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愿意了?你爱我也是有限的,哼!”
梅子灵无语,看着她摇摇头,说:“算了,我还是继续做我的瑜伽吧。”
她说着,继续专心致志的去跟着音乐做瑜伽了,林芳菲坐在一边怏怏不快。梅子灵看她那小样,又于心不忍了,于是做完瑜伽,过去坐在她身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这样就不开心了?我只是觉得你一天惦记的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没必要,那些事想做就做,不想做放着好了,去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就好。”
林芳菲却说:“夏天虹让我下星期去见廖华,让我配合她的研究,我真的很想死,你知不知道。”
“不怕,我陪你去。”梅子灵握起了她的手,林芳菲心情好了一点,说:“那好吧。”停一会,她又记起了一件事,说:“你的案子上诉的事情怎么样了?”梅子灵说:“我在等魏利辉给我整理证据。”
正说着,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梅子灵接起电话,是夏天虹打回来的,她刚接通就有些振奋的说:“杜央押送回来了?我得见见她,现在就去见,什么为什么?我要问问小立的情况啊!”
她说着都顾不上跟林芳菲打招呼,一手拿了件外套,换了鞋子就出去了。
三分钟后,她就开车上路了,石家庄到北京两个多小时车程,她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就到了,她心急是可以理解的,梅立从小到大,除了考上国防大学后住校才离开她身边意外,在没有离开过她,现在突然离开,梅子灵身边空了不少,而且梅立还是去接受那样非人的训练,去做高度危险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放心?
杜央依旧呆在她的那间监房里,梅子灵去的时候,她正在看新闻,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就看到梅子灵走了进来,杜央看她穿着一条紧身的弹力裤,外面随随便便套了件轻薄的外套,隐约露出里面的的运动胸衣,眼神不经意的微微眯了一下。
梅子灵很直接,进来就问:“小立呢?”
“她已经动身去缅甸了?”
“这么快?”
“时不我待,她是想救梓雨,然而梓雨在监狱里多呆一天都是煎熬。”
“可是梓雨已经被人救走了。”
“什么?”杜央的眉峰挑了起来,梅子灵怅然,说:“我是想告诉小立这件事,可是小立这一去,很难联系到了。”
杜央说:“即便梓雨被人救走了,小立也不得不去做这些事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她因为梓雨被救走而不去了,你觉的夏天虹会答应嘛?”
梅子灵紧皱着眉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依然如此了,小立现在还好吗?”
杜央漠然的看着她,说:“有什么不好?”
“她没被你折磨死?你挑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刑犯去对付她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小立还是个孩子,阅历不够,经验不足,你让那些老奸巨猾,穷凶极恶的混蛋去,万一他们真把小立杀了怎么办?”梅子灵目光直视着杜央,眼神里的愤怒向燃烧的火焰一样,似乎要烧死杜央。
杜央眯着眼睛看了她一阵后,说:“是你让我去的,你知道我的手段,就是因为你知道所以你才让我去!你凭什么怪我下手狠?因为你明知道我的方法是最有效的!现在却来在我这里装好妈妈?”
梅子灵听着这些,似乎也没什么话好说,于是说:“你的方法太极端了。”
杜央冷笑了一下,什么也不再说了,梅子灵无力起来,说:“是,我是觉得你的方法是最有效的,我也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训练,就是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去泯灭一个人的人性,摒除作为一个人的一切弱点,我一直都不希望小立变成这样,从一开始就是你引导她走上这条路的,我阻止不了她,我无能为力,可我还是希望她好,所以只好把她交给你,可是我现在在想,把她交给你是不是会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你?仰或是你的潜意识里就是在渴望她成为又有一个你,让她延续你的生命,替你活着?”
杜央闻言,缓缓低下了头去,散落头发遮住她的面容,让梅子灵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她头顶上有些许稀落的白发。梅子灵冷眼看着她,就听到她笑了起来,她低垂的发下,传来如夜枭一样的笑声,这笑声让梅子灵心中有了些寒意,杜央却在这时突然站了起来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一步让她和梅子灵立刻变的极为贴近,近的两个人的面孔几乎贴在一起,梅子灵下意识的就要向后退去,杜央却伸手一把揽住了的后脑勺,让她不能后退,梅子灵看到她阴鸷的目光从发丝后透出来,莫名的心惊了一下,就听到杜央在她耳边说:“你永远也不可相信我也会有去爱一个人的能力。”
她的话语就在耳边,近到梅子灵几乎觉的她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耳朵,这让她难以自抑的反感,厌恶,她用力推开了杜央,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打了出去,巴掌落在了杜央的脸上,杜央还是漠然的站着,藏在发后的目光还是阴鸷的,透着不可捉摸,无法言绘的情绪,看着梅子灵。
梅子灵收回了手,冷冷的说:“下次不要离我这么近!”
第13章 十三
清晨,还在甜蜜的梦乡里的梓雨听到了外面传来喊声:“起床吃早饭了。”那是她爷爷的声音,梓雨在床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身上,那感觉舒服极了,这种惬意是梓雨久违了多少年的感觉。
她慵懒的从床上下来,穿着睡衣,撒着拖鞋,走到了客厅里,爷爷已经做好了早餐,早就在那里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吃了起来,早餐是白粥,煎蛋,榨菜丝。梓雨过去在她爷爷的脑门上亲了一下,然后坐在他身边,喝了一口白粥,粥黏黏稠稠的,带着悠长的稻米香,梓雨说:“爷爷今天有什么新闻嘛?”
爷爷从老花镜后面翻起眼睛,看了看她,说:“昨晚长河街丢了个下水道盖子,走路要小心,今天潞河公园要办花卉展,你要去看吗?”梓雨笑了起来,说;“不去。”
“那你操心新闻。”
梓雨满足的说:“我只是觉得这样才是过日子嘛,等下我要去上班了。”
“你找到工作了。”
“嗯哪。”
“什么工作。”
“家政工。”
“做家政?”梓雨爷爷意外的放下报纸,看着梓雨说:“怎么找了个这样的工作。”
梓雨说:“这个工作要求低嘛,而且时间比较自由,这样我就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去上课了,去上舞蹈课,把丢了根基再好好抓一抓,去考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