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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吧,居然还不娶老婆。

    至于那些江湖大侠们就更不提了。

    这时又有辆马车过来,花满楼和陆小凤看到驾车的人是君肆,便上前迎一迎,而丁小财此时已经被系统警告音轰炸的脑子爆炸。

    [警告,宿主请注意,先有危险目标靠近,请宿主严肃以待。]

    看到危险目标的描述,果然是之前不舍放弃的那个神秘莫测的力量。

    按理,丁小财应该躲开,但现在都要正面撞上了,再躲也晚了。何况,他实在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危险目标,把系统都吓成这样?

    丁小财首先看到的是驾车的君肆,尽管君肆戴了一顶斗笠遮了面容,但一身黑色劲装包裹的身材劲瘦有力,双手修长,旁边还竖着一把长剑,很有小说中江湖高手的风范。

    特别是丁小财能感觉到迫人的气场,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是个车夫呢?

    但是花满楼和陆小凤迎接的是车内的人。

    丁小财刚看到第一眼就惊讶的张大了嘴。算来他过来三年,也见识到不少出色人物,原著中的陆花就是其二,但这位容貌气质犹在其上,简直有点儿令人叹为观止。

    穿白衣!没拿剑!没胡子!

    丁小财首先排除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然后他想到了一个人,身子忍不住一抖。

    ——不会是那位喜欢玩自虐又变态的九公子吧?

    如果是,也太可惜了。

    丁小财震惊之中目光毫无掩饰,何况他本是异魂,桃朔白想不注意都难。只不过,丁小财看他的眼神有点特别,惋惜?惋惜什么?

    花满楼为两人介绍:“这一位是丁小财丁老板,这一位是桃公子。”

    因为不想公开身份,所以花满楼没有介绍名字。

    然而丁小财是个穿越者,他知道出现在主角身边的不会是普通人,特别是这么一个样样出色的人,绝不可能无关紧要。

    他立刻就想到了当朝国师。

    原剧情里从没有提过朝廷有国师,现今多了一位“局外人”,他已经将其当做同胞。谁知现在同胞相遇,还是个危险人物,一时之间,他宁愿遇上宫九。

    “桃公子。”丁小财试图降低存在感,他不大确定对方对自己的观感如何,更不确定对方是否也有什么金手指。

    桃朔白瞧出几分端倪,语气温和道:“原来是丁老板,丁老板的铺子别开生面,新鲜的很。”

    顿时丁小财一股凉气从头到脚。

    这、这真的是夸奖而不是别有暗示吗?

    桃朔白眼里闪过笑,又说:“我对丁老板一见如故,一会儿丁老板与我同席吧。”

    丁小财能说什么?当然得接受好意啦。

    “花公子,一会儿安排席位,将我与丁老板安排在旁席即可。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花公子暂且装作与我二人不相识。”桃朔白此举是为麻痹某个女人,但真正的目的却是为花满楼。

    毕竟若要抓人,他随时都可以,但他的心思和花如令一样,已经布下这场大戏,不如趁势演完,让花满楼彻底铲除心魔。

    花满楼自然没有异议。

    如此来,几人倒不好一起进去,花满楼另安排了花平来招待安排。

    丁小财跟着桃朔白,低眉顺目。

    三人选了一个偏些的席位,在座的都是商人,和花家有些生意往来,彼此也算认识。他们三个入席,就假托在丁小财的名义之下,其他人听了他们身份就没了兴趣。

    席间觥筹交错,祝寿频频。

    突然一阵异域乐声响起,出现一个异域服色的男子,随着音乐,此人跳了一段舞。事后此人介绍身份,原来是瀚海国国王派来恭贺花如令六十大寿的侍者,名叫埃米尔。

    埃米尔不仅自己献舞,又有三名童子献上各色珍宝礼物,然后又是一名异域美人献舞。

    这位美人脸上蒙着面纱,露出一双如秋水般的明眸,一身异域服侍,露出楚楚纤腰,身姿窈窕曼妙,踩着乐声翩跹舞动。

    在舞姿中,她的双眼顾盼神飞,似有魅意,眼波流转间看似脉脉含情,实则是在快速的观察在座的宾客。

    她的重点在主位上的两桌。

    除了花如令父子,陆小凤,其他都是各大门派的人物,一一对号入座,并未有什么多出来的人。

    这令她放了心。

    第232章 鲜美的真爱之心6

    夏紫薇是个没什么防备心的人, 何况因为一碗热汤, 对品慧好感大增,外面大雨滂沱, 庙内陌生人给予的温暖,令这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姑娘心生感动, 一张口就将自己的底细卖了个干净。

    “……十九年前,我爹去济南游赏大明湖, 遇到大雨,到了夏家避雨小坐……后来小坐就成了小住,他与我娘情投意合,互许终生,但他临时有事要先回京,应诺会来接我娘, 但是……”

    品慧听得心头一跳:私定终生,珠胎暗结, 这个夏紫薇是个私生女呀!

    品慧疑惑了:“那你姥爷和姥姥没拦着?”

    “我姥姥和姥爷, 大概也是乐见其成的吧。”紫薇是从夏雨荷口中听来的,在她看来,长辈是对爹娘的感情乐见其成,可在理智的人看来, 这里头的意思就多了。

    紫薇情绪低落,又说道:“姥爷是个清高的人,受不了打击,没多久就病故了。几年后, 姥姥也过世,族里也不管我们。我娘临死前告诉我这一切,希望我能上京找爹,我娘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可依然感激上苍,让我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怨、可想的人,否则,生命将会是一口枯井,了无生趣‘。我一定要完成娘的遗愿,去替娘亲口问一问他,还记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品慧只觉牙一酸,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满脑子都是“一辈子、一辈子”。

    倒也是,这夏紫薇的娘可不就是被那男人给害了一辈子么。

    这女人也是傻,一辈子都填进去了,还痴痴哀哀的放不下。

    虽然觉得这姑娘单蠢了点儿,但品慧现今不再是展家姨太太,这一路上君肆半点儿没亏着她,排场用度比展家大太太魏梦娴还要享受,所以她慢慢儿也有点儿老太太的谱儿。这做了高位掌权人,面对这么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总有点同情心,或许说,想彰显点儿优越感。

    闲着也是闲着,品慧就问了:“听着你话里的讲述,你那个没见过的爹只怕是个身份不凡的人,你就算去了京城,打算怎么找他呢?不是我泼你们冷水,你们不知道高门大户的可怕,如果大刺刺的找上门去,只怕行不通。你爹在京城肯定另有妻室,突然冒出个认亲的女儿,就算你爹肯认,那家里的其他人能愿意?”

    “我们去找太……”夏紫薇刚想说“太常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