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不找儿郎,为了救上官流轩,我豁出去了!
司空咏夜双手搂住颜子卿的脖子,笑的比刚才还是甜上好几分,莹白如玉的小脸蛋白里透红,干净几乎没有一丝杂质,那一颗颗洁白整齐的可爱小贝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模样,简直比天使还要天使,可爱的没救了。
“好爷爷,我最最最好的好爷爷~~”强妒忌住强烈的恶心感,司空咏夜用嗲到连自己听了都起了晕浑身的鸡皮疙瘩。
颜子卿身体有些站不稳,差点没直接晕过去:“乖!乖徒孙,来让爷爷亲亲!”
司空咏夜的脸上的表情顿时黑了下来。
一把推开颜子卿的脸,司空咏夜强撑着脸上的笑容不变,干脆用自己的脸凑在脖子里像一只撒娇一般的小猫一样蹭来蹭去:“爷爷好坏哦,咏夜才不要亲你呢,咏夜最近有点麻烦,如果爷爷愿意帮咏夜一个忙的话,咏夜就答应亲你一下,怎么样?”
颜子卿笑眯眯的开口问道:“咏夜要爷爷帮什么忙啊?只要是爷爷做的到的,爷爷一定帮这个忙。”
yeah!成功了!司空咏夜内愉狂喜:“带我去一趟天牢。”
颜子卿:“……”
“怎么了?爷爷不愿意?”司空咏夜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眼角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难道爷爷不喜欢咏夜了吗?”
颜子卿内心那叫一个左右为难啊,一方面他当然不想要让司空咏夜失望。事是另一方面,他如果真的带咏夜去了那种地方,搞不好司空炎琉一怒之下会直接把他赶出皇宫。那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小咏夜了,那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杀了他呢。
“呜呜呜,爷爷讨厌咏夜了~~~~呜呜呜。”咏夜双手握面拳,放在眼前揉啊揉,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一边做出一副经典的小孩哭泣模样:“咏夜讨厌爷爷,咏夜讨厌爷爷,呜呜呜~~~。”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下,颜子卿的心瞬间被击的粉碎,直接掉入一个无底深渊:我居然被咏夜讨厌了!天啊!不要啊!
“咏夜别哭啊!”颜子卿手忙脚乱的哄着他,后悔的差点想要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我怎么可以拒绝这么可爱的小咏夜的要求?
“真的吗?”司空咏夜立刻抬起头来,瘪瘪嘴,一脸怀疑的看着他:“爷爷愿意帮咏夜?”
司空咏夜眼中没有一丝哭过的痕迹,眼神之中还带着一抹恶作剧的成分,颜子卿看着这个长着天使面孔的小可爱,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了这个小恶魔的圈套里面了。
“好的,爷爷愿意。”犹豫半天,颜子卿还是抵抗不住司空咏夜那无比纯真的眼神,垂头丧气的答应了。
“哇!爷爷最捧了,咏夜最爱爷爷了!”司空咏夜兴奋之余有些语无伦次,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弄得颜子卿心花怒放,差点直接喷出鼻血。
然后,颜子卿抱着司空咏夜再次隐入皇宫深处。
而在不远处的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司空炎琉面无表情的透过技叶间的缝隙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消失的身影,浑身上下冰冷的如同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呵呵,咏夜,你居然这么懂得撒娇啊,呵呵~~~~。”司空炎琉脸上慢慢浮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右手握住一旁的树枝,眼中一丝寒兴闪过,比他手腕还粗上好几分的树枝瞬间在他手里碎成几截……
天牢门口。
门外两个长的和门神一样彪悍的看守正在百无聊赖之中,常年千篇一律的工作让他们内心产间一丝懈怠,放松了警惕。
颜子卿抱着司空咏夜站在天牢大门的上言,手指间夹着两颗石子,瞄准两人的后颈弹了出去。
两具庞大的身躯瞬间倒地,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司空咏夜内心十分羡慕,希望自己也有这样隔空点穴的功力。
“呵呵,爷爷厉害吧。”面对司空咏夜钦佩的眼神,颜子卿顿里自信心爆棚,一脸得意的看着他。
幼稚的老变态。司空咏夜在内心对他嗤之以鼻,但是脸上却还是一脸佩服到五体投地的表情,用了的眯了眯头:“爷爷最厉害了。”
颜子卿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然后,两人几乎没有什么难度的潜入了天牢。
青石板砌成的墙壁上渗出低低水珠,向周围散发着丝丝寒气,嵌入两旁墙壁的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昏黄的火焰摇曳闪动,照的周围鬼影重重,使原来就袋里黑幽暗的天牢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让第一次进入天牢的两个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长年不见阳光,天牢里面阴冷潮湿,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让司空咏夜感觉非常恶心。
一路上打晕了无数狱卒和守卫之后,两人很快进入天牢深处。
两旁木制的栅栏中,那些不知道被关了多久的犯人们一见有人进过便开始骚动起来,从栅栏之间伸出手朝两人狂乱的挥舞着,口中不停的发出凄厉哀嚎,模样犹如地狱饿鬼,看起来十分恐怖。
强忍住内心的不适,司空咏夜小心翼翼的避开他们的手,拉着颜子卿速度飞快的朝里面走着,眼睛却非常仔细的在这些衣衫褴褛的犯人之中找着上官流轩的身影。
突然,他们身旁的一个隔间里面传出一声充满讶异的惊呼:“干儿子?你来了?”
是上官流轩!司空咏夜内心一喜,但是在转头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一脸欣喜的看着他们两人,要不是他那双全天下独一无二的赤色双瞳和那一头标志性的银白色长发,司空咏夜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落魄到极点的男人居然是当初那个风度翩翩,俊美逼人的上官流轩。
“你怎么会变与这样?”司空咏夜蹲下身子,看着上官流轩凄惨的模样,内心无比心疼。
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怎么可以收到如此残忍的屈辱?
此时的上官流轩身上绑着那条压制住他内力的锁链,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断口整齐,很明显是被鞭子抽烂的,而在那几乎烂成一条条的布料下面,男人那消瘦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伤口鲜血淋漓,隐隐还能看到里面向外翻出的皮肉,让上辈子看惯了血肉横飞场面的司空咏夜都有些头皮发麻。
看着司空咏夜脸上痛苦的表情,上官流轩原来一片死灰的心顿时明朗起来:小家伙居然为我心痛呢,真可爱。
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摸了摸司空咏夜的头,上官流轩笑的一脸灿烂,完全不像一个被残忍手段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囚犯:“呵呵,干儿子,别伤心,我很好,还没死呢。你现在把眼泪先留住啊,等哪天我死了,你再哭吧。”
男人脸上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