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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少爷不过是看那公子身体抱恙,想要上前询问罢了。”期陆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公子是烬渊大人的爱妻,本司奉劝期少爷还是拉开距离的好。”素子枯摇摇扇子,和睦地劝说道。

    “爱妻?他不过是一名暖床小侍,这样的男子烬渊大人身边多了去了,三天两头换一个,怎么可能因为他不顾大局破了戒,和我们魔族起争端?”期陆哈哈大笑起来,一脸不相信。

    殿雪尘皱起眉头,他倔强地站直身体甩开奚兮的搀扶,艰难地往回走去,修长的身影清冷如同霜雪寒天,保持着最后的一份傲然,若不是顾全大局,加上自己不能用法力,他绝不会让期陆有活着的机会,不过......再让他活一日也无妨,念此殿雪尘扬起一抹冷涩而阴森的笑容,像是暗夜的修罗正在盘算着如何残杀那夜行的生灵。

    “公子走慢点。”奚兮心惊胆战地小跑着跟上护着殿雪尘,生怕对方磕破着。

    素子枯眼神警告地看了一眼期陆便也跟上,他看了看殿雪尘的样子,自然是注意到对方的手一直捂着胸口,他微微皱眉言道:“是否要找大夫?”

    殿雪尘脸色微变,他在仙域一直都不传医仙为自己诊脉,是不愿让太多人知道自己有这毛病传出去,可如今这情况不看大夫不行,还有一个方法便是直接去六祸观找虚影,但自己这情况怕是去不了。

    “放心,没人会知道你的身份,若是小渊回来发现你出事了,怕是会发疯的。”素子枯思索道,他了解殿雪尘一向清高冷傲,哪里会让人知道堂堂坎司主会沦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

    殿雪尘抿了抿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道:“别告诉杯黎......”

    “好。”素子枯颔首便迅速飞离。

    第77章 期陆之死1

    已然入夜,奚兮把前来请脉的大夫领出去,待他重新回到房内,只见殿雪尘披上斗篷似乎要出去,他紧张地挡在殿雪尘面前劝道:“都入夜了,司主莫要再出去了,而且司主身体才刚刚恢复,还是多休息罢。”

    “无须担心,本司只是去一趟潇府。”殿雪尘淡淡地应道。

    “司主是要去找公子吗?”

    “嗯。”殿雪尘尴尬地点点头,所谓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没想到自己也会如此矫情地才一日就忍不住想见杯黎。

    “哦,那奚兮也跟着,公子说了,绝对不能让司主自己一个人。”奚兮严肃认真地说道。

    “嗯。”

    “哦对了司主,那套衣衫.....”奚兮将目光移向放在桌上的素色薄衣,他本是打算将那衣物扔掉,但想着还是先请示一下殿雪尘。

    殿雪尘眼底晃过一瞬的冷厉杀气,狠狠地拂袖一挥那素衣便燃起熊熊烈火,而他看也不看便离开了房间。

    【潇府·千疏殿】

    浮光华蓥照流水,不应玉人枕无眠,终是一枕风雨伴琴心。

    夏夜的雨线如同东海鲛人的泪,化作一串珍珠滴落沧海,绵绵雨帘围着宫室,朦胧而略带惘然,雾里看花终隔一层。

    幽幽箜篌传扬雨夜的孤寂,交错着竹箫的低鸣。

    “夜深了,早些休息罢,我先走了。”烬渊放下手中的竹箫。

    潇七轻抚着精致的箜篌,失神地喃喃着:“他也会抚琴是吗?”

    “我与他在梦中初遇时,他便是弹这箜篌。”烬渊淡淡地笑起来,回忆起昨夜梦中在枫林中弹奏箜篌的画惜便觉心中一暖。

    “那日你没来赴约,也是因为他吗?”潇七垂眸,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心爱的琴,未待烬渊回话,他轻笑一声继续道,“我差在哪?容貌,才学,还是身份.......”

    “无法比较。”烬渊落下一言便起身理了理衣衫转身离开。

    “站住。”潇七随手勾弦,眼底一片凉意。

    烬渊停下脚步,他抿了抿嘴唇不发一言。

    潇七将怀里的箜篌放下缓缓起身,他紧抿着双唇,白皙的脸蛋有些红晕,一步一步走到烬渊面前,倾身依到烬渊怀里。

    烬渊微微蹙眉,刚欲将对方推开但却被潇七牢牢抱着腰身,怀里传来潇七那嗤笑自嘲的声音道:“我知道他唤清安,那日你醉酒把我抱到床上,我本不想拒绝,但你口中唤的是清安。”

    “对不起。”

    “我总在想若那晚我没有拒绝,我与你会不会.....”

    “若是如此,我与你连朋友也做不了。”烬渊轻叹一声,他为潇七拢了拢衣衫继续道,“我很感激,你拒绝了。”

    “可我如今想做清安的影子,你可以把我当成他,今晚陪我可好?”潇七抬眸柔情地望着烬渊,衣衫落地,白皙若雪的身子一览无余。

    “都说狐族妖媚风流。”潇七垂下眼眸,平静地说道,“但我还是处子......”

    “潇七......你无需如此。”烬渊脱下外衣披到潇七身上。

    “你不相信,是吗?”潇七淡淡地打断道。

    烬渊摇摇头,平静无风地言道:“我从第一眼见到七儿就知道七儿一尘不染,干净得像山林泉水。”

    “我认识的七儿清美高贵,出尘脱俗,应该拥有一份只属于七儿自己的爱。”烬渊抚了抚潇七的面庞,轻声道,“懂吗?”

    “若你先遇见我,会否待我如他。”潇七着急地握住烬渊的手。

    “我和清安的初遇,是在三万五千年前。”烬渊露出一抹怀念而温柔的笑容。

    “三万五千年.....”潇七后退一步,凄凉地笑起来。

    “你可知道我爱了清安三生,也欠了他三生。”烬渊的眼神变得柔和而疼惜,“我的命都是他的。”

    潇七呆在原地,良久他从惊愕与无措中回过神来,硬是不肯服输地说道:“无论如何,还未到日出,你还是要陪我。”

    “好。”烬渊微微一笑,扶袍盘腿而坐,而潇七坐到烬渊身边,明亮的双眸盯着对方一动不动。

    “日出之时,我想看到以前那个傲气脱俗的潇七。”烬渊深深地看了一眼潇七便幻化出那佩戴多年的紫竹箫,悠远轻灵的音韵环绕暖阁。

    潇七空失神地看着烬渊,清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鬓发,如同房外的夏雨淅淅,他动了动嘴唇苦涩一笑。

    窗台外空无一人,但树枝却摆动几分,漆黑的夜色不见明月,几缕靛色的气雾缠绕汇聚,靛色的衣影缓缓清晰,如同剪靛花盛放在凄厉的夏雨中。

    殿雪尘立于雨中,静静地看着房内的二人,出奇冷静地听着房内传出来的箫声。

    良久箫声止,他还是一声不吭地看着烬渊将潇七横抱而起,步伐稳健地走入内室,暧昧的帷幔落下遮去那二人的身影。

    殿雪尘收回目光,锥心般的刺痛从心底传遍全身令他无法呼吸,他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