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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多嘴。既然风长老没有给他介绍, 便当作普通弟子般对待。

    由于十大门派名额较多,参赛弟子加上领队、跟随等,均过百人以上。除了玄剑门唯一一个凑不齐百人的门派外,其他九大门派,通常弟子都是为这一百个名额争破脑袋。可虽说玄剑门凑不齐人, 水月宗却也不能因为其参赛者不够,便缺斤少两,不安排足够的婢女伺候。为了伺候贵客们的衣食住行, 住处附近往往会有大量身着各种颜色的男女以供差遣。像风枝这等长老级别的大门派,按惯例应派两人贴身伺候。更不说其他打扫院子等杂事,更是一大堆莺莺燕燕。

    说起这事,风枝倒觉得有些理亏。去其他门派搞剑术比赛,都是别人安排得妥妥当当,各个方面不再用自己操心。别人来玄剑门比赛,除了大会宴请那一顿饭,其他几乎都是客人自理。连茶水都要客人自己倒,更不谈什么安排几个剑修来照顾一下。

    玄剑门这种地广人稀的门派,也就只能安排个人过来,随便讲解一下玄剑门的生活。可问题是,玄剑门修炼到后期,剑修那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破性格。真叫来客都无语了。

    在待客方面,水月宗是做得是真真的极好。

    一行百人拾级而上。以风枝黑白袍在最前,水月宗那名白袍蓝衣摆男弟子次之。黑压压的一群弟子跟在身后。队伍最后有几名身着浅蓝色长裙的男子女子。她们都是水月宗派来伺候的底层弟子,负责被差遣。

    “风长老。本次水月宗为贵派安排的住处是安绣院。吾名温冰卿,负责打理贵派的衣食住行。若长老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便是。”那名白袍浅蓝色衣摆的男子恭敬且不失得体地说道。

    “安绣院?是冰绣阁的?”风枝听到绣这个字,瞬间猜测道。

    “是的。冰蓝色,乃是冰绣阁的颜色。此次比赛,冰绣阁负责招待贵派。长老见此色,便知晓是冰绣阁的弟子。”白袍浅蓝色衣摆的男子继续耐心介绍道:“安绣院乃是阁主近年亲力打造,每一草一木都蕴含着阁主的心血。其名乃阁主亲自所写。取自于:安得两袖清风间,绣羽花中半日闲。希望安绣院能得让贵派宾至如归。”

    “好。贵派有心了。”风枝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风枝他自然知道水月宗以花和颜**分各个等级机构。冰绣阁除了所说的冰蓝色外,代表花纹是蓝色绣球花。可问题是,风枝和所有男人都一样,只能分辨彩虹七色加黑白。至于细分下的宝蓝、靛蓝、湖蓝、青蓝……这可就瞎一般了。

    偏偏水月宗与玄剑门不同。玄剑门包括五峰在内,加起书阁、执法堂等部门,也就十个出头。可水月宗采用的是百花争艳的办法。类似于议会制。也就是说,每隔一段时间,就根据各阁势力情况而选出十主阁。风枝每次来都认不出到底哪十个是水月宗的主阁。

    那些乱七八糟的部门就更别说了。典型的流程能走一年半载的门派。

    风枝每回来水月宗都能找到对玄剑门的高度认同感。他觉得,门派就该像玄剑门那样搞,大家踏踏实实练剑多好,非要搞得那么繁文缛节,怎么好好修真。

    虽说水月宗的俗务太过繁杂,但景色上,却是丝毫挑不出毛病。

    风枝刚迈入冰绣阁范围内,便是扑鼻的清香。香味浓而不腻,让风枝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形态各异的蓝色绣球花为客人们展现自己最美好的姿态。

    冰绣阁景色以清雅却不失耐看为特色。青山绿水与亭台楼阁完美融合。粉墙碧瓦,雕栏玉砌。曲折游廊,山石点缀。可在这乍一看清幽的景色之中,细看每一处,又能瞧出百般模样。

    每一片碧瓦都带着其独特的绣球花纹理,仿若百花绽放。木栏上雕刻的精致雕花,其实花丛中藏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小动物。就连那看似天然的山石,瞧多两眼后,也能瞧出其凹凸蕴藏着一幅高山流水画。

    安绣院位于山腰部位,山倒是不高,可走廊宛然曲折,风枝一行人硬生生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到。不过那群来水月宗路上喊累的剑修弟子却没有一丝怨言。甚至一个个恨不得走回去,再欣赏欣赏那一路上行走的百花。就连玄剑门的女修,都含羞带怯,频频回望。

    水月宗男男女女长相不差,气质出尘。其用人极为挑剔,下到一个打扫的女子,都要能背诵几首诗。

    可风枝瞧见慕容温柔那个春心萌动的模样,不由得怀心思地想,要是他们被分到的是那几个粉色阁接待。当看到那些男人一个个穿着粉色衣服,不知道这几个女修是否还会这般荡漾。

    安绣院约有房间五十几,水月宗安排玄剑门的弟子两人一房。属于比较高规格的接待。由于大宗门人口密集,住房规格几乎是升到内门弟子才有单独卧室。这和玄剑门那一个刚入门弟子能霸占整座房子有极大的差别。倒是让玄剑门的弟子们有些稍稍不适应。

    温冰卿为大家分配卧室时,倒让风枝想起了曾经玄剑门举办新龙榜的模样。当时莫于言为了赚钱接玄剑门派发的任务,带着一行趾高气昂的小门派到某个山头。

    “住这。”莫于言冷冷地指着前方那座山。

    那个小门派的领队看到面前矮矮的小木屋,一脸不屑,道:“我说执事大人,我们可是五十多个人。你叫我们挤这几个小破房子?”

    莫于言鄙视地看了那个领队一眼,道:“整座山。”

    “……”那个领队顿时就傻眼了。

    前来比赛的大小门派上百个,一个门派一个山头地分。大概也只有玄剑门这种地广人稀,财大气粗的门派才能做得到。

    回想起年少青涩的莫于言翻白眼的那个模样,风枝忍不住瞧着如今稳重的莫于言直笑。莫于言斜斜地看了嬉皮笑脸的风枝一眼,侧身两步,当着身后弟子们的目光。莫于言张了张嘴,低下头,凑到风枝耳旁。

    风枝看到莫于言的动作,并没有想太多。他以为莫于言要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便侧头看向别处。

    等来的,并不是耳语。风枝只觉得他耳朵一疼。风枝捂着耳朵,震惊地看向那个依旧一脸淡然的莫于言。

    莫于言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偷偷咬了他耳朵一口?!

    面前这人该不会是被舍夺了吧?风枝有点臊臊地想。

    可再看向罪魁祸首时,莫于言已经看向别处,听着温冰卿的分配房间。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幕,和他并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水月宗房间紧缺,风枝作为长老,理应一人一房。莫于言那副冰脸,也没有其他人敢和他一起住。

    比赛将在一周后举行,这周玄剑门都可以随处逛逛,到附近的镇子领略一下当地风情等。本来徒步前进这种事情都是算早不算迟,又有莫于言那副嘴脸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