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正常,差点还让他给上了!”说到这个唐玄麟还憋屈,这要传出去,他调戏不成反被上,能让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乐呵半年呢!
果然齐予笑得直锤方向盘,“哈哈,厉害了,说了这家伙没那么简单,你还真是作死的典范!”
唐玄麟冷冷一笑,“得了吧,不过我倒是看见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很有意思!”
“我也很好奇啊,咱们来交换。”齐予还盘算着,能让苏无绪求他件事,于是顺理成章拿到玉坠!
“呵,苏无绪说了,发现你再出卖他,会杀了你。”唐玄麟淡然说道。
齐予莫名身上激起一阵冷意,“那……还是算了……”他可不敢和那个拿命不当命的家伙硬碰硬,啧啧,宁和傻子打一架,不和疯子说句话,就这个理儿!
沐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底蕴丝毫不亚于如今的苏家,都有每个行业的翘楚,无疑沐家是最成功转型的。
沐亭一早就得知苏无绪回来的消息,今晚一家人齐聚就为了等苏无绪的到来。
他们虽说不和苏家往来,但苏无绪是他的外孙,且和他有着同样的心情,怎能不让他心疼。
沐辞顺是他舅舅的儿子,比他仅大两岁,成就可高太多了,而苏无绪也很喜欢他这个哥。
沐辞顺长得好看是其次,主要气质很好,特儒雅温润,只要看着就赏心悦目,而且也很有头脑,当时记得,年纪轻轻的沐辞顺为了完成一个项目,连续三天高强度工作没有休息,看人都晕晕乎乎眼前似乎有一串串绿色的代码闪过,身体麻木但脑子依旧思路清晰完全看不出异样,嗯,年轻无极限啊!
三年没见,两位老人的气色大不如前,但看见苏无绪还是很高兴,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苏无绪手里买的东西被沐辞顺接过,苏无绪朝他一笑,看着一家子人对他嘘寒问暖,他笑容也逐渐有了温度,“姥姥,姥爷。”
苏姥姥很高兴拽着苏无绪左右看着,“瘦了,让你不好好吃饭!”
苏无绪很无奈一笑,“姥姥,我比以前可胖许多,还有,我饿了。”也只有对着老人才能撒个娇吧。
沐亭跟着笑了笑,“你别抓着孩子了,丢不了,你姥姥听说你回来,就做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东坡肉、蟹黄汤包、菠萝肉、焖白鳝等,快去洗手。”
“好。”去洗手间洗手时,沐辞顺敲了敲门,递给他一块毛巾。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沐辞顺靠着墙缓缓问道。
“接下来,搞垮苏家啊。”苏无绪擦了擦手,说得漫不经心。
他苦笑了一下,抬头看着沐辞顺,“走吧。”
沐辞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意味深长,你自己可有点难度啊……
吃完饭后,沐亭让苏无绪陪他散步消消食。
“姥爷,您有什么想问的?”
沐亭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在庭院内走着,“在国外忙些什么?”
“投资赚了点小钱,顺便看了看病,然后就回来了。”苏无绪挑重点的说,他知道如果他不说他看过他的病,老爷子绝对会第二天打包到医院,做全面的脑科检查。
“你的病如今掌控得住?”
苏无绪沉吟片刻,点点头,“可掌控范围内。”其实他也不敢做保证,只是装着看不见从而无所畏惧吧。
沐亭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这个外孙的性子,由他去吧,反正天塌了,他们沐家也会帮他撑着!
“你弟弟是叫苏柠隶吧。”最后临走时沐亭问到这句话。
苏无绪愣住片刻,“是。”有些拿不准老爷子这话的意思,而老爷子也没打算和他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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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无绪本本分分回了老宅,没有和圈子里的人私交聚会,苏向山还算满意,毕竟豺狼虎豹大有人不安好心。
他现在对付苏北跃就够吃力,如果苏无绪能安安生生,且就让他当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他的想法,自以为对于苏无绪来说,应当感激涕零,苏无绪听后倒也很不情愿答应下来,好像不能忤逆一般。
苏向山看着不情愿却无可奈何的苏无绪,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果真还是恨他。
走后苏无绪带着怜悯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透着阴寒。
下楼倒杯水时。
“无绪,来来来。”苏博见好不容易看见个酒量好的人,“听说你酒量不错,陪我去个饭局呗,我推脱不开你可要帮你小叔挡几杯酒啊。”
苏无绪看着他这个小叔,以前见面的次数少之甚少,却是个自来熟,关系和谁处的都不错,左右逢源的,看着就觉得讲义气,可也只是面相,如今这种人也最会扮猪吃老虎。
“好,小叔。”苏无绪到没有推脱,答应下来,到时候他也有说辞应付苏向山。
第八章 明白了什么?
本市的岑禧酒楼是商业中心与休闲娱乐为一体的高端会所,来往的权贵富商达官贵人所商议事情的最佳场所。开车进入,园内建有亭榭,种植着各种花草树木,很具有园林特色。
再往里开,小桥下清澈见底的小溪,不远处还安置钓鱼台,船只等等。
店内有若干院落和厅堂,二楼有单间阁子,三楼有重要会议室。
后面还有可以游玩的场所,这里招待的人非富即贵,就连服务生都是万里挑一的。
等到时,门童打开车门,门口眉清目秀的少年,皆穿白衬衫燕尾服在大厅门口很是得体恭敬地鞠躬,“您好先生,请进。”
“博见,你怎么把你家小孩领过来了,这是准备让他进你们公司?”周鸿煊走过来调侃到。
“……周老师,我已经长大了。”苏无绪无奈的说道。
“你竟然是他老师!”苏博见随后觉得也不值得稀奇,笑了笑说道,“再说进不进看无绪自己决定,我只是帮他扩扩人脉。”
“听见没,别瞎猜疑你小叔,他是一心为了你好。”周鸿煊替苏博见辩解道,他当过苏无绪的班主任,自然了解这孩子的敏感,对什么都留有一份猜疑。
苏无绪双眼目光深了深,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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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点啥,苏博见让他敬酒就敬,该客套就客套两句,其余坐在一旁听他们说事情,毕竟和这些人的儿子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们这些大佬自然也听说过苏无绪,没人觉得他在一旁怪异,毕竟是时候让小辈进入公司试水了,每个世家都一样。
最后还是他扛着苏博见回去,他自己喝得也有些多了,回屋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觉得更累了,好久没有梦到过好像被囚禁住的梦了,昨晚梦到时心慌乱的厉害,他还梦见他所熟悉或所不喜的人接连消失,他却无能为力,他明明不想的,忽然也就好似看透了,站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