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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好闻。今天都干嘛了?”

    “见了两个朋友。”莫嘉欣并没有提下午收到的微信。

    “嗯,我放了一个电影,刚走了个字幕就停住了,想跟你一起看。”方言从莫嘉欣兜里掏出钥匙。

    “是不是恐怖片啊?”莫嘉欣笑笑,“被吓到了不敢看吧。”

    “不是,不是,只是悬疑片,小小连环杀手能吓到我吗,”方言感觉自己越描越黑,哈哈地假笑了两声,打开门。

    “胆小鬼!”莫嘉欣嘲笑她。“是不是跑出来就后悔了,结果发现钥匙没带。”

    “哎,我去等你,你不开心吗?一定要把我说的跟个胆小的弱智似的。姐姐很不满意。”方言两只脚蹭在一起,把鞋踢掉。

    莫嘉欣哈哈大笑,心里那些无法表达的情绪瞬间烟消云也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诗句中出现双/飞都能给我打方框框代替,我也是方了。

    第12章 第十二章 噩梦的一角

    赵力强把第七支烟头扔在树下,用脚掌狠狠地碾过发红的烟头。他撸撸袖子,抬头望向1002的窗口,“真以为你跑得掉吗?欠我的都得还回来。呸!”

    他一巴掌拍在树上,在昏黄的路灯下,露出手臂上歪歪扭扭的一条刀疤,像条粗大的红色蜈蚣,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狰狞。

    他坐进车,想起那个抿紧了嘴唇的少女,一把被自己抱进怀里,带着一种青涩的少女气息,她藏青色的校服下面是柔滑的牛奶似的身体。

    她睁大了眼睛,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白鸽,扑腾着自己纤细的翅膀,让人充满了折断的欲望。

    他一把扯开她的校服领子,里面露出了白色的吊带和苍白的颈子,他带着残忍地毁灭欲望,狠狠地低头啃噬着这只小白鸽。

    可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姑娘可不是什么小白鸽,她屈起腿,猛地用膝盖撞击他的要害。如果不是她想要捡起自己的相机,差点就被她跑掉了。

    赵力强还记得自己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臂,一巴掌把她扇在地上,她那愚笨的眼镜掉下来发出嘭的断裂声。她倒在地上,一双吊梢眼里充满了泪水,带着一分可怜,竟还有九分媚色,真是天生的婊/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青筋爆突的手突然握住自己的下身,动作着发出了沙哑的呻/吟。

    对赵力强而言,这一次比以往都更兴奋,因为现在的她那修长的身影和记忆中的小白鸽重叠在了一起。

    王哲走进小区,发现大楼拐角处停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似乎车内翻找什么,他的侧脸上有道横向的疤痕。

    司机似乎敏感地觉察到了目光,暮地转过脸来。

    王哲心惊地躲进树后的阴影,是他。那些封藏起来的记忆,顷刻之间就被打翻了,呼啸着裹挟着王哲,带来痛苦和冰冷的感觉。

    他还记得也就是4年前,有一天他回家早了,没有像一贯那样为了逃避妈妈,打上一场篮球再回家。

    也是这个人,他拉住妈妈的手,“小芬,跟我走,我杀人了,那小子一身的血。他们马上就要来抓我了。”他挥舞着手,发红的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歇斯底里。“我们现在就得走。”

    妈妈慌乱地在屋里转圈,“我得收拾一下,我……我儿子怎么办?小哲还没回来。”

    王哲在门缝外静静看着,并没有惊动屋里的人。

    “妈的!不要管他了,他都这么大了,他是那个人的孩子,他们不会为难他的。”他骂骂咧咧地推了把女人。

    “不行,他还没成年,就算是要走,我得把他送回去。”女人被推到在地,抱着男人的腿,苦苦哀求道:“你先走,我去找你。我会去找你的。”

    “马勒戈壁!你们一个两个他妈的都骗老子。老子被你们坑苦了。”男人暴怒起来,把桌上的东西都推到地上,杯碗盘碟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啊!”妈妈大叫起来,一块碎瓷片溅到她脖子上,留下了鲜艳的伤口。

    兴许是被血激发了暴虐的因子,男人抓住妈妈的脖领,左手一巴掌扇过去,“妈的,你现在就给我走,别想让我一个人承担一切。要不是你,我能卷进这破事来吗?”

    王哲感觉一阵怒气袭来,他攥紧了拳头。

    女人哭泣起来,“你是为了钱,我……我会跟你走的,你给我两天。”

    男人抡起拳头又要打下去。王哲猛地推开门,“你干嘛?放开她!”

    “小哲,”女人看到儿子,精神一震,又害怕男人伤害他,“没事,这是赵叔叔,你见过的,没事,没事。”说着一边掰开男人的手,用哀求的眼神祈求他放开自己。

    男人松开了女人,“小杂种,你回来了?”他咬着要一字一字地说。

    “老畜生,你快点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了。”王哲也咬着牙,掏出兜里的手机威胁道。

    “呵呵,有趣。”赵力强冷笑两声。“你报警啊,你报警你妈也跑不掉,都他妈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有种就报警。”

    “力强,”女人哆哆嗦嗦地爬到屉柜边,从最下层的抽屉里面掏出一个盒子,“我这还有点钱,你先走,我会去找你的,你先回老家去。”她把钱塞到男人手上,“求你了。就给我一天,我只要一天。”

    赵力强把钱拿起来数数,“呸!就这么三瓜俩枣!”

    女人赶紧说:“还有,我银行里还有,莫东升给了我不少钱,我明天就取出来。”

    他看到男人总是使用左手,右手似乎是受了伤,他知道自己不必害怕。王哲把手机揣兜里,趁男人分神蹲在从地上捡起了半块碎瓷,他攥在手里,走过去,用另一只手扶起妈妈。

    男人似乎对银行里的钱很期待,他把现金塞进自己的裤兜,用左手拍了拍女人的脸,“你最好聪明点,不要耍我,不然我会抱着你和你儿子一起死!”他冷冷地说。

    王哲感到母亲哆嗦了一下身子。

    “小杂种,你给我把吃的搬上车去!”说着他又拍了拍王哲的脸。

    女人看看儿子,示意他听话。

    王哲只好无奈地看着妈妈瘸着一条腿收拾好大包的吃的,把爸爸的衣服也装了一大包,让王哲给这无赖拎到车上。

    无赖打开车门,让王哲把东西放好,自己在车下抽烟。王哲在后座上看到一个绿色的书包,那个书包他见过好几次。

    他见背这个书包的女孩上过几次爸爸的车,虽然谁也没说,但他知道那是他的姐姐。

    王哲控制不住地打开书包,他看到里面没有常见的课本、笔记本或是笔袋这种文具,只有一个摔断腿的眼镜,这个眼镜他也见过,也是那个女孩的,还有一架相机和一个薄薄的小相册。

    他鬼使神差地把眼镜和小相册掏出来,塞进自己的校服怀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