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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乔越不解地看向南墨流,找到他的人是他师父,哪里来的乔然。乔然?巴不得他快点死吧。

    “来救我的人当中,我并没有见到乔然,不过,绑架我的人里面,我倒是看到了他。”

    闻言,桃夫人的脸色顿变,音调高了好几度:“乔越,你不要胡说,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在血口喷人,找来乔然对峙,不就真相大白了?”乔越虽然虚弱,但丝毫不为桃夫人的话所动。

    “我知道了。”桃夫人作了然状:“你是看我然儿现在进入浩林苑了,你嫉妒,就自导自演了这一出绑架的戏码,就是为了栽赃嫁祸给我然儿。乔越啊乔越,你好深的心机啊!”

    要论颠倒黑白的本事,桃夫人倒是丝毫不差。

    乔越冷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这个钱袋,夫人可认得?”

    “这……这的确是我的钱袋,可我前几日不小心丢失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桃夫人小心地思量后才说道。

    “这是平日里载我的车夫给我的,他说,我落水那天,你特意让他载你的婢女外出采买,使得他来不及接我。”

    桃夫人见事情瞒不过去,干脆承认:“是,这钱袋是我给车夫的,我因为有一样东西着急要买,便给了车夫一些钱,让他带我的婢女上街去采买,但我并没料想到,越儿会因此出事情啊,请王爷明鉴。”

    “你以为我知道的仅仅是这些吗?”乔越冷眼看着委屈地梨花带泪的桃夫人,正欲开口继续说道。

    一道声音打断他:“如果我说,是我将乔越推下湖的,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就此了结。”

    乔越循声望去,居然是云意。

    云意面色坦然,走到乔越跟前:“那日,是我将你推到湖里去的,我不过是看你傻兮兮想跟你做个恶作剧,抱歉。”

    乔越看着云意无所谓的脸,要不是现在身体虚弱,早就抓住他的衣服一顿好大,真么没有诚意的道歉,他当是骗谁呢!

    “哼,本太子做的事情,还不需要别人来承担。”又一道傲娇的声音传来,乔越只觉得隐隐头疼,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太子殿下。”其余人纷纷行礼。

    太子走到乔越床边,脸上一副自己大度心肠来看望你的欠揍表情:“听说你被绑架了,本太子特来探望你。不过……”太子环视一周:“我倒是发现你这里很是热闹。”

    太子与云意对上眼,两人之间火花迸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王爷完全被他们弄糊涂了。

    “那天我被人惯了药,神智模糊,遇到乔越,没有控制住自己,将乔越推下湖去。他落水后,我忽然清醒了些,便跳下湖将乔越救起。后来为了怕人知道,便匆忙离开。之所以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本太子也在调查,给我下药,设计我险些杀害乔越的人。”太子淡然地说道,看来心中已有十成的把握。

    “那……想将越儿推下湖的人,到底是谁?”王妃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是乔府大公子,乔然。”

    “太子殿下,你无凭无据的,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啊。”桃夫人还在拼命地垂死挣扎。

    “那日我被下药的杯子,至今还留着。我已让人问遍大夜城所有的药铺,终于找到被下药的来源。那是一种西域奇草,*草,非常少见,也鲜有人知。这整个大夜城里,也只有一家药铺有,药铺老板已经证实,他这一丁点的*草,只卖给过一个人,那就是你桃夫人的丫鬟。”太子盯着桃夫人道:“桃夫人,你可敢将你的丫鬟叫出来,和药铺老板当面对质?”

    “我……”桃夫人垂下眼眸,心虚地无语言对。

    “大夫子。”阿离走进来,在南墨流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南墨流点点头,对房里的人说道:“绑架越儿,杀害车夫的绑匪已经找到了,他也供出了,谁是幕后主使,不妨我们一起去听一听。”

    “是吗?太好了!”王妃愤愤不平道:“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三番两次加害我儿,真的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乔王妃率先走出去,乔王爷也跟着步履匆忙地走出去,云意面色颓然跟在后面,太子和南墨流对视一眼,便也转身要走出去。

    就在大家都没有留意到的时候。

    “我儿子没有好下场,我也不会让你有!”女人阴狠的声音响起,乔越躺在床上,看到一道亮光从女人袖子里抽出来。

    “不要!”

    “不要!”

    几道异口同声的声音同时响起。

    第38章 38.一夜花开,一夜知秋

    乔越是什么时候叫他第一声师父的,南墨流到现在都记得。

    那时, 乔越瑟缩着脑袋, 跟在乔王爷身后。

    乔王爷有求于人, 脸上满是谄媚的笑意:“大夫子, 这是小儿乔越。”

    乔越低埋着脑袋, 站在后面不发一语。明显的不情愿,从他的头顶散发出来。

    “越儿, 还不叫人?!”乔王爷严肃地对身后的乔越说。

    乔越才不甘不愿地抬起头, 那是一张非常单纯的脸庞,白皙的脸颊,乌黑的眼眸中带着一尘不染的单纯,浅粉色的嫩唇不甘心道:“师父……”

    南墨流愣了愣, 没想到会有人称他作师父。那声软软怯怯的师父, 却如一道咒痕,从此刻在南墨流的心上。

    他收乔越为学生,那是他的第一个学生,

    他为乔越破了例,以至于后来圣上又把太子, 云意小将军, 还有乔然塞到他那里。

    只有乔越这一个学生的时候,他对乔越相当放松。带着他外出游玩,欣赏风景,在满地落叶间行走,乔越虽然心智不完善,反而心如澄镜,不带一点杂质,反而让南墨流茅塞顿悟。

    后来学生多了,再加上太子的身份,自然不能散漫教学,只能进了学堂,将学生们集中在一起。

    但在南墨流心里,乔越始终还是有些不同的。

    后来忙于制定大夜朝新律法,南墨流除了按时去学堂讲学外,实在抽不出精力再和乔越接触。

    直到某天,乔越改口,称呼他为“老师”,和其他三人一样的称呼。同时,南墨流也明显感觉到乔越的消沉,总是低着头,畏缩的模样。一点也不似之前跟他外出时,天真灿烂,不问世事的样子。

    其实早就应该注意到乔越的改变,只是那段日子,他实在忙得抽不开身。

    一直到听到乔越落水的消息,放下手里的典籍,飞快地冲向乔府。

    由下人通报后引着走入乔越的别院,南墨流虽然面色镇定一如往常,手心却紧紧撰在一起,来到乔越床边,见他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对于他的到来非常惊讶的模样。

    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