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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走过去,极其自然地把她搂在怀里,“想哭就哭出来吧,憋屈了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这个傻丫头怎么熬过来的。”

    她无力地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觉从未有过的厚实与安全,顿时泪水溃堤,如同一只在天空盘旋的孤鸿,终于找到可以栖息的枝桠。

    这时,姚玉猛打来电话,说蒋二丫昨晚一直在店里忙到深夜12点,有店伙计可以作证。严融挂了电话后,看着夏泠,问:“蒋二丫知道你去给阿泰送钱的事吗?”

    夏泠摇摇头。

    如果蒋二丫不知道钱的事,那么基本可以排除她找人杀阿泰劫财的可能性。辛玉也不可能费这么周折找到一个开饭馆的人来做通风报信。严融想到这里,向夏泠询问肖丹的情况。听完大致的情况,严融分析:“一个在京南市干得好好的刑警,在你母亲去世半年后调到县里去做一个普通的派出所民警,真是非常矛盾。等我腿伤好了,一定要去会会他。”

    “可他一直不愿见我,我死缠烂打找到他,他也总是用无可奉告来打发我。”

    “欲盖弥彰,心里有鬼。要打开心结,光靠死缠烂打是不行的,就像爱情。”说完,偷笑起来。

    夏泠羞赧地一撇嘴,问:“那你有什么策略没有?”

    “这个嘛!容我细想。”严融习惯性地摸着下巴,作深思状。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思路被打断,一条信息映入眼帘:“头儿,夏老师这个案子,上面已经决定让沈副队长接管。”严融刚放下手机,就看到沈希荣大踏步地走进来,提着一大兜海参阿胶之类乱七八糟的名贵补品,见到严融和夏泠,眯起小眼睛,笑道:“都在这里啊,省的我楼上楼下跑腿了,老同学,我给你负荆请罪来了!”

    ☆、过关

    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请罪?”严融笑着看着沈希荣,一脸期待。

    “严哥,嘿嘿”沈希荣凑到他面前,右腿略有些弯曲,这样他的身子明显不能平衡,一般人都要打个趔趄,可是沈希荣愣是将那肥大的身躯稳住,一脸谄笑:“我监管不力,上次让张明保跑掉,害你成这样,实在是罪过,罪过。”

    严融看他斜着身子,明显是在表示低人一等,看来这个动作他早已运用自如。严融一脸坏笑,拿手拍着沈希荣倾斜的肩膀,按住了不动:“沈胖,我就开句玩笑,你还当真了。按说你调来京南,我应该尽地主之谊,给你接风洗尘,你看我这腿,走几步就疼得厉害,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改天!等我腿好了,咱们好好聚聚,京南的饭店你随便挑。”

    沈希荣的腿已经有些发颤,可严融还在热情洋溢地介绍京南美食,他的脸上隐隐现出不快,却不好发作,只得笑着应承。

    严融看着沈胖子极力忍耐的苦逼样,心中暗暗发笑,猛地抽开了手,沈希荣的身体一下失去平衡,晃了一下,严融忙扶助他,嬉笑道:“你看,玩多了吧,身子虚了吧,这些补品你拿回去好好补补吧。”

    沈希荣额头上渗出来细小的汗珠,尴尬地笑着,指指夏泠,提醒严融:“女同志在呢,不要瞎开玩笑。”

    严融冲夏泠笑笑,她把头扭向一边,装作没听见。

    “上面让我负责夏老师这个案子,还请严哥多多帮忙。夏老师,等会我让吴德文来做笔录,请您再详细地讲讲当晚的经过。”

    夏泠点点头。

    沈希荣便出门去喊吴德文。

    严融微笑着看着夏泠,问:“等会,你怎么说?”

    “无论我说什么,最后这个案子肯定没有结果。那我为什么要说真的?”夏泠反问道。

    “静观其变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严融看着夏泠,刚刚哭过的她有种雨后梨花的柔美,比以往更加动人,为什要让这样的美人承受这么多痛苦呢?

    吴德文和沈希荣进来了,严融找了个借口便出了病房,他要回去理理思路。

    晚上,蒋二丫来看望夏泠,脸上的神情很复杂,看着夏泠总是欲言又止。夏泠问她强强的情况,二丫叹着气,说:“你给介绍的那位老师非常负责任,就是强强不太配合,这两天还好点,肯开口说话了。”

    夏泠点点头,问她什么时候动身,二丫说想等到强强好得差不多了再走。说完,两个人陷入沉默之中,各自想着心事。

    “悦悦,你相信我,我二丫绝不会干出卖朋友的事。自从遇到你,你一直在帮我,我怎么能做那些狼心狗肺的事?要真是那样,就叫旱天雷劈死我算了。”、

    夏泠一听也着急起来,刚想解释,严融走进来,对二丫说:“二丫,你不要想太多。找你了解情况是一般的程序,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正好我想问你,那个阿泰来过京南没有?”

    “没听他讲过。不过他认识我之前在范州做过牢,范州离京南不过几百里地,来过京南也说不准。”

    严融点点头,阿泰的档案他早就看过,知道他当年因犯抢劫罪被判刑入狱。从年龄推断,十年前他也就二十出头,当时正在范州一家工厂做工,后来沉迷赌博便铤而走险去抢劫,在此之前并没有犯罪的记录。而如果他亲眼见证了夏玉秋那一晚的死亡过程,必须在屋里某个地方,也就是说他准备盗窃,恰巧遇到了凶手,便躲了起来,没想到正好目睹了经过。

    二丫走后,严融对夏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个人是阿泰,有些说不通。十年前的他还没有沉迷赌博,在工厂的收入尚可,到四百里地之外的京南的一处民居去盗窃,很没有道理。”

    “你是说,他可能是听别人说的?”夏泠问。

    “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他这个人交往的人本来就杂,又服刑多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听某个人讲过你母亲的事。”

    “那怎么找?”

    “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误的话,可能答案还在凤县。”严融看了看夏泠,“过几天我们一块去。”

    “好,你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有一些东西给你看。”

    严融一听,眼睛一亮,“是你多年来对我的思念吗?不用看,我也知道。”说着,走过去,定定的望着她,满是期待。

    夏泠皱皱眉,对这个无时无刻不对她放电的男人,深感无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严融笑笑,慢慢凑近夏泠的脸,一丝暧昧腾然而起,隔着一厘米的距离,严融闭上眼,“啵”的一声,给了夏泠一个大大的吻,“亲爱的,你早休息。”说完,转身离开,留下身后惊慌失措满脸羞赧的她。亲密这种东西,光说说是不行的。

    严融刚刚走到他病房门前,就看见王克山的小秘书站在门口,微笑着迎接他。他立时紧张起来,敢情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