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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傻的!”

    只能说还好这小榻不高,他扑到地上的时候也裹着薄被呢,不然他的这腿弄不好要磕出毛病来。

    “今天你适合闭嘴。”

    “没错!”

    包兴那委屈的泪啊,直往肚里咽,他心道:我巨冤好嘛!

    瘦弱青年记得方慕身上的独特香气,他在彻底晕过去前闻到的就是这样的味道。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异常亲近方慕,只是方慕到底没问出他姓甚名谁,只得给他取了个阿星的名号先叫着。

    阿星生怕方慕嫌他傻,将他丢在这儿,便一直攥着方慕的袖口。

    他现在这种状况,方慕也不好放着不管,便说要带他回公馆。不过阿星的腿刚摔伤了,不好走路,便只有叫包兴背着了。

    包兴:我也要有小情绪了!

    第120章 包青天篇

    回到公馆之后方慕吩咐公馆内侍候的仆从烧了热水, 叫包兴给阿星好好洗漱了一番。他那身乞丐装自是不能再穿了, 方慕大致估量了下他的身高、胖瘦, 然后叫人去外头的成衣店买了套差不多的干净衣衫给他送了去。

    “这模样,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包兴摸了摸下巴,围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阿星转悠了两圈, 摇头晃脑道。

    阿星才不管包兴在想什么, 他伸手拽住包兴的胳膊, 提要求道:“我要见,姐姐!”

    包兴正想事儿呢,一开始并没吭声,不过他可受不住阿星的接二连三的摇晃,便将方才想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好好好, 带你去, 带你去, 我真是怕了你了!”

    他们去寻方慕的时候正好在院中碰到了田起元与田忠,在阿星未抬起头的时候, 田起元与田忠只是面带忧郁之色,不过言语时很是客气。然而,等他们主仆二人看清阿星的容貌时, 就跟发了疯的野马似的, 猛扑上来撕打阿星。

    “是你!”

    “还我夫人来!”

    “你这奸侯,还敢出现在这儿!”

    包兴完全懵了,这主仆二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明白, 怎么合到一处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这样包兴一脸懵逼的被田起元和田忠误伤了好几下,那张本就不怎么英俊潇洒的脸更叫人没眼看了。

    “停,都停手!”包兴高声道。他这话里头已经带了点火气了,任谁这么糊里糊涂的被人给撕打一通也憋不出笑模样来。

    “田大哥,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包兴道。

    “他,他就是那个安乐侯庞煜啊!”田起元的眼眶已然泛红了,面露悲愤之色,他喊道:“就是这人,害我夫妻分离,害得陈州百姓流离失所!你怎么,你怎么护着他呢!”

    “安乐侯?他?”包兴直接笑出声来,他道:“怎么可能?阿星是我家小娘子在路上捡的傻小子,怎么会是安乐侯庞煜呢!”

    “我,我是阿星,阿星!”阿星被突然发作的田起元和田忠吓坏了,瘦弱的身子缩在包兴的后头,抖着嗓音道:“我怕,我要去找姐姐!”

    田连元和田忠心仔细打量了阿星一番,确认道:“虽然身形瘦了许多,可这样貌分明就是安乐侯庞煜的模样啊!”

    这下包兴也傻眼了。

    最终一干人等齐聚在公馆正堂之上,在包拯与公孙先生面前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

    “田起元,田忠,你们最近一次看到安乐侯庞煜是什么时候?”包拯问道。

    “半月以前,我们离开陈州那日曾见过安乐侯在街上纵马而过。”

    “阿慕,阿星身上的那些伤痕,你能判断出是几日之前所致?”

    “二十日前。”方慕答道:“阿星的身子甚是虚弱,并非一朝一夕所能造成的。据我估算,阿星缺衣少食、夜不能寐的情况,至少有十来日了。”

    “田起元,你那日所见的安乐侯可是带伤的?”

    “并未,他在马上恣意狂笑,还拿鞭子抽了路边乞讨的老人家,完全不像有伤在身的。”田起元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一五一十道。

    “看来陈州的水还真是深呢。”方慕有感而发。

    “待明日审结了韩瑞龙一案,我们便加紧赶往陈州,去探一探城中那位安乐侯的底细!”包拯道。

    之后他们一行人晓行夜宿,这一日正午时分来到了安平镇地界上。为了不耽误功夫,包拯并未带人去公馆歇息休整,只打算随便寻家酒楼用午膳,然后继续赶路。

    他们刚踏入这家名唤潘家楼的酒楼门口,便有满面堆笑的跑堂的迎了上来,引他们去二楼南边雅座那儿。跑堂的利利索索的那长巾擦抹桌面,然后跟包拯等人报了一遍菜名,待他们点好了酒菜才传下楼去。

    不多会儿,包拯、方慕他们点的一桌酒菜便陆陆续续地被端上了桌,红烧狮子头色泽鲜亮,肉质也算软嫩,清蒸鳜鱼味道鲜美,肉质肥嫩,不过素三鲜和杂蕈锅却差了些火候,倒有点糟蹋这样好的食材了。

    “唉,比不上方慕妹子的手艺,差远了!”赵虎吃惯了方慕精心烹制的吃食,再尝这些,总觉得下不了口。唉,曾经沧海难为水呐!

    “我看你是被惯坏了!想想咱们以前在土龙岗吃的那些,再看看这桌子酒菜,已经很不错了,你小子就知足吧。”张龙腾出手来敲了赵虎一记。

    他们正说着,楼梯处又有响动。若不是展昭与王朝耳力惊人,怕是辨不出走在后头的那人极轻的脚步声。他们两个定睛看去,只见那人身着一身月白缎衣袍,足下蹬一双轻巧的鹿皮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红齿白,天生一副好相貌,且风姿焕然,见之忘俗。

    这俊美青年刚要寻个座位坐下,南面雅座的魁梧大汉快步出席,朝他一揖,道:“白兄,久违了!”

    “原来是项兄,幸会幸会。”俊美青年还礼道。

    展昭和王朝对视一眼,心道:轻功高绝,且姓氏为白,难不成——是陷空岛五义之一,锦毛鼠白玉堂?

    这两人言谈时并未避忌他人,因而展昭他们毫不费力的得知了两人的身份。他们猜得没错,俊雅风流的青年的确就是锦毛鼠白玉堂,而坐在他对面的品貌雄壮的汉子姓项名福,当初遭了官司,还是白玉堂的兄长救他脱了苦海,还赠了他盘缠,助他上京求取功名。

    说起近况了,项福面上露出些得意之色,他道:“我本是要到汴京博个功名的,不想在路上遇到了前去陈州放赈的安乐侯,得他另眼看待,如今入了他的门下,也算是受器重。”

    项福正说着话的时候,这边桌上,阿星已然吃了个肚儿溜圆,此时正无聊的坐在板凳上晃悠着腿玩儿,双眼也瞅瞅这儿看看那儿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清楚白玉堂和项福的对话,只撅着嘴怒视项福,“他是坏人,我不喜欢他!”

    而此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