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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烬渊不可思议地看着殿雪尘,这么多年他真的从不知道对方会这样。

    “无碍,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也没事吗?”殿雪尘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以后让我一直在你身边。”烬渊小心翼翼地提出,很快他又解释道,“我只想陪在你身边,若再发生如此之事,我还能及时保护你。”

    殿雪尘点点头,重新伏到对方肩上,琉璃般的眼眸流露出再也无法掩饰的情愫。

    “谢谢。”烬渊温柔地言道,在殿雪尘额上落下安抚的一吻。

    殿雪尘只觉额上的触感很柔软很舒服,让不觉扬起一抹淡笑,还颇有些调侃般言道:“杯黎,方才你输了。”

    “嗯?”

    “你定是用法术来寻我。”

    烬渊很是无奈,没想到清安如此好胜,他轻捏对方的鼻尖笑道:“好,那清安对我有何要求?”

    “目前没有,以后再说。”殿雪尘瞥了一眼烬渊淡淡地言道,清冷孤傲但眼里却染上些笑意。

    “好。”烬渊轻笑道。

    “这里是哪儿?”殿雪尘这才发现这里不像是瑞府。

    “出去你就知道了。”烬渊卖了个关子,他为殿雪尘整理好衣服,二人一起走出房间,眼前之景让殿雪尘为之震惊。

    夜幕清月一轮,疏星几点,落落而出,满漪血红的帝江花印着清月的光泽清晰地绽放在眼前。花开无数,重重叠叠,整个河面宛如燃起一片熊熊大火,而淡雅幽蓝的画惜花偎依在帝江花旁,纠缠而生。

    百里红光,就这只有他们身处的一只船舫,独立帝江花的簇拥,身置迷雾之中,不见东南西北,只有眼前火花耀目。

    “清安可喜欢?”烬渊笑着说道,他拂袍坐到船板上,伸手碰了碰近在眼前的帝江花,炙热的触感从指间传遍全身,仿佛能感受到那名唤作南帝江的男子与画惜铭刻的爱。

    殿雪尘淡笑起来,拂袍坐到烬渊面前,青色的衣摆从船沿落到河面上,漂浮而起,并未触及水面,如梦似幻。

    “能与清安共舟,定是倾尽了我三生的运气。”烬渊温柔地诉说着,掌心幻化出常在身侧的紫竹箫。

    清亮悦耳箫声打破河中的安静,流淌在细细的风中,闯入四周花海化作悠远的回声,万里天高,萧萧之水已然迷离,山色水韵,飘飘渺渺。

    殿雪尘稍聚灵力,一把精美的琴幻化而出,他玉指轻拈,弦动音起,琴音与烬渊的箫音相偎而鸣,奏出一曲和韵,如缠卷而生的双花,亲密无间。

    一处情,一处误,尾音落下,绵远而长,船悄悄滑入花海深处,在一片水雾朦胧中前进,渐渐隐去,不见踪影。

    殿雪尘抬眸看着烬渊,映着周围的一片火光,眼前景象越发朦胧,忽然他身上一重,浑身被好闻的杏花之香包裹,眼前看不见如火的花海,只剩烬渊深深邃的双眸。

    “清安.....你到底是谁?”烬渊抚着殿雪尘的面庞,眼神迷离而怀念。

    殿雪尘勾抱着烬渊的脖颈,主动吻上对方的唇,而烬渊也在顷刻含住殿雪尘的嘴唇,二人便在这小小船头痴缠拥吻,两身动情地交缠,发丝铺散在船上,暧昧地缠绕打结。

    稀疏的乌云被风吹散,圆月渐渐呈现在天际,在漆黑的天边更显圆盘般的巨大,清辉柔柔地洒下。

    世间之事,总在不知不觉中堕入一个圈,相爱相离。

    如同相生的帝江花和画惜花,漫天火光,照耀淡雅月白,幽幽水光起着涟漪,悠然木舟依旧向花火更深处漫溯,衣带交缠,在重叠百花中,爱意一圈一圈,温柔而舍不得。

    相传,南帝江深爱画惜,为世间而死,化作红光只为照亮画惜。

    相传,画惜不舍南帝江,深入彼岸河,只为寻得一生挚爱。

    相传,彼岸河无彼岸,只为不让船上相聚,落岸相离。

    相传......相传在一万年前,也有两名男子,独舟而行入彼岸河,就在这彼岸河中相许,但却被天地所不容,天劫而至,相离一世。

    【瑞府】

    疏星点灯,春夜细雨,润物细无声,平添几点安逸宁静。

    庭前是一个小湖,湖心有一木轩,小轩独立于湖心,用九曲木桥连接着岸边,湖边拂面垂柳,浸水蒲苇掩映成趣,而如今暗夜细雨,听雨留听。

    素衣男子抱琴掠过蒙蒙细雨,缓缓落入亭中。他将琴置于木桌上,轩外忽然雨势增大,夹着细雨的夜风灌入小轩,吹起帷幔珠帘,湖中也缕掠涟漪。

    雨滴溅到琴上,素衣男子皱起眉心,提袖轻划,纯白的灵力从袖内流泻而出,如流水般的柔韧流动,直接将雨水移走他处。周围干爽,男子悠然落座,纤细修长的手指抚上琴弦,悠扬的琴声流淌而出。

    “清安?”烬渊温柔地唤了一声便飞落到小木轩内。

    “杯黎,你还未睡?”殿雪尘停下,有些意外地看着惊讶。

    烬渊走到殿雪尘身边,轻轻梳理着对方被风拂乱的发丝,言语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心疼与爱惜:“为何在这儿独自抚琴?”

    “睡不着便出来看看夜色,不也挺好的。”殿雪尘云淡风轻地说道。

    “睡罢,我陪你。”烬渊温柔地将殿雪尘横抱起来。

    “嗯。”殿雪尘抬手环抱着烬渊的脖子,靠在对方肩上安心闭上眼睛。

    良久,怀中的男子没了动静,呼吸也平和均匀,烬渊抱起他飞回到房内,运气退去满室的凉意,点着暖炉。

    烬渊将殿雪尘放平到床上,盖好被子刚想离开却发现殿雪尘醒了过来。

    “乖乖睡觉,夜深了,我该回去了。”烬渊亲了亲殿雪尘的脸蛋哄道。

    殿雪尘没有回话,只是看了一眼烬渊便移开目光坐起来。

    烬渊只觉对方今夜的情绪不太妥,他坐到床沿上,耐心地询问道:“是这床不舒服吗?”

    殿雪尘轻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原来清安认床。”烬渊恍然大悟地笑起来,宠爱地轻刮着对方的鼻梁。

    “罢了,不睡也无碍。”殿雪尘拂去烬渊的手起身。

    “清安也会使小性子。”烬渊压着殿雪尘躺倒床上,微微一笑调侃道。

    “杯黎,今夜我不想......”殿雪尘扯了扯嘴角有些悲凉地言道。

    “说何呢~”烬渊好笑地一敲殿雪尘的脑袋言道。

    “你不是要行房吗?”

    “我什么也不做,乖乖睡觉。”烬渊将殿雪尘搂到怀里,他不想去计较自己在对方心里是何样,只要能陪着他的清安,其他都不重要。

    “不必.....”

    “给我闭眼,不许说不。”烬渊口气一冷,不容反抗地打断道。

    殿雪尘看着近在咫尺的烬渊,下意识点点头靠到对方怀里,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入眠,他从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