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你且随我闭关一个时辰,将这丹药吸收了,快速恢复人身。”商挽臻说着,也不管阮卿言的挣扎,扯着她的尾巴就把她拎走了。见阮卿言在商挽臻的手指上缠了几圈撕咬着,易初不免想起几天前她们的亲密。
有一就有二,后面也会有无数次。自从自己接受了和蛇身的阮卿言亲密之后,她隔三差五便要来一次。想到每次自己的反应都那般羞人,而自己又好几次的【污拉拉黑魔法】。如今的易初,对待蛇身的阮卿言总觉得极为别扭,当然这份别扭在别人碰到阮卿言的时候,便扩大了无数倍。
尤其是方才商挽臻抓着阮卿言尾巴的时候,易初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晚为阮卿言【乌拉拉】尾巴的场景,脸色一下子红润起来,就连脖子都烧得通红。感觉自己脑袋里净是这种事,易初急忙盘起腿,默默的背诵了一段被她荒废好久的经文。
“易初,你怎的一个人在这?”正当易初刚刚静下心之后,醉无音忽然走过来,易初和她说了阮卿言闭关的事,而醉无音反倒坐在她面前,没有要走的意思。易初与醉无音并不算太熟悉,此刻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安静的坐在那,可过了一会,她却觉得越来越困,视线也暗了下来。
碰的一声闷响,看着易初摔倒在地地上不省人事,南天楼主站在不远处,和醉无音看了彼此一眼,带着易初快速的消失在花园内。
“楼主,我们走这里真的不会被魔主发现吗?”醉无音带着易初,紧紧跟在南天楼主的身后,而周围的场景,却异常诡异。在路的周围是黑红色的湖水,湖水是静止的,像是永远都没有流动过,湖水里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却又不像是血的腥味,反而有种腐烂的气息。而周围的树木亦是黑红色,在树林中,或是湖边,每走几步都可能会看到一两个路过的存在,之所以说是存在,是因为凭借外表,根本看不出它们到底是人还是妖,亦或者是神,是魔。
而这处地方,便是谁都不愿来的地方,无望之境。在这里呆的时间越久,就会慢慢忘记自己的名字,身份,乃至种族,到最后就会成为行尸走肉,渐渐的融在湖里,林子里,或者是地里。
若说地府可怕,那么这里便是无望。这是一个一旦被关入其中,就很难走出去的…无望之境。
“这里魔主曾经带我来过一次,只要在一个时辰内走出去,就不会有事。前面就是出口,只要走出去,我们就可以到达妖界,到那里我们可以取走易初体内的力量。”南天楼主说着,已经带着醉无音到了出口,然而,意料之中的妖界并没有达到,反而是依旧盘旋在无望之境中。
这个发现让南天楼主和醉无音慌了神,当她们无措之际,一个黑影从地下渐渐生出,从一团影子,逐渐变成了人影。他黑色的长发散在地面,一双猩红的眸子带着讽刺和笑意,精致的脸亦男亦女,只是那笑容却将他较好的容貌衬得有些狰狞。
“呵…区区蝼蚁,竟然想要背叛本座,你们,好大的胆子。”来人,正是藏涂,而这个藏涂,却又和之前的他不太一样。那身上强大的魔气和之前的□□判若两人,南天楼主和醉无音都知晓,眼前这个家伙,是比无望之境还要可怕的存在。
“魔主,我…我没有想要背叛者你,只是…我只是想和阿音谋一条生路,还请你放过我们,这神力和灵力体,都可交于你,我…”南天楼主跪在地上,恳求着藏涂的原谅,可还没说完,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冲击撞到了一边。
“你们的苟且之事,本座早就知晓,而你们的背叛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不过,本座倒是觉得很有趣,一个蝼蚁,居然喜欢上了我的□□,而作为区区□□,竟然会对其他妖产生感情。”藏涂看着醉无音,红色的眸子闪烁着玩味。
“魔主,我不想再做你的□□,还请你放我和楼主一条生路。”醉无音跪在地上,轻声恳求道,只是话才说完,她便觉得背后一阵刺痛,如烈火灼烧一般,在她背后的伤痕上反复烧着。南天楼主见状,急忙过去把醉无音背上的衣服扯开,就见那道狰狞的痕迹正在散发着暗淡的红色,这是魔印,是醉无音作为藏涂□□的象征,也是醉无音无法违抗他的最大关键。
“魔主,求你放过阿音,这灵力体一旦由你吸收,你根本不需要阿音体内的这份力量。”南天楼主把易初交给交给藏涂,看着面前依旧沉睡的易初,藏涂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易初这才慢慢转醒。她看着面前的藏涂和后面跪在地上的醉无音和南天楼主,最后…和面前的藏涂四目相对。
“灵力体,很久没见了,今日,本座定不会再错失机会。”
☆、第216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
易初并非对自己昏迷的事全然不知, 因为她现在怎么说都有了些法力, 和以前作为普通人的自己大不相同。只是,她没料到抓自己过来的会是醉无音和南天楼主。通过她们的对话, 看来这两个人是想私吞自己体内的力量, 却被藏涂抓了个正着。
“你这么冷静,一点都不像将死之人,莫不是你觉得还有谁能来救你?”藏涂看到易初的反应, 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在他看来,人类都是苟且偷生的蝼蚁, 面对死亡就会表露出各种让人发笑的丑态,可此时,分明已经被断定了死路一条,可面前这个灵力体, 表现的倒是很平静。
“就算我慌张求你,你也不会放过我,不是吗?”易初说着, 尝试用传音联系商挽臻,可惜这里不要说传音, 以自己的能力,能够在这站稳身子都很困难了。易初不停地想着解决办法,额头渗出一些汗水, 可终究,她找不到出路。
想到阮卿言,易初用手捂住胸口, 没来由的感觉到了疼痛和害怕。曾经的自己心如止水,把死亡视作再普通不过的事。可认识阮卿言之后,自己变得贪婪,变得想要更多的生命和时间。在这一刻,易初终于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她怕自己会死,怕这具躯体再也不能做出和阮卿言亲密的动作,怕自己会消失化灰,留给阮卿言一段念想,却永远再也没办法看到她。想到这些,易初捂着发疼的胸口,努力的呼吸起来。看到她的样子,藏涂不屑的笑着,猛地抓住她的领口,一条黑色的铁链从他的手中蹿出。
铁链周身萦绕着黑气,看上去极为不详,它尖锐的顶端扎进皮肉,眨眼间便将易初的左腿刺穿,如同带有吞噬和攻击性的蛇,又刺穿了易初的腹部,最终从后背透出,缠绕在后面的石柱上。身体被铁链穿透,易初的身体被血染红,她被铁链穿着悬挂在半空中,即便她努力的咬着下唇,还是有血顺着她的唇隙流出来。
“有趣,当真有趣,没想到区区人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