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迈着步子走过去,含着绝世风华的笑,一拳捶在他脸上,“你真特么绝了。”
“梁叙,你干什么?!快停手。”辅导员厉声制止他。
梁叙扯着他的衣领,将倒地不起的他提在半空中,回道:“我在跟他道歉。”
小人得志,他也不再废口舌的去解释,倒不如先痛快的揍他一顿再说,管他三七二十一。
这场架打的轰轰烈烈,如果不是办公室里几位老师拉架,梁叙都不会收手。
贪图一时的爽快,事后必定是要付出代价。
大三的这位学长因为这次的比赛已经得到了国内顶尖公司的hr的青睐,只等来年春招拿了offer就入职了,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一旦承认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甚至扬言,要告梁叙的人生攻击以及造谣诽谤。
学校不想把事情闹大,做了中间调解人,学长不告了,而梁叙被留校察看了,再犯事直接开除。
冬去春来,宋词在来年的春天才从徐珂已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气的头顶冒烟。
她还心疼梁叙,那段时间有关这件事他一个字都没有吐露,陪着她的时候没有异常。
她不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
得了便宜还要倒打一耙。
国内的公司对文凭相当看重,宋词真的害怕梁叙毕不了业。
三月的情人节,宋词穿的漂漂亮亮的去了梁叙的学校,虽说安慰和问询来的迟了些,但她不能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事实上,这个时候梁叙已在被开除的边缘,连着两个星期没有去上过一堂课,整日整日的泡在图书馆里自学。
他席地而坐,合上书,“我刚好看完,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宋词扑进他怀里呜呜呜的哭,替他委屈的,说话都说不清楚。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宋词的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还打嗝了,“你怎么遇到那种人了啊,徐珂已都跟我说了,你居然不告诉我,你都被欺负了。”
她的鼻头红红的,“而且还被欺负的这么惨。”
“我记仇,总是要他还的,这么个人渣不值得你流眼泪,我们去吃饭,吃的饱饱的。”
宋词鼻音浓重,“好,你也要吃饱。”
人生何处不相逢,图书馆楼前,就撞上了抱着书要进来的学长。
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了。
梁叙眼睛一眯,没吱声,反观宋词撸起袖子往前冲,她从徐珂已的手机里看见过这人的照片。
她的无畏无惧,来源于对他的喜欢还有维护。
宋词指甲长又利,一爪子下去就刮花他的脸,“人渣败类,撒谎精,出门一百码。”
“草泥马勒戈壁”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最恶毒的字眼去诅咒辱骂他了。
宋词骂着骂着又哭了起来,她哭的凄惨,路人看起来还会误认为这男人对他做了十恶不赦之事,“你不要脸…..嗝……不得好死,你就是恶霸恶魔。”
围观之人愈发的多,男人被下了面子,扬手就要打她,被梁叙拦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一耳光,“谁给你胆子想动她的?”
他大不了不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为什么没人留言~
哼唧
冒个泡泡呀!!!
求这章不锁哈哈哈哈
哦(⊙o⊙)哦呵呵居然被锁了……
我这种儿童车驾驶员居然有被锁的一天!!!
明天见!!!
第39章
乌托邦的理想世界中, 恶人才会得到恶报,可现实生活中自食其果的坏人,或者说得到报应的人少之又少。
s大是这座城市里的高校之一, 考进来的人都是各个小城里凤毛麟角般的存在,绝非泛泛之辈。
梁叙在计算机方面有惊人的天分,可这位学长也并非草包一个, 他兢兢业业的学习,在分岔路口上选择一条卑鄙的道路,诚如北岛诗中所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他靠着这种手段走的很顺畅。
大赛的奖项只是一个踏脚板,他踩着梁叙的设计上位,然后在公司主管面前奉上了他的一个尚未开发的游戏软件设计。
从此平步青云。
所以一巴掌梁叙打的酣畅淋漓, 他对眼前这个人最后的一点愤懑都随着重重的响声消散,他想,已经没什么好生气了。
梁叙知道这人不敢告他, 他不敢。
这个人捂着脸, 佝偻着身子,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他,目光闪烁,心虚二字就顶在他的脑门上。
梁叙同宋词十指相连, 替她抹去眼泪, “别哭,走了。”
宋词活到这么大也从来没见过这种颠倒黑白的事,一时泪水更开了闸门似的涌流而出。
梁叙叹气, 对她眼泪束手无策,“你怎么才能不哭啊?”
再怎么不知节制的哭下去,明天一早睡醒眼睛肯定会肿的很高,在高中恶意作弄她的时候都没见她哭过,怎么这会哭的如此撕心裂肺的,哄都哄不好。
“我也不想哭的,我停不下来,我的脑子不听我的。”
“梁叙你救救我。”
他哭笑不得,揉揉她的头发,带着玩笑的意味说道:“这会出的水比那天晚上还要多。”
好了,这句话一出来,宋词哭的就狠了。
梁叙无奈,心下有了计较,牵着她的手,穿过长长的直道,河边栽种着高大的柳树,这个季节漫天都飘着柳絮,钻进鼻子里让人痒的难受,弯弯的小河尽头是s大的校园商业街之一,有卖日用品,更多的是卖美食的门店。
梁叙带她走到一家零食小商店门前,一名老太太躺在摇椅上,看着嵌在墙壁上的播放家长里短的电视剧。
梁叙隔着柜子,问道:“奶奶,小朋友吃什么零食容易开心啊?”
老太太抬起眼皮,“哄你妹妹?”
许多退休的老师都住在学校里,因此这学校里五六岁的小朋友还真不少,娇气又顽劣,老太太也以为这男孩子是退休教职工的孙子,就问了这么一句。
“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