤子脱了就是羞辱人了?”

    宋观有点不明所以,伸手正要比划一个什么,却被对面那人猝不及防的卡着了下巴来了一个吻。宋谦的唇舌欺上来,舌尖探到他的舌根,就这么勾着他的舌头里外舔弄着,是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有一刹脑中空白一片,宋观懵了,实在是太过震惊,反而脑中什么想法都没有。“哐当”一下,是工厂老旧铁门被撞开的声音,而后一个人的声音清晰得响起,“宋谦……”顿了顿,转而变得满是戏谑的,“看样子我来的很不是时候。”

    宋谦放开了宋观,贴着宋观的耳朵,是意味深长的一句:“味道不错。”

    ……宋观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

    然而他什么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宋谦便按着他的肩,拿了一个什么东西扎在了他脖子上。是一根针的刺入,尚未觉得疼,只感到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了身体里,整个身子都随之变得无力,一切不过发生在转眼之间,宋观靠着墙壁软软的垂滑,他的表情还维持在错愕的那一幕,宋谦将他整个抱在怀里。

    推了铁门进来的那个人正是沈归农,沈归农看见了这一切,“啧”了一声:“手段未免太不好看了点吧?”

    “有什么关系。”说着这话的宋谦脸上带笑,一个轻吻落在怀里宋观的额上,“总归他是我的就好了。”

    沈归农哼了一声没说话。

    宋谦问:“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不行么?”沈归农恶声恶气地这样说着,然后皱着眉看着宋谦,“好歹你也把裤子给穿上吧。”

    宋谦似笑非笑的:“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沈归农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看着宋谦怀里的宋观皱了皱眉,最终什么都没说。

    两人都没再提起沈归农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话题。

    最后宋谦抱着宋观上了沈归农的车,沈归农盯着宋观看了好一会儿,末了“切”了一声,小声的嘟囔着:“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宋观自打被注射那药物之后,整个人都因此无力,连抬动一根手指都显得吃力,唯有五感还尚且鲜明。

    听得见,看得见,感觉得到,唯独动不了。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预料之外,明明之前一切都进行的好好的,这最后的关头却莫名其妙的全盘崩坏。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而他心里甚至因为宋谦这一串的行为而产生了一点隐约而未成形的不好猜想。宋观实在很难不去想到这个,因为宋谦表现得实在是太过直白了,那是一种直白到近乎赤裸的地步。但这一点猜想是荒唐的,在宋观自己看来甚至是不可理喻的。可是,就是这一点荒唐的猜想,却在宋谦把他抱上床的时候,得到了验证。

    宋谦抱着他从沈归农的车上下来,抱着他进了这间宅子,抱着他上了二楼,最后将他抱上了这张床。当衣服的扣子被宋谦解开的时候,宋观唯一的感想就是宋谦是个变态,他无比气愤地想着宋谦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偌大的房间里,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的剥离干净,这一片空间里宋观听的清晰分明的,是自己显得粗重的呼吸。说不清楚到底是愤怒更多一点还是恐惧更多一点,而从始至终宋谦都带着一点微笑,表情甚至是无害而无辜的。宋观被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宋谦依旧穿着整齐,两厢对比得如此分明,身上的这个人在这过程里一直可以称得上是衣冠楚楚。

    宋谦整个人跪在宋观的上方,一直手抵在宋观的颈侧,这是个桎梏的姿态,他对上宋观此时的目光时,眼神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宋谦微笑开来,就这样捏住宋观的下巴:“对,就是这个表情。”宋谦盯着宋观看着,平素一贯清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