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窄小诱人的菊花洞。
因为黑发少年的搬动,佑锡停在林姣温暖的甬道里的肉棒硬生生的换了个角度又深插了进去,几乎要捅到她的小肚子,林姣咬着樱唇却还是有呻吟声溢了出来,在静寂的公交车里反而格外挠人,像是在发春的猫叫声。
男人从来都是视觉动物和听觉动物,一番下来,佑锡和黑发少年的呼吸更加沉重了。
“干死你这个荡妇!”
黑发少年腰部飞快挺动着,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快速的埋入她的紧窒的菊花中,那已经分泌出液体的菊花仍然有一些干涩,他小心翼翼的推进去,温暖的后庭比起湿润的小穴来说更加紧窄,肠壁疯狂的排挤着异物,难耐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发出了声低吟。
“太深了...轻点...”林姣低低的叫唤着:“好痛啊...”
少年没有留情,反而更加莽撞的肏干着,翘起的龟头抚平她内里的每一处瘙痒地方,让她更加饥渴的想要被狠狠玩弄着,时不时的转换着角度往菊花深处抽插着,透明的黏液一点点渗了出来,黑发少年的额头上满是大喊,在她的媚叫中他的肉棒长驱直入进她的后庭。
不管不顾的顶到最深处,随后猛烈的抽动起来,林姣被这么凶猛的对待过好几次,身体反而习惯了这种方式,疼痛混合着快感一阵阵袭来,强烈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娇嫩的菊花像是一张小嘴一般激动的一张一合着。
淫声浪语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几个音调,反而他们还毫无察觉。
林姣家到终点站之间还有一个站,不知不觉夜色渐浓,司机也开到了那个中间的站,原本颠簸的车渐渐停了下来,前门一开,林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有人进来马上就能发现他们现在在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所幸的是,没有人上车。
司机又关上了前门,没有回头,朝后面喊:“你们有人下车吗?”
被压低的声音,有些怪异,可是现在却没有人注意这些。
还是佑锡先反应过来,连忙回答:“没有没有,我们都是到终点站的。”
听完了这句话,司机才渐渐又驱动了公交车,重新启动。
躲过了一劫,身体紧绷着,更是敏感。
林姣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花穴内还含着佑锡的肉棒,青筋盘旋的鸡巴在滑腻的淫水里如鱼得水的捣弄着,他的两指将花穴分开,粗大的肉棒更加深的插进了子宫,已经到了极限,他还是不满足,粗暴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剥皮吞入腹中。
炽热的感觉一阵阵传来,两个肉棒一根在前,一根在后,按着同样的频率耸动着,而花穴里的粉色皱褶渐渐被玩弄成艳丽的颜色,仍旧敏感的收缩着,堆积在一块,等待着男人的大肉棒滑过来碾平它们。
那埋在花穴的大鸡吧很是顽劣,恶意的往里深顶着,而在菊穴里的肉棒也默契的与它隔着一层肉互相碰撞着,林姣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痛苦又磨人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她微张着嘴摇着头痛苦的喊叫着。
“不要啊啊...求你们...真的会坏的。”
他们却恍若不闻,被蹂躏的快要失去感觉的菊穴还在不停的被肏弄着,黑发少年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描绘着那内壁的形状,轻轻的勾勒着,她望梅止渴,更加不满足,扭动着自己的腰在他们的身上一起一伏,让他们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更加深入。
肉棒堵在她的穴口,看不见一点缝隙,只有液体不断的流下来。
“啊啊啊...要到了...”她憋不住了,娇媚的呻吟出声。
透明的液体像是喷泉一样哗啦啦的就喷射了出来,射了男人的肉棒湿滑滑的,这淫荡的一幕看的他们更是心血澎湃,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敏感,几下就潮吹了。
他们身体紧绷,轮番上阵,不停的玩弄着,硕大的性器在她已经湿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淫荡的味道漂浮在车厢中,显得格外暧昧。
“哼...”
伴随着一声低吼,佑锡的肉棒渐渐变软,白色的精液凶猛的射了出来,灌溉在她的整个小穴里,她还来不及阻止,他几番捣弄,又将精液捣向了深处。
而在身后的黑发少年也很快到了极限,快速的掰过了林姣的头,让她粉嫩的樱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大肉棒,抖了抖,爆发出一波浓厚的精液,林姣咕咚一声就全数吞了进去,半点也没有漏出来。
释放后的少年立刻意识到即将到站,随后急冲冲的整理了林姣的衣物,只是那内裤已经不能要了,被当做纪念物留在了两个少年那里。
这样一来,她下身已经空无一物了。
而很快,车也到了终点站,等门一开她就快速的奔下了车,没头没脑的朝隐蔽的地方跑去,没有和两个少年道别,连名字也没有留下,一夜情不就应该这样潇洒吗?
因为她下车下的急,只留下了两个暗自惋惜的少年,她没有注意到,那两个少年还没有来得及下车去追赶她,那车门又缓缓关了上,重新开向了别处...
林姣等到确认两个少年没有再追赶她,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下车的地方是上次她和秦裕一起住过的酒店...
又是秦裕...
她努力将他驱赶出自己的脑海。
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又是一条新的消息。
做的好,林姣。
现在来玩第二个游戏吧,去这个酒店的1502房,没错,就是你上次和秦裕一起住过的房间,那里有更好玩的在等着你。
祝你好运。
————方一衡
她的眼眸暗了暗,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么公然的挑战她,那她倒要是看看,究竟是佛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了。
抢椅子游戏: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肏(上)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酒店里静悄悄的,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针转动着,发出有节律的声响,林姣路过大厅的时候无声望了一眼,午夜十二点十分。
直接略过了前台,径直走向了电梯口,门开,按了15楼。
就是上次,在这里,在电梯里,她遇到了酒店里的那个男人,方一衡的人。
看起来是落叶堆砌成的道路,一脚踩下去却落了空,是猎