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马上在心里背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时天易体谅景乐和的身体,一早就勤奋体贴地给景乐和端茶倒水。
接触过程中,若是两个人目光不经意对视,景乐和就会红着脸,然后别过头去。时天易没有太在意,可偶尔会偷偷亲一口景乐和的脸蛋,调戏一下景乐和。
景乐和捂着涨红的脸,不像昨晚那般暴躁地打人。反而嘴角上扬,媚眼含羞地瞪了一眼时天易。
可待风枝转过头用那种意味不明的眼光盯着他们时,景乐和就会红着脸,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而时天易会笑着看景乐和羞羞答答的模样。
经历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晚上后,两个人关系就如胶似漆。这不是典型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吗?
看了一早上秀恩爱,风枝终于忍不住,抓着莫于言去小树林,认真地问昨晚时天易跟景乐和是不是去妖精打架了。
“没有打架。”莫于言没理解什么叫妖精打架,很字面地回答。
“不是打架。我是问,他们是不是……那个那个了。”风枝看到莫于言那正经的脸,就说不出来。明明他和系统聊天的时候,尺度可不止这么点。为什么他对着莫于言,却说不出那些话。
“那个那个?”莫于言更加听不懂风枝想说什么了。他看到风枝的脸有些发红,伸出手贴到风枝的额头上,问:“你发烧了?”
“你才发骚。”风枝直接拨开莫于言的手。恼羞成怒的风枝不再害羞,干脆直接地说:“我是问,他们两个昨晚是不是行房了。”
“……”莫于言眉头皱起,用一种家长抓到孩子床底藏小黄书的表情看着风枝。
最后,莫于言点点头。
居然真是?风枝瞬间松了一口气。这回居然是真的,不是自己思想太污,想歪了。
可镇定过后,看到莫于言那表情,风枝再也忍不住,直接抓着莫于言的衣领,问:“那你昨晚干嘛这么镇定。”
风枝对莫于言没有和他同流合污表示很不满。
这种事情就像一个宿舍一起看小黄片一样,一旦有一个人露出一副你们都是智障的表情,里面的小姐姐再漂亮,宿舍的其他人都不会再有心情。
“他们是立下生死契约的夫妻……夫夫。”莫于言依旧那副平淡的表情,仿佛在说天气很好。
“嗯?”风枝一点都听不懂,接着问:“然后呢?”
“成亲后,这种事情不是很合理平常吗?”莫于言理所当然地说,“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思想来思考他们?”
“……”风枝眨巴了两下眼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上一次主角什么都没听到,他自认思想有问题。可这次明明实打实的就是这么回事,为什么最后还是他思想有问题?
风枝觉得内心受到了重创。
可莫于言看不到风枝绝望到掉色的样子,继续补刀,道:“你的思想很奇怪。”
“你的思想才奇怪。”风枝白了一眼莫于言,无力地走回大部队。
他是穿越者,世界观比较不一样,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后面的时间更加煎熬。风枝每一次不小心看到景乐和捂腰的模样,他都忍不住想到许多奇怪的画面。可偏偏这秘境他又什么都不能碰。风枝觉得真是太无聊了。
被强行\\\’**\\\’了五天,风枝总算是出了秘境。可惜的是,他被勒令禁止参加这次筛选比赛。哪怕上官柳的官方原话,是说他的表现惊人地突出,所以他率先胜出。
虽然参加新龙榜的资格是拿到手了,但风枝一点都不开心。
少了系统,风枝觉得自己似乎少了好多。有种失去了整个世界的感觉。
他从来不知道,修**竟然这么无聊。
风枝他记得,以前每天都很精彩。他从来不担心自己会无聊。因为以前的他每天总是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排着队等他做。
反倒是成仙后的主角没什么变化,还是百年如一日的勤奋练习。每天雷打不动的练剑、练剑、还有练剑。
作为一个剑修,剑已经融入了莫于言的生命里。并不会因为莫于言他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有什么不一样。
“真羡慕你啊。每天都有事做。”风枝抱着软乎乎的枕头,躺在太阳椅上,看着主角在旁边练剑。
白色的小圆桌上,精美的玻璃碗盛装着各色各样的水果。水果早已由主角切好,插着一根白瓷做的叉子。静静地等待着被风枝享用。
由于新龙榜弟子筛选赛,万鸿彬等人没空回弟子住处。风枝自然回了暖枝峰。毕竟暖枝峰环境更好。
“……”练出一身汗的莫于言默默看了风枝一眼,没有说话。
反正他叫风枝起来练剑,风枝也只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没理会风枝的无病**,莫于言默默回去继续练剑。
“话说,我们以前都在做啥啊。我怎么觉得现在好闲?我记得以前我都忙得脚不沾地啊。”风枝转了个身,趴在太阳椅上吃水果,一双脚丫就那样晃来晃去。
风枝的脚丫子生得极好,白白嫩嫩。那脚趾甲干干净净,看起来不仅不脏,还十分可爱。毕竟是由生命之树倾心打造,放这世界上可是极品的存在。
以男人味来说,莫于言身为剑修,是世界上当之无愧的最好。成仙前的他,禁欲中带着一丝纯真,刚毅中透着倔强。但以中性而言,自然是风枝更胜一筹。皮肤吹弹可破,细腻如雪。黑发柔顺丝滑,一摸心动。
可惜风枝和莫于言都是瞎子。
暖枝峰有法阵加持。风枝喜欢夏天,所以暖枝峰一直都处在一个偏暖的气候里。风枝经常围着一件浴袍就满山跑。莫于言练剑到流汗,也会只穿一条短裤。
两个都是男人,大家都没有什么顾忌。
大概也因此,莫于言在看到风枝那嫩白的脚丫时,内心没有一丝波动,冷静地转过头继续练剑。不像时天易那般,但凡景乐和有一点衣衫不整,就出言调戏,然后不可描述。
终究是太熟了。
“观礼、节日庆典、躲人、安排工作。”莫于言每挥一剑,就说一件风枝曾经忙活的事情。
“……”这些都是他身为长老才能做的事情啊。风枝终于发现了关键点。
他以前是太上长老。他几乎每天都有请帖,请他帮忙观星占卜的、请他观赏婚礼的、请他剪彩的、就连掌门也经常过来找他去做点什么。偶尔他不想干的时候,就找个地方躲起来。心情不舒畅,就去其他峰捣蛋一下。
可他现在不再是太上长老。他如今只是一个筑基修为的弟子,不被任何人需要。
没有人需要他。
风枝把头埋进枕头里,为自己突然想到这样一句话而沮丧。
“你又怎么了?”莫于言看风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