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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明川直接将痴缠在他身上的君不言抱去了侧间的净房,那里在注入热水之前,一直有清水,如今正好让君不言清醒一下。

    因着怎样都没办法将缠在身上的君不言扯下来,加之自己也急需降火。虽然重伤才痊愈,纳兰明川还是任由君不言缠在身上,两人一同下了水池。

    冰冷的水一激,本来血液灼烧仿似即将爆裂的君不言恢复了神智,只是身体依旧乏力,软软的被身后的纳兰明川搂在怀里小心的护着。

    醒过来就看见男主帅脸,君不言有些尴尬的动了动,谁知腿一软,又摔进身后灼热的胸膛。眼神飘忽了一下,君不言还是安分的被对方从身后紧紧搂住劲腰,全身靠在对方怀里。

    其实之前君不言还是有一些映象的,正因为如此,如今才无法理直气壮,只能抿唇沉默的装不不知道,而且更让他糟心的是如今这个药根本就不是靠毅力就能抗过去的!

    难道真要找个人来捅自己?!

    想想君不言就暴躁不已!

    不过君不言毕竟是君不言,渡过了刚开始陡然被劈到神智涣散的时期之后,如今的他倒不至于直接抹脖子了。

    认真想想其实也没什么,自己都是几百年的老妖怪了。组织机构里,大家一有意识就是在组织里一个专门的营养仓里,都全然没有其他记忆,说不定大家是不是人类还不一定呢,何必在乎这许多?

    君不言想着,到底是作为人类存活了几百年,自己思想还是被不自觉的禁锢了。

    想通了,君不言微微转了转头,眼角懒懒的斜了一眼身后的纳兰明川,声音透着股子慵懒:“阿七,你去给我去楚馆直接买个男人回来。”这样事后直接弄死也没人注意......

    身后本来纳兰明川正小心翼翼不让怀里的人碰到自己已经精神奕奕的硕大,闻言一惊,也顾不上许多,头脑一热,完全失去了理智,双臂一紧:“大哥哥你寻男人作甚?催/情/药只是助兴药,忍忍就可以了!”问完才回过神来,又呐呐的追问:“而且,怎么是男人?大哥哥,你,你喜欢男人?”问完这话,纳兰明川心脏砰砰急跳,却强忍着不敢发出粗重的喘息,好似稍微出点声儿,就会听见他不想听的答案。

    君不言心中一旦想通透了,之前那点别扭据全然消失了,此时面对纳兰明川,谈论此事也随意了些许:“不是,这次中的药很奇特,只有男人能解。你快去,记住,别让人发现了。”

    说着又感觉心中情潮更甚,叹了口气微微俯首,勉强抬手捧了冷水泼到脸上。发现身后人没有动作,心中有了些不耐,如今自己情况紧急,平时表现得对自己百依百顺,如今事到临头,真需要他帮忙了,反而拖拖拉拉,实在让正受煎熬的君不言不耐烦。抬手正准备让纳兰明川帮忙递个话给外面的暗卫,一侧身却发现身后臀部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顿时皱眉不耐的一抓,“这是什......”

    入手的物什灼烫硬挺,却还是有特殊的肉感,这哪里是对方置于腰间的短刀?!

    恰在此时,手心那物件儿不容忽视的一个颤动,身后头顶更是响起了一声难耐压抑的粗喘闷哼,惊得愣神的君不言一个后退,却因双腿乏力,险些跌进池底。

    还好及时伸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拉了回来,对方却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的意思,直接让他狠狠的撞进了对方的怀里。窜进鼻息间的阳刚气息叫君不言体内的药性又一阵翻腾,看来冷水已经无法压制药性了,更糟糕的是隐约因为压制,后期的药性更加来势汹汹。君不言挣扎着抬头想要让对方赶紧去安排,谁料纳兰明川先他一步,探手准确的擒住他略显小巧精致的下颚。

    君不言被动的仰起头,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阵急切的啄吻,那唇间的灼热叫君不言险些意乱情迷。

    “你怎么能找别的男人呢?明明我就在你身边啊,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你要我的命也可以。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偏偏我不行?我心悦你,你明明知道......”

    犹如骤雨般的啄吻,空隙间一直在纳兰明川心中翻滚的言语质问而出,让君不言一时间无言以对。皱眉抬手挡在两人之间,纳兰明川却不在意,继续啄吻舔舐对方的掌心。

    手心的麻痒一路好似蹿进了本就不安分的体内,君不言抿唇,眼神不由浮现几许迷离,嘴上却冷声叱道:“你这是何意?如今虽说我需要男人,却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之前耍弄与我,已经是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没有与你多做计较,若是你如今胆敢趁机占便宜,莫要怪我心狠手辣!”

    这些年能不做痕迹的抬他这么个不受宠的皇子起来,君不言就能翻手间将其彻底打压下去。

    纳兰明川心中闷痛,却只是一顿,就不管不顾继续动作,同时抽空闷声闷气粗声道:“我不管,就算你明日就杀了我,我也不要你去找别的男人!”

    这话把君不言气得冷哼一声:“你是我的谁?我不能去找别人,偏你就能找女人?!”说完这话,君不言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儿呢!

    果然,本来闷头闷脑打定主意死也不要别的男人沾了君不言身的纳兰明川闻言,脑袋一懵,一双凤眼又瞪得圆圆恍若杏眼,眼神更是惊喜得晶亮,也不急着啃心上人了,一双手臂更紧了几分勒着怀里的人:“你,你是在吃醋?我什么时候找女人了?”看着对方气闷的侧头斜眼,顿时琢磨过味儿来,恍然道:“哦,你是指单明玉?天地良心,我真对她没别的意思!这几天她缠得紧,我已经表示过自己伤好了准备了丰厚的谢礼,今儿还问她什么时候离开呢!”

    说罢脸上复又笑嘻嘻的晃着怀里的人,一脸委屈的痴缠着要对方承认之前是在吃醋。

    纳兰明川之前还纳闷儿为什么大哥哥态度变得那么快那么诡异,如今一听是因为单明玉缠着自己,一时心中柔情蜜意添了个满怀。

    君不言听得对方的解释,面上不信,心里却难以抑制的有了些轻松舒坦。不过君不言并不认为自己这是多喜欢对方,或许只是因为确认之前自己确实没有被人耍弄?他却没有去多想,若是有个他完全不喜欢的男子说心悦他,说不得第二天那人就会各种悲剧呢。

    以他这般的人物,如何会这般忍受甚至有几丝欢愉的接受一个男人的示爱?

    纳兰明川得不到答案,双手越发不老实的在对方腰间背部抚摸按压,身下肿涨发痛的那处更是难耐的在对方下身隔着衣衫冲撞刺探,弄得本就暗暗咬牙压制药性的君不言彻底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